涼晏生本想著發(fā)言替夏穎解釋,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涼柏藴叫人給強硬的給抱走了。
被截上了涼柏藴那輛獨屬的移動‘大怪獸’,逼厭的車廂里,空氣壓抑冷冽。夏穎睜大著眼,眼眶含著淚光,哽咽著嗚咽。
男人犀利的帶著鋒芒的眸光凝聚著冷漠與怒火:“不想下半輩子在牢里度過,就老實交代,接近我到底什么目的?”
在男人強大的氣場中,她似乎忘記了該怎么解釋,只可憐巴巴的像是犯了錯的小女孩,蜷縮在角落里。
涼柏藴煩躁的抽著煙,看著一旁角落里的女人,她孱弱的身子瑟瑟發(fā)抖,那張清純稚嫩的白潤小臉紅紅地,青紫色是被他怒火下打出來的巴掌痕跡。
男人抽完了一根煙,掐滅了煙頭后,跨步將角落里的女人拎了起來,大掌掐著她的下巴,又問了一遍剛才的話語。
“我真的沒有,我?guī)象先C場接蘇清雅,你不信的話可以問,我沒有想要帶走你的孩子。嗚……嗚……”
小女孩被嚇的不輕,說話斷斷續(xù)續(xù),支支吾吾,那雙干凈清透的水眸染上了濃濃地害怕與恐懼。他任何細微的動作,都嚇的她一驚一乍的。
涼柏藴不信,可翻遍了她的包包,又實沒找到她預(yù)謀帶走孩子的證據(jù),別說機票,連身份證之類的必要物品都沒帶。
所以,這真有可能是誤會一場?
在軍部布控了一夜,連續(xù)幾天沒休息好,精神緊繃到如今,男人帶著猩紅色的眸子滿是紅血絲。看了一眼一旁窩著的女人,他揉著隱隱發(fā)作的太陽穴。
那輛軍部特定霸氣‘大怪獸’穩(wěn)穩(wěn)地開入涼家大宅,涼柏藴款步而出后,跟在他身后那抹纖細單薄的身影匆匆下了車。
夏穎臉色蒼白著,細碎的步伐帶著些狼狽與急促,仿佛身后有鬼在追她般快速的躲進了房間。
洗了澡,男人擦著頭發(fā)走到了客廳,那紋理清晰的肌肉將男人霸氣與剛毅的男子氣概,顯露無疑。將毛巾丟在沙發(fā)上,他想要抽根煙,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那頭,部下沉穩(wěn)的聲音響了起來:“涼先生,蘇清雅的確是下午三點的航班到晉城玉帛機場,夏小姐帶著小少爺去機場接機。我們細查了夏小姐的過往底細,她是泰國清邁mike的親妹妹,三個月前清邁Mike老巢被剿,除幫派斗爭外,泰國政府也有參與。夏小姐應(yīng)該是逃難到國內(nèi)……”
mike的妹妹!
聽到此消息,涼柏藴輕斂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他之前支援清剿過湄公河一帶的極端組織,而Mike當年是占據(jù)湄公河的一霸。
后來,一次大掃蕩后,湄公河流域許多勢力被擊打潰散,他記得,這個Mike似乎也是被他顛覆的組織之一。
這夏穎底子并不清白,身份又是如此敏感,他不得不懷疑,她來國內(nèi)的目的性……
“你去查查近三個月她聯(lián)系頻繁的對象,之前讓你嚴密監(jiān)控她的日常,派人安裝精密的攝像呢?”
“涼先生,事情都安排妥了,馬上就將視頻畫面接到你的手機上!
掛斷電話,男人將燃了半截的煙捻熄,然后手機遠程監(jiān)控上了電腦,一陣黑屏后,跳動出一道倩麗妖嬈的背影。
窗玻璃墻上男人冷峻嚴肅的面容凝了凝,他似有疑惑的臉上表情復(fù)雜。下一刻,視頻里的女人突然轉(zhuǎn)過了身,由于竊密的攝像頭是裝在房間的正中央插座縫隙里,幾乎無死角的視線范圍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房間里的一切。
此刻,傷心了一陣的夏穎摸索著從柜子里翻出藥箱,拿了消腫的對著鏡子輕輕地擦拭著……
涂好了藥,夏穎抽泣著,將衣櫥掛鉤上的換洗內(nèi)衣拿了下來,拉上了窗簾,她扒拉著紐扣,將外衣利索的脫了下來。
褲子,內(nèi)衣……
涼柏藴倒了一杯咖啡,輕抿了一口,還沒等咽下去時,瞧見這‘瘆人’的畫面,嘴里清苦的咖啡頓時噴了出來!
“真羨慕我未來的男人!”夏穎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然后由衷的感慨了一聲。
她的聲音清清冽冽,如早晨的風吹拂在臉上,給人一種清爽的舒適感!可于她綿軟的嗓音相比較,此時刺眼的畫面,才叫涼柏藴額頭青筋直跳,一股子火熱朝著腹部激涌!
在男人看的心猿意馬鬼迷心竅之時,女人這才漫不經(jīng)心的裹上浴巾,朝著浴室走去……
涼柏藴:“……”
翌日
薄煜銘打電話約了涼柏藴牌局,幾人聚首后,詫異的發(fā)現(xiàn),從來都守時守約的軍部大佬,竟無故放人鴿子了!
打電話顯示通話中,幾次嘗試后,薄煜銘蹙眉看著一旁掂著撲克牌的沈夜白:“涼柏藴昨晚遇襲了?”如若不是發(fā)生了不得了的大事,怎么會爽約?
沈夜白玩味的笑:“柏藴那命硬的跟打不死小強似的,能遇什么事?倒是我聽說,昨天他調(diào)集了軍部整整一個營區(qū),封鎖了晉城,動作搞的上頭都震到了,以為有什么大的恐怖襲擊要發(fā)生!
聽到這事兒,薄煜銘蹙眉,不明所以,直到沈夜白解釋了這件事的始末后,才勾起一抹揶揄的笑:“那女人挺有意思,會折騰人,倒是適合涼柏藴那千年難得開竅的老處男!
沈夜白嗤笑了一聲,翹著二郎腿,臉上凝結(jié)著漫不經(jīng)心:“老處男?那孩子怎么來的?”
對于這件事,薄煜銘和沈夜白的確比較迷糊,那孩子平白無故的就這么冒了出來,沒有一點跡象,若不是親子鑒定確認無誤,幾人都懷疑是誰搞出來折騰人的惡作劇。
“天知道,擼出來的吧!”薄煜銘說完,又想起了些事:“我公司還有事,既然涼柏藴沒來,就算了,改天再聚,我先走了!
此時,在晉城某私人?漆t(yī)院里,涼柏藴翹著二郎腿,臉上落寞的抽著煙。
他的私人醫(yī)生皆好友,揣著一系列的報告單,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開口:“這么說,你這病有了起色,至少在某些時候可以有正常的男性反應(yīng),可對象比較單一,只有特定的女性才能讓你產(chǎn)生那種性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