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八月初三夜。
凌晨三點,夏以沫肚子疼得死去活來。
她實在撐不住了,才穿上衣服爬起來去拍主臥的門。
“誰啊?”司于芳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起床氣很盛。
“爸,我肚子好痛”她弓著腰拍著門,痛得不行。
“大半夜的,痛什么痛,吃顆芬必得繼續睡覺。”
司于芳氣聽到是她的聲音,翻了個白眼又躺下來。
“吃過了還是痛,爸,帶我去醫院看看吧!”
夏以沫已經撐不住了,靠著門板緩緩滑坐在地上。
晚上吃了晚飯沒多久,她就覺得肚子不太對勁。
后來疼的不行了,她爬起來吃了顆止痛藥,可沒想到還是不行。
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也不會來找爸爸。
這時,夏冬陽已經醒了,皺起眉頭想了想,起身披衣服。
畢竟,明天就是結婚的日子了,可不能讓夏以沫有差池。
“她發瘋,你也跟著發瘋,這大半夜的,是要干什么啊!”
司于芳叫了起來,一臉的不高興,阻止著夏冬陽。
“明天就是婚期了,我得去看看。”夏冬陽穿了衣服說道。
司于芳冷哼,“有什么大不了,除了她,難不成唐裕就不能娶別人了?”
夏冬陽聽著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也沒工夫細問。
夏冬陽一打開門,夏以沫就順著門滑倒進來。
“以沫,以沫,怎么樣了?”他蹲下身喚著她的名字。
可是她臉色慘白,看上去已經沒有什么意識了。
他來不及多想,立刻叫起司機開了車,直奔著醫院就去了。
本來司于芳是不想去的,但是猶豫了下,還是跟著也去了。
大夫診斷完后,說道:“她吃了不少的瀉藥,會脫水的!”
“瀉藥?”夏冬陽瞪大眼睛,自然是把懷疑的目光投向妻子。
而司于芳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跟自己無關。
“大夫,她這情況早上能出院嗎?”
夏冬陽也顧不得追究責任了,著急的問道。
大夫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是先看看救治的情況吧!”
說著,許多醫生就將夏以沫推進了急診室。
“看看你干的好事!”就算她否認,夏冬陽也認定了。
總不會是以沫自己吃的瀉藥,那能下藥的還有誰!
“憑什么怪我啊,那死丫頭大半夜的折騰人,我還沒處哭去呢!”
司于芳尖叫起來,死活不承認是自己做的手腳。
“這里是醫院請你們小聲一點。”經過護士提醒道。
“我不跟你吵了,只希望以沫能沒事,不要耽擱了婚禮。”
夏冬陽神色緊張,這次的聯姻決定到他以后生意的前途。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以后,夏以沫才被推了出來。
大夫說,“好了,如果再晚一點送來,就指不定出什么事了,現在讓她休息休息,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了!”
“那我們可以出院了嗎?”夏冬陽立刻問道。
“病人才剛動完小手術,現在就出院,你是想讓她死嗎?”
夏冬陽有些焦急的說道:“可是今天她要結婚的!”
“是結婚重要還是人命重要!”大夫也忍不住發怒了。
病床到底還是在醫生的堅持之下被送到了病房里。
夏以沫還在昏睡,什么都不知道。
兩口子守著病床,臉色都不好看。
不一會,夏如玉打來了電話,“媽,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還沒呢,你和你姐姐再多睡會兒!”司于芳有些煩躁的說。
“哦,那你們早點兒回來啊!”
夏如玉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唇角露出一抹陰沉沉的笑意。
晚上的時候,她特意在那丫頭的飯里加了點料。
按照計劃,那丫頭肯定會肚子痛,不能參加婚禮。
然后,自己的姐姐夏明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結婚。
可沒想到爸爸會緊張到帶她去醫院,哼!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