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美的讓人窒息的藝術照在攝影師精巧的技術中完成,毫無瑕疵的照片,不需要任何修圖就完美!
從照相館出來,時間已經不早了,蘇清雅和薄煜銘繞著都靈最具歐洲色彩的河流慢步,波河蕩漾著清清湖水,漣漪一圈圈的飄蕩在湖面,這別致的景象,讓一對本不交心的男女,瞬間有種戀愛感覺。
濃郁著花香的晚風襲襲,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下一刻男人厚實暖和的外套輕輕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那一股子純凈清透的香味混合著煙味,蘇清雅臉色紅了紅,不太習慣他這般溫柔體貼,想要松開手腕時,男人將她身子摟緊了些:“冷的話,就回去。”
她點了點頭,打了個噴嚏,尷尬的笑了笑。
兩人住的地方是史蒂文特意安排的,不是那種彰顯這土豪氣息的五星級酒店,而是一處極具當地色彩的民宿酒店。
古老的建筑被修改成了幾層,從上到下,無處透顯著溫馨與舒適。踏上大理石雕砌的地板,她小心翼翼的擺弄著木質雕花架子上的一些物品。
“愣著做什么,快去洗洗,上床睡覺,不是累了么?”薄煜銘看著她,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容。
話落,她進了浴室,洗完了澡,躺在了被窩里。床頭有民宿老板給游客準備的旅游攻略,蘇清雅為了掩飾兩人獨處時的那種不自然,認真的看起了攻略。
嗯……全是意大利文,看不懂!
男人站在床邊,伸手抽走了那本攻略書,揶揄的掛著笑:“蘇小姐,你拿倒了。還有,就算你有倒背如流的特異功能,可意大利文,你看得懂?”
他落座在床邊,離著她很近,俯身去拿她手里的攻略書時,兩人不可避免的近距離接觸著。大概是她剛洗了澡,所以感覺身上總有些燥熱,在碰到了男人冰涼的手臂時,那股子熱勁兒更甚了!
薄煜銘摸了摸她額頭,問:“病了?那么燙?”
她立馬縮進被窩里,遠離了他一些,小聲道:“沒有,我困了要睡覺了,薄先生也快去洗洗睡吧,明天還有球賽要看,晚上太累了不好。我今天很累了,腿也算,腰也痛,哪兒都不舒服,睡了!”
蘇清雅這一番話,男人倒是聽懂了里面的深意,他本還沒想到這一茬子事兒上去,被女人一提醒,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當他是時時刻刻就有需要的禽獸?
還是說,打心底的抗拒和他肌膚接觸,和他做?
前面一個,他不喜歡,后面的讓他心底隱隱滋生怒火。他養著她,唯一的用處也就是那檔子事,如今她倒好,把那事當成了洪水猛獸?他還沒怎么她呢,就先抗拒了。
“蘇清雅,我給你權利作,可矯情的事兒,適可而止,懂?”他脫了衣服,輕描淡寫的睨了她一眼,便進了浴室。
蘇清雅不懂他的意思,心底像是被螞蟻啃食一樣難受,憋到了他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她問:“薄先生,什么意思?”
“不懂?”他擦拭著身上的水漬,性感的身子滴著水珠,那充滿著男性張力與陽剛之力的軀體沒有任何遮擋,大刺刺的暴露在蘇清雅的目光之內。
“薄先生,那么容易生氣,比女孩子還難伺候,斤斤計較,小心眼。”最重要的是,有錢有權有勢,奈何他不得。
“蘇小姐哪一次不是欲拒還迎,是真的不喜歡和我接觸?我想聽真話……”他掀開了被子,動作緩慢了躺進去后,反手將她禁錮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發,問。
蘇清雅快速的懂了男人的意思,她有些無奈,嘆了一口氣:“薄先生,難道就不認為我是在欲擒故縱?”
“你是嘛?”男人反問。
蘇清雅頓時有些難回答,總覺得最近男人的心思越來越難猜,哄著也是費心費力。或許,她一直忽略了某些事關重要的點,男人在得到她身體的同時也肖想著她那顆縹緲的心!
“這世上,除非是真心愛那個男人,若不然,沒有哪個女人會毫無芥蒂的和他發生關系。會有些反感,也是正常的。”蘇清雅沒有虛偽的順著他的方向去敷衍,畢竟真實情況就是如此,她對性,沒多大的需求。可有可無……
可她永遠的想不到,如今的輕描淡寫在往后深愛他之時,會求之不得。
薄煜銘一愣,他想要生氣,可憋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的確,蘇清雅說的在情在理,她不愛他,所以會有這種反應是正常的。
男人什么都沒有說,在蘇清雅以為他會有些別的反應時,他輕輕地放開了手,背過身,一聲不吭的睡了!
這一夜,蘇清雅并沒有睡好。
她莫名的在意,在意薄煜銘聽到她直言兩人是利益交易,沒有感情,會有的反應。雖然這件事是事實,可她心底總是莫名的慌亂。
或許,她太理智了,理智到了有些瘋魔。理智到了讓薄煜銘憋著一股子無名火,卻無處發!
翌日,早晨。
蘇清雅醒來時,發現男人已經醒了,翻身如磐石般抵著她,清晨的嗓音帶著些男人特有的沙啞與性感:“蘇清雅,這種交易我膩了,我想要看看蘇小姐愛上一個人是什么樣的,不如我們試試?”
試試?
試試什么?試試愛上他?
蘇清雅大腦有些悶,胸口更是淤積著某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她混沌著神情,盯著他:“薄煜銘,你是大清早沒睡醒,夢游呢?”
薄煜銘要和她談戀愛,這種事如果不是發生在夢中,蘇清雅是說什么都不會信的。
男人凝結著柔和的眸子注視著她,慢慢地沉下身子,清晨熱情的吻堵住了她的唇。很久,她快要忘記呼吸時,他慢條斯理的抬起頭,意猶未盡的表情上帶著情.欲:“這樣,蘇小姐還認為這是做夢?”
“薄……薄煜銘……你做什么?你別開玩笑。”蘇清雅緊張的有些口齒不清。
“你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蘇清雅,怎么,不樂意和我試試看,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因為一個許亦博,從此就不相信愛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