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容倒是無所謂,管他們誰是誰呢,他也懶得管是誰和她來比,反正就是走個過長,她還就不相信,她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現(xiàn)代人,高學(xué)歷畢業(yè),幾首詩詞,難道還不會拿過來用用嗎?
更何況,水月容作為殺手集團的老大,自然是要無所不能的,無論是在舞刀弄槍上,還是在紙筆墨硯上,那都是精心的鉆研過的。
好吧,她承認(rèn),是因為任務(wù)需要,要去解決一個著名頂級的書法家,為了接近那書法家,水月容才會去學(xué)習(xí)什么毛筆字的。
不過她倒是很慶幸,當(dāng)初學(xué)了這毛筆字。
看來有些事兒,的確是命中注定的吧。
“皇上,本太子還有一個提議,望皇上能夠批準(zhǔn)。”
就在此時,那上官阡陌的聲音又突然傳了過來,水月容也是眉頭微微一蹙,這個上官阡陌會不會太自然熟了點,已經(jīng)接二連三的連提要求了,有點過分了。
可是上官阡陌卻不以為意,提要求提的理所當(dāng)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而宇文鴻月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卻又是不能去拒絕他,否則的話,這各國的使者都場,他若是不答應(yīng),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小氣了。
于是宇文鴻月只好點了點頭道:
“阡陌太子,你說吧!
上官阡陌聞言微微一笑,隨即將視線投向了那坐在椅子上從頭至尾一聲都沒吭的夜非離身上,意味深長的笑著開口道:
“既然如此盡興,本太子想要邀請月冥國的夜非離夜王爺,和本太子在文試上,對戰(zhàn)一場如何?”
夜非離聞言淡漠的抬眸掃了一眼上官阡陌,沒說話,只是那神色中的警告卻不容置否。
隨即夜非離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微微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那臺下站著的水月容,隨即回過頭,微微的點了點頭,輕啟薄唇道:
“既然阡陌太子有如此的雅興,那么本王也不好推脫,就應(yīng)了你了!
上官阡陌沒料到夜非離會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
他得到的消息是,這夜非離雖然武功卓越,靈力非凡,體質(zhì)也是萬中無一的寒性體質(zhì),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練武體質(zhì)。
只是他得到的消息里,夜非離對于文學(xué)的了解,可是很少很少。
如今怎么又會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呢。
上官阡陌疑惑的順著剛剛夜非離轉(zhuǎn)過頭看去的方向看了過去。
剛好就看到了那挺直站立在臺下的水月容,當(dāng)下就挑了挑眉。
難道是因為這個水月容?
這個水月容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連冷酷無雙的夜非離都會注意到她的神色了。
這場游戲,怕是越來越有趣了。
“皇兄,梨若也想要參加此次文試。”
而就在此時,那妖嬈異常的夜梨若突然柔柔的開了口,對著自己身旁的夜黎國二王爺輕啟朱唇開口道。
那夜黎國的二王爺長相粗狂,卻眉目間滿是正氣,樣貌不咋的,但是那一身的正氣卻是讓人覺得看的舒服不已。
“六皇妹,不可胡鬧,你不是這學(xué)員中的人,不可參加。”
夜黎國的二王爺雖然一身正氣,確實腦子不轉(zhuǎn)彎的那種男子,見到夜梨若想要參加這場文試,頓時不悅的攏了攏眉目,沉聲開口拒絕道。
“噯,皇上,我覺得,可以讓這位六公主也來比試一比,既然六公主的歌舞如此的妖嬈攝人心魄,再看這六公主的樣貌和得體,想來這文學(xué)方面,肯定也是造詣不淺吧?反正也只是加上的一場比試,六公主無論成績與否,都可不作數(shù),不就行了,反正大家玩兒的開心嘛,又何必計較那么多呢?”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此時此刻,水月容會突然站出來,緩緩開口說道。
那夜梨若聞言頓時欣喜的朝著水月容的方向看了過去,臉頰緋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首。
宇文鴻月聞言倒是微微蹙了蹙眉,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若是多了一個夜梨若,那這人可不好分配吧:
“話雖如此,但是這多了一人,按照規(guī)則來的話,怕是不太合適!
水月容聞言頓時揚唇笑了笑,無所謂的開口道:
“所以我向皇上借鑒一人。”
“哦?是何人?”
宇文鴻月聞言頓時疑惑的揚了揚眉,開口道。
“那便是月羽商會的老板,白羽先生!
水月容聞言詭異的笑了笑,隨即將白羽的名號給報了出來。
那躲在后面有限的磕著瓜子的白羽聞言頓時一粒瓜子卡在喉嚨中間,上不去,下不來,頓時滿面通紅。
水月容見狀嘴角抽了抽,隨即緩緩開口道:
“白羽先生,勞煩您上前來一步。”
略帶威脅的聲音響起,白羽聞言頓時一口氣將那瓜子給咽了下去,隨即慢吞吞的站起身,走出人群,站定在水月容的旁邊,那滿身的埋怨不言語表。
“哦?這位就是那商界的奇才,月羽商會的老板白羽?”
宇文鴻月聞言倒是好奇的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幾乎算是掌握著月冥國的財鏈子的月羽商會老板白羽,竟然會是如此年輕的一個小伙子。
果真是江山一代自有人才出啊。
“如此的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實屬不易,實屬不易啊。好,那朕便允了你們,把夜黎國的夜梨若六公主給加上去,還有這月羽商會的白羽先生也加上去。人數(shù)啊,剛剛好。”
宇文鴻月大手一揮,直接準(zhǔn)了。
水月容聞言頓時微微勾了勾唇,笑著掃了一眼那悶悶不樂的白羽。
隨即突然想到了此次趕回來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水月容轉(zhuǎn)國土就朝著溫鴻源走了過去,沉聲問道:
“溫院長,凡兒也參加了此次擂臺比武?他人呢?”
水月容突如其來的話,頓時讓溫鴻源微微一愣,隨即自覺瞞不住了,只好紅了紅老臉道:
“你弟弟在后廳準(zhǔn)備呢,他還沒上場,估摸著,晚上,才會輪到他上場。”
水月容聞言頓時蹙了蹙眉,忍住想要去后廳看水知凡的沖動,定住了身子。
眼下為了這白玉芙蕖,這文試一關(guān),她必須要過的。
既然凡兒傷勢已好,那么她現(xiàn)在也不需要擔(dān)心,等到了晚上,凡兒上場之前,她才叮囑叮囑凡兒。
如今木已成舟,而且水月容猜測,這比試,一定是水知凡自己要來的,否則的話,以他的年齡,以他的功力,完全不足以登上這擂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