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就這樣的對話,葉倩聽了想罵爹。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挑撥離間啊,這家里的人也不是好種不管的人啊,葉倩看了看傅珊和傅爺爺。
傅爺爺笑笑:“以前含蓄些,真沒聽出來,現在嘛,哎……”
也是,男人本就不太注意這些話,而且傅爺爺年紀也大了,自然不會太關注兩個女人聊啥天,誰成想……
“一管就會鬧起來。”要說傅珊以前還真沒注意,畢竟她才回來幾天啊。
葉倩點點頭也不多說啥。
中午吃過午飯葉倩也就回家了。
葉倩剛從傅家離開,一輛車就停在了傅家門口,傅爺爺拿上了中午葉倩送來的人參就出門上了車。
車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后開進了一間院子里,傅爺爺下了車被駕駛員扶著走進了屋。
臥室里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家正躺在床上,一旁的白衣女人手里正拿著一碗中藥勸著臥床的老人:“您先把藥喝了,不喝藥可不行,病怎么會好呢,身子不好怎么做手術。”
那老人一臉嫌棄的說到:“我都多大年紀了,別浪費咱們的醫療資源了,做啥手術啊,開點止痛藥就行了。”老人家就聽見了門口的開門聲,伸著腦袋看看好奇的是誰來了。
傅爺爺剛進屋子就聽到屋里的人不愿意吃藥的聲音,人還沒走進去,聲就傳來了:“不是不愿意吃藥嗎,那干嘛還吃止痛藥啊。”
那老人笑了:“原來是你啊,勞煩你來看我了,這不是要給我做手術嗎,成天喝這些苦藥一點用都沒有,喝的難受。”
“難受也要喝啊,不喝怎么動手術,你那腿不做手術又好不了,吃了這么久的止痛藥了那藥有效果嗎?”傅爺爺說到。
那老人一愣,“還真沒什么效果。”
兩位老人笑了笑,傅爺爺勸到:“趕緊喝了,給你帶好東西來了。”
“哦,那我聽老哥的。”那老人一把接過了女人手里的湯藥,試了試溫度見已經不燙了一口氣全喝了下去,然后嫌棄的把碗遞還給了那女人。
“這才像話嘛。”那女人說到。
“你這丫頭。”
傅爺爺笑道:“沒想到啊,還有人能管住你啊。”
“我孫女,非要學醫,這次手術她還要給我主刀呢。”老人家說的一臉得意,有炫耀的意思。
“我一點都不羨慕,我都多大年紀了,哪敢和老首長比啊。”
那老人聽到傅爺爺的稱呼皺了下眉,“老哥我都退下來多少年了,叫我叫小文就行了。”
“好,那我這老頭就叫你小文。”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在補身體,弄來了兩根人參,你拿來泡水喝。”傅爺爺說著把手里用報紙包著的人參遞了過去。
老人趕緊推辭:“我藥里加了人參,可效果一般,您年紀不小了自已留著補身子。”
傅爺爺搖搖頭:“這人參不一樣,效果比其他人參好上不少,你把人參換成這個再熬藥喝喝就知道效果了。”
老人來了興趣:“哦,不都是一樣的東西,怎么偏你效果好些呢。”
“哪買的這自然不能告訴你了,不過效果比普通人參好上不止一星半點兒,你呀,用著試試就知道了。”
傅爺爺說完把人參擱在桌上就說到:“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見老人要起來,傅爺爺趕緊說到:“別送了,車來車走的累不到我,你別起來了,耽誤工夫。”
“那行,您慢走啊。”
傅爺爺點點頭,隨后上車回了家。
傅家。
傅爺爺剛把人參拿走,張姨就開始酸了起來,好奇那報紙包著的是什么東西,便問傅母:“這是送人,也不送好點的東西,還用報紙包著。”
傅母聽到張姨的話看了一眼后便說到:“那個啊,是人參,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嚇了一跳,50年的曼玉這孩子啊直接就放在廚房抽屜里就這樣放著,可把我心疼壞了,現在用報紙包起來還算好的了。”
“人參?”張姨的心思瞬間轉了九曲十八彎,這人參放在什么時候都不便宜,便問到:“李曼玉同志就直接把人參放在廚房抽屜里嗎?可我去廚房沒看到啊。”
“我說了她們自然就不會這樣放了,估計收起來了。”也可能已經吃完了,傅母不確定。
張姨背著傅母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一幕恰好被傅珊給看到了,張姨看到傅珊過來嚇了一跳,隨即沒好氣的說到:“你走路沒聲的啊,人嚇人嚇死人。”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莫不是張姨做了虧心事兒,所以大白天的都害怕了起來。”傅珊道。
被懟了的張姨一時有些氣憤,便對傅母說到:“傅姐,您看你女兒牙尖嘴利的,這以后怎么嫁人啊,哪戶人家喜歡嘴這么利害的女人啊。”
“傅珊……”傅母話還沒說完傅珊直接打斷到:“媽,財不露白您不知道啊,怎么能把這些都和外人說呢。”傅珊說完還看了一眼張姨。
傅母說到:“你張姨不是外人。”
“是不是外人家里的貴重東西也不能說啊,難道您還會告訴張姨家里的存折放在哪兒嗎?”
“那倒沒有。”
這個話題正好,平時這個家就吃的不錯,她也想弄清楚這個家到底有多少錢:“你家能有多少錢讓人惦記。”
“我家里人肯定沒啥錢,也就我有點錢。”
“切,你能有多少錢。”一個小丫頭,說實話她還真有些看不上。
傅珊云淡風輕的掰著手指算了算,隨即說到:“也就幾十萬吧。”
“啥。”
張姨震驚。
“你說啥,你有多少錢,少吹牛了。”
“真的啊,這有什么好吹牛的。”
“幾十萬你家里堆的下嗎?”說完張姨還看了看這個家的面積。
“肯定推不下啊,錢自然是要放在銀行里的啊,誰會放家里,這不是招賊惦記嗎?”傅珊道。
此時張姨的心里百轉千回,她還是有些不相信傅珊的話:“你有什么證據。”
“有證據又怎么樣,沒證據怎么樣,難道還要跟你證明嗎?”傅珊心里嗤笑,她以為她自已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