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胡麗麗發飆的原因,宋曉峰就當是胡麗麗是撒癔癥了,倒頭翻了個身接著去睡覺。
可胡麗麗不干了,憑什么唐鐸惹了她生氣,宋曉峰還要睡覺?
她過去一把將蓋在宋曉峰身上的被子扯了下來,朝他吼道:“你現在就去跟唐鐸絕交,不然我就跟你絕交!”
宋曉峰的頭上立刻甩下三條黑線,他抱起了被子,拿著枕頭跑到客廳去睡覺,這頭母老虎哥哥惹不起,咱躲得起。
見到宋曉峰如此的舉動,胡麗麗憤怒了,朝著門口的方向大吼一聲:“宋曉峰!”
宋曉峰將被子蒙住了頭,好男不跟女斗,更何況那個發飆的女人還是他的老婆。
宋曉峰再次醒來的時候胡麗麗已經上班去了。看著床上被胡麗麗仍的亂七八糟的樣子,宋曉峰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真的二十幾歲了嗎,他怎么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動不動就任性。
收拾好了房間,宋曉峰便去了母親那里,宋寶珠自從受傷以來并未見到胡麗麗,她心里對胡麗麗的成見已經不是一般的大了。宋曉峰也知道這樣不好,他好多次都想跟胡麗麗說了,可是都被這樣或那樣的事情給耽擱下來。
“曉峰,你那媳婦實在是不像話了,我都這個樣子了,她的心怎么就這么恨狠都不肯過來看看我?”宋寶珠不悅的說道。
宋曉峰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說道:“媽,您誤會她了,其實不是麗麗不想來,是我沒有讓她來,我怕她那個火爆的脾氣哪里說得不對又沖撞了您,必定您現在需要靜養不是嗎。”
“你就向著她說話吧,你這孩子就是心善,別怪媽媽沒有提醒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想想當初,你這孩子對待感情可不能在像當初那么一根筋了。”宋寶珠說道。
宋曉峰垂眸,說道:“媽,我知道,您就放心吧,麗麗不是那樣的女人,而且她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宋寶珠嘆了口氣,她這個兒子也不知道隨了誰,反正跟那個混賬東西歐伯仲一點都不一樣,那個混賬對待感情若是有他兒子一半的專心,當初他們那個家也不至于散了。
照顧了一天的母親,下午的時候宋曉峰想起了唐鐸,這小子最近是抽了什么風,總是招惹胡麗麗。
上一次更是過分,他不知道她才小產過嗎,竟然讓她大冷的天一個人在外面受凍。
想著這些,宋曉峰覺得他還真是有必要去見見唐鐸了,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
因此,宋曉峰給胡麗麗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今晚不回家了,他要去唐鐸那里替她討個公道回來。
撩了宋曉峰的電話,胡麗麗心里莫名的開心,不管宋曉峰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能有這個心總是好的。
晚上的時候,給母親做好了飯,宋曉峰便驅車去了唐鐸的酒吧。
見到宋曉峰,唐鐸說道:“你小子還知道來看我!”
宋曉峰笑了起來,說道:“我說唐鐸,你這是怎么了,知不知道你把我害的有多慘,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去招惹胡麗麗。”
聞言,唐鐸看了宋曉峰一眼便冷笑起來,他說道:“宋曉峰,你丫的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至于的嗎?”
“不至于,你試試睡得好好的被吵起來是什么滋味。”宋曉峰說道。
“還真是姐妹啊,一副德行。”唐鐸說道。
“怎么了,還跟杜依依吵架呢?”宋曉峰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吵架?我已經沒有力氣跟她吵架了,這女人胡攪蠻纏,一點道理都不講。”
說著,唐鐸便給宋曉峰倒了杯紅酒,然后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宋曉峰拿著高腳杯晃了晃,說道:“你覺得自己很委屈,難道錯就都在她對嗎?”
唐鐸沒有說話。
宋曉峰接著說道:“其實啤酒妹什么的都是你的借口而已,你這里,”宋曉峰點了點唐鐸的胸口,說道:“真的有問題了才對。”
唐鐸說道:“宋曉峰,你到底是哪一邊的?跑到我這里來便對我興師問罪,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杜依依派來的。”
撲哧一聲,宋曉峰笑了起來,他說道:“隨你怎么想,反正有句話講得好,叫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若是覺得自己腳正又何必怕別熱人說你的影子是歪的。”
唐鐸將被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道:“曉峰,連你也不相信我了嗎?”
宋曉峰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相不相信你,是你憑什么要我相信。”
唐鐸無奈的笑了起來,說道:“宋曉峰啊,宋曉峰,我們白認識了一場,你竟然也來懷疑我。”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痛苦,每天對著杜依依那個不講理的女人,她整體疑神疑鬼,對我無端猜忌,還有她蠻不講理,這些你都懂嗎?”
看著唐鐸一通的抱怨,宋曉峰說道:“有這么一段話講的特別的好。”
“為什么男人特別討厭女人的猜忌?神回復說:因為猜的太他媽的準了!科學證明:女人找茬的時候智商僅次于愛因斯塔,女人發火的時候戰斗力僅次于奧特曼,女人發瘋的時候危險性僅次于藏獒!因此,先生們,放棄抵抗吧,女人是地球上唯一可以每月流血一周而不死的生物。你惹不起女人的!女人講理嗎?男人們的回答是“不講理!”請問,你明明知道她不講理,你還要和她講理,你不腦殘嗎!”
聽完宋曉峰說的,唐鐸無奈的笑了起來。
宋曉峰說道:“行,你還能笑,說明你這人還有救。”
“唐鐸聽我一句勸,你既然已經與杜依依結婚了,就不要再想其他的,尤其,人家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唐鐸一愣,有些心虛的說道:“你說什么呢?”
宋曉峰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說道:“除非是不了解你的人,否則只有要稍微用心去想想都會知道是怎么回事。”
“因此,你不要去責怪杜依依,你應該問問自己的心才對,到底孰是孰非你應該清楚才對,唐鐸,你還有孩子,他需要你,需要一個完整的家。”
宋曉峰的這番言論所謂是對唐鐸推心置腹了,不是好朋友宋曉峰是不會說這么多的,用句胡麗麗的話說,宋曉峰這人悶騷的很,三腳都踹不出一個屁來。
那晚,宋曉峰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可胡麗麗并沒有睡,她在客廳里等著他呢。
見到宋曉峰回來,胡麗麗立刻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