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怎么認(rèn)識的?”
夜逸承隱忍著體內(nèi)的疼痛,主動的看向水月容,提出話題,雖然,這的確是他想知道的。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一個(gè)男人,會讓水月容這樣的女人去愛。
水月容聞言神色微微一頓,隨即竟然勾了勾唇,適才臉上的隱忍和痛苦的神情,瞬間被這一抹笑容給完完全全蓋住。
“我和他,說起來,也的確是一個(gè)意外,不過,那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美的意外。”
水月容眺望著遠(yuǎn)方,手下的力度不減,最美的回憶,轟然在水月容的腦中展現(xiàn)。
前世的月容,從未有過這種心慌的感覺,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似乎怎么也攔不住,不知道是因?yàn)槊媲暗倪@個(gè)男子實(shí)在是俊美的太過分,還是因?yàn)槭裁础?
突然,正處于自己的幻想世界無限YY中的水月容,突然覺得胸口上傳來一絲溫?zé)幔偷孛嫔活D,僵了僵脖子,低下頭,瞪大雙眼,看著正覆在自己胸口上漂亮的過分的手掌。
一瞬間,水月容腦袋死機(jī)了。
無數(shù)個(gè)烏鴉飛過……
水知凡從遠(yuǎn)處跑來,猛地頓住了腳步,瞪大了雙眼,小嘴大大的張開,死死的看著這邊。
“小了點(diǎn)。”
就在眾人風(fēng)中凌亂之際,水月容頭頂之上的男人突地開了口,充滿魅惑的嗓音松松垮垮的席進(jìn)了水月容的耳里。
慢著!慢著!他剛剛說什么!?他說什么小了點(diǎn)?!
水月容合了合嘴,滿眼怒火的抬起頭,瞪向面前正一臉做思考狀的男人。
偏了偏頭,看著周圍站在前面的兩個(gè)人,水月容立刻下結(jié)論,好,她忍!誰讓這個(gè)男人的手下都是那么狠的角色!她忍!
原以為面前的男人隨便調(diào)戲一下也就算了,畢竟自己是個(gè)丑女,也沒什么好調(diào)戲的了。
可是接下來的話,水月容頓時(shí)覺得腦中零件散落,隱隱有報(bào)廢的趨勢。
“不過本君也沒摸過大的。”
揩了半天油的男人收回手,淡淡的開口道。
水月容正欲發(fā)怒,卻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面前這個(gè)男子的手下,硬著頭皮低下頭,好!她再忍!這是她大度!不是她害怕!對!沒錯(cuò)!是她大度!
水月容的胸腔漸漸開始起伏,怒火中燒的感覺還要憋著,是個(gè)特別不好受的的事情。
水知凡看著自己前段時(shí)間,面對多囂張的人,都不甘示弱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水月容,怎么今日都……都……都被摸了!還一臉害羞的低下了頭?!
(水月容暴跳:那不是害羞!不是害羞!是大度!是大度!)
就連站在一旁的劉太醫(yī),回過神來,都忍不住紅了紅老臉,尷尬的別開眼,不敢再看。
“怎的這兒也這么小?那怎么給本君生娃兒?”
就在水月容以為差不多可以結(jié)束了,差不多你可以走了的心態(tài),面前的男子態(tài)度抬手,理所當(dāng)然的將大手放在了水月容的屁股上,還象征性的揉了揉,邊揉,邊皺起了眉頭,似是疑惑的說道。
水月容僵硬著脖子,緩緩的偏過頭,看著那只正悄然覆在自己臀部的大手,雙拳緊握,面色黑了大半邊,開始醞釀,開始吸氣,開始呼氣,開始咬牙切齒……
只聽“啪”的一聲。
“你ta媽的誰啊!”
水月容毫不留情的抬手打掉覆在自己屁股上揩油的大手,面紅耳赤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叫嚷道。
此話一落,圍觀的眾人齊齊捂耳。
好一個(gè)潑辣的女娃兒……
那絕美的男子聞言愣了愣,隨即收回了手,眼底毫無波瀾的看著水月容,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
“赫連清璃。”
“什么?”水月容歪了歪頭。
“赫連清璃,本君的名字。”絕美的男子再度開口,慢悠悠的重復(fù)了一遍。
水月容想暈。
真的,真的很想暈。
仰天,心底止不住的哀嚎:天哪!老天爺!你怎么會造出這么一個(gè)二貨啊!
片刻之后,水月容猛地收回仰天的小腦袋,怒視著面前的赫連清璃,顫顫巍巍的抬起小手指著赫連清璃,咬牙:
“你……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水月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這個(gè)漂亮的不像話的男人,竟然一句話都吭不出來。
來到這個(gè)世界,水月容第二次悲憤了。
第一次是因?yàn)樽约旱某竽槪诙尉谷皇且驗(yàn)槊媲斑@個(gè)絕美的臉!
“秋瑯。”
就在水月容悲憤之際,赫連清璃再度開口,斜睨了一眼站在自己右側(cè)的男子。
秋瑯聞言立刻垂首待命。
赫連清璃淡淡的伸出手。
秋瑯茫然,伸手?要什么?
“龍鱗丹。”
秋瑯聞言立刻明白過來,從懷里拿出錦盒,交到赫連清璃的手上,不明所以的看著赫連清璃。
只見赫連清璃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左手突然抬起水月容的小手,則將右手里的錦盒放在了水月容的手心。
水月容見狀愕然,什么情況?
“主子!這龍鱗丹……”
哪知道,水月容還未反映過來,站在赫連清璃身后的妖嬈女人,先驚愕的上前一步開了口,卻猛地被赫連清璃的一記寒冰冷眸一掃,硬生生的住了口。
心不甘,情不愿的后退,站定在赫連清璃身后,雙眸滿是怒火的看著水月容。
水月容頓時(shí)理解了過來這龍鱗丹定是對赫連清璃有著非比尋常的重要性,否則的話,怎么可能會花天價(jià)拍下它。
水月容歪了歪小腦袋,直視赫連清璃,疑惑的開口道。
“喂,你干嘛把這么貴重的東西給我。”
赫連清璃依舊面無表情,毫不在意的開口道:
“龍鱗丹,可解你身上的毒素。”
赫連清璃說罷,眼底劃過一絲心疼,卻只是一閃而過,連他自己都不曾發(fā)現(xiàn)。
除了剛剛摸了水月容的臀部皺了皺眉以外,赫連清璃基本都是毫無表情。
水月容頓時(shí)啞然,自始至終,赫連清璃除了襲胸摸臀以外,根本就沒有碰到自己,竟然就這么輕輕巧巧的看穿了自己身中毒素,這也太神了吧?
難道說,襲胸摸臀,也能把脈?
不對,慢著,這不是重點(diǎn)吧?
水月容猛地回過神,將手中的錦盒果斷的交還到赫連清璃的手中,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gè),我不能收。”
“呵呵……看來他是早就一眼相中你了。”
聽到這里,夜逸承忍不住輕笑道。
水月容聞言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想到此時(shí)的赫連清璃一臉單純天真的模樣,就忍不住護(hù)在心里好好的保護(hù),不讓他受一點(diǎn)兒傷害,和當(dāng)初那個(gè)霸氣闊氣的赫連清璃,完全是兩個(gè)模樣。
“他是我見過的,最冷血的男人。但是,也是我見過的,最溫暖的男人。”
水月容輕輕的抿了抿唇,微微笑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