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看誰敢動!”
“都愣著做什么!給我打!”
“夫……夫人,他……他是紀云霄。”
“紀云霄怎么了,紀云……你是紀云霄?”于夫人直接傻眼道。
紀云霄挑眉道:“腦子清醒了?知道這個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不是是個人你都夠資格惹得起的了?”
“紀云霄,你女兒踹傷了我兒子!”
“然后呢?”
“這件事,你們家理虧!”
“哦……我閨女行俠仗義,還理虧了是吧?于夫人是嗎,你們家當家做主的人,是你嗎?”
“沒錯,就是我!”
“成……那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帶著你兒子去自首,以強Q未遂的罪名,然后跟我閨女道歉,這事兒也就完了!
二……三天內,你于家破產!”
“紀云霄,你別太囂張!你還真以為,你們紀家是二十年前的紀家了!告訴你,我于家可不怕你們!想讓我于家破產,你可沒那個本事!”
“那么……若加上我厲家呢!眳栄荑〉。
“你……”
“夠格嗎?”
學院校長苦著臉走出來道:“紀先生……厲總裁,我能說句話嗎?”
紀云霄挑眉道:“你哪位?”
“我是這家學院的校長……”
“哦,校長啊……我閨女被罵的時候,你們學校學生被罵的時候,你在一旁當縮頭烏龜,一點站出來阻止的舉動都沒有,你現在突然開口問我,能讓你說句話嗎?
不好意思,不能!
連自己學校里的學生都護不住的人,配當校長么?”
校長臉色漲紅道:“紀先生不知道情況……這學校,是于家出資建立的,歷史已經很悠久了……”
“是么,歷史終將變成歷史……這么悠久的歷史,是時候讓它成為過去了!
“紀先生……不可以,學院里這么多的學生,都是音樂界的未來,他們都是好苗子……我們學院建立以來,出來無數位音樂家……”
這話說得,圍觀的學生和老師們,心都緊緊的提了起來。
個人恩怨,要上升到學校存亡的程度來么?
這也太可怕了……
紀云霄言語諷刺道:“就別帶節奏了,我紀云霄不吃這一套……江山換皇帝的時候,連老百姓都全部宰了換掉么?誰聽過這種說法?”
霎時間,皇家學院的學生和老師們,齊齊松了口氣。
不愧是紀云霄!
會嚇唬人,但人家沒想真搞你。
否則,紀云霄的名氣不會那么大,被那么多平民老百姓們信服了。
在許多人眼中,二十年前的紀云霄就是造福過社會的大英雄,父母輩的人,經常都會在他們耳邊說起。
校長苦笑道:“那紀先生……打算怎么處理!
于夫人皺眉道:“紀云霄,你想做什么?”
紀云霄挑眉道:“不說了嗎,我怎么做,出于你什么態度,這人吶……做錯事了,就得付出代價!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我已經夠手下留情了,也不要你兒子的命了,就按正規社會流程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去坐個兩年牢,改過自新一番,我紀云霄還是能容忍他活在這個世上的!
否則……今天是穆星辰,明天又會是誰?”
學院女生,齊齊出聲道:“對!我們要維護女生權益!堅決不允許有這種人在身邊!”
“對,我們不愿意跟這種人在一個學院上學!”
于夫人冷著臉道:“你們閉嘴!沒有我于家建立的音樂學院,有你們上學的地兒么!”
紀云霄冷嗤一聲道:“我笑了……還以為現在是古代社會呢,有錢有勢就能只手遮天?這話我紀云霄都不敢說,你于夫人卻說得冠冕堂皇,夠優秀!
這誰家建立學院,不是奔著為國家培養人才的出發點建的,難道你于家建個學院,是為了供你兒子消遣的么?”
于夫人埂著脖子道:“反正紀云霄你說的二選一,我哪條都不選!我可以跟你閨女道歉,但我絕不會讓我兒子去坐牢的!
他被踹傷的賬,我還沒跟你們算呢!你們還想我兒子去坐牢!”
“你兒子被我閨女踹傷,那是他自找的!為他自己的行為買單,去受法律制裁,也是他應得的!犯罪的人,有資格找人算賬?三觀這么不正的人,還配創辦學校?”
校長苦笑道:“紀先生有所不知,皇家音樂學院,是于老先生早年間創辦的,于老先生是老音樂家,已經過世多年了……”
“原來如此……那倒是位偉人了,只不過子孫后代不咋地,過世多年,還被壞了門楣!倒是可惜了。”
“紀先生我沒別的想法,只要學院還在……這些孩子們都有地兒繼續深造,我便知足了,哪怕我以后不當這個校長了……”
紀云霄深看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沒那么大本事,撤掉你這個校長……你這校長當得也膩怕事兒了點,這點不好,身為校長,保護自己學校里的學生,為學生維權,是最基本的守則,
你若連這點都做不到,做你們學校的學生,得活的多沒安全感吶。
也罷,終究是底氣小了些,畢竟是私立學院……只是你記住了,私立學院,只要你學校里的學生,都是我們華國人,他們的教育問題,就受國家教育局保護!
面對惡勢力的同時,你身后還有你的國家,你的學生也是!
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別活得那么落后。”
校長點頭道:“受教了……多謝紀先生提點!
紀云霄擺手道:“提點談不上……先說正事兒吧,于夫人考慮清楚了嗎?”
突然,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急急忙忙的沖進來了。
“哎喲,紀先生。≌`會誤會,都是誤會……我夫人純屬護孩子心切,若有得罪,請多見諒……這事兒,我做主!
“老公,他們要讓兒子坐牢!”于夫人見他來了,忙道。
“這……紀先生,有緩轉的余地嗎?”
“你就是于敬宗?”
“紀先生知道我?”
“聽過一嘴……”
“哎喲,那可真是我的榮幸……紀先生,別的我不多說,你可是我父親還活著的時候,就經常掛在嘴邊夸的人,這事兒,你說了算……我絕無二話,
只求留犬子一條活路,往后我絕對加以教導,再敢亂來,我打斷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