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淺易珩和時清知道三年前的真相后,嚴月瑤心驚膽戰,甚至辭職躲回了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只是過了半個月仍然沒有人來找她,嚴月瑤逐漸放下心里的恐懼,以為這事過去了。
她嘗試著想要出門,卻不防剛走出家門到了地下停車場便被人打暈。
等她再蘇醒時,便看見坐在沙發上眉眼冷厲,居高臨下看著她的淺易珩。
嚴月瑤心神俱裂,牙齒都在打顫:“阿……易珩……”
淺易珩還沒開口,旁邊已經有人狠狠一巴掌甩過來:“放肆,淺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嚴月瑤臉歪在一旁,頭昏眼花,鼻血橫流。
等她終于緩過來后,她哭嚎道:“淺少,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對不起……”
淺易珩神情陰戾:“你幾句對不起,能把我的清清還回來嗎?”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淺少,我的愛從來不比時清少,如果是我遇見當年那種事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你。”
“少拿你的不要臉跟我的清清比。”淺易珩眼神似要噬人,“你自然不會,你但凡有點尊嚴怎么會敢做出給我下藥的事。”
嚴月瑤嚎叫的聲音頓時止住,驚恐的看著面前灑脫風流不再的男人,瑟瑟發抖的想要往后躲。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找你就是放過你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做了多少破爛事,沒想到你果然不負我所望。”淺易珩表情厭惡的像在看一個垃圾。
“下藥,合成錄音,自導自演,編造謠言毀清清的聲譽,高中時還找人侵犯過你當時最好的朋友……你可真是我見過最骯臟惡毒的女人。”
曾也得過淺易珩幾年溫柔相待的嚴月瑤終于崩潰道:“淺易珩你會比我干凈嗎?時氏瀕臨破產,時百川自殺,時清離開都是被你自己逼的,你有什么臉怪我?”
淺易珩被她的話刺激到,攥緊了手面無表情:“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嚴月瑤背脊一涼,理智回升:“不要,不要……淺少,我求求你,我胡言亂語……你放過我……”
淺易珩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女人,然而他不能。
這個女人對他還有最后一點用。
淺易珩冷冷道:“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必須幫我辦一件事。”
嚴月瑤一怔,看見淺易珩的狠戾的眼神又忙不迭點頭:“我幫,我幫……”
淺易珩滿意的點點頭:“記住了,不光是你的生死,你全家的命脈都捏在我的手里,你該知道我的手段。”
嚴月瑤心中一寒,淺易珩那么愛時清,逼起她都毫不留情,更遑論自己。
想到此,嚴月瑤越發恐懼,渾身顫抖。
淺易珩嫌惡的看她一眼,對著身后的人一擺手。
“將她洗干凈,然后想辦法送到修少那里,記得教她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另一邊,時清看著所有的線索都指向的那個名字,眸色沉沉又滿是疑惑。
“修家家主修離?我時家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蘇漫在一旁看著,一臉糾結,眼眸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