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火車上響起了賣晚飯的聲音,王瓊合上手中的課本,想起來了葉倩給她的玉米和紅薯就沒出去買晚飯。從包里把食物拿了出來,遞到嘴邊剛咬了一口就被打臉了。一邊含著淚,一邊吃著玉米責怪著自己,你說說這么好吃的玉米,她為什么要嫌累呢,居然只拿了一個。
吃完了玉米,又吃了一口紅薯,隨后含著的淚流了下來。她后悔了,她應該都拿上的,為什么,為什么她要嫌重。
葉倩可不知道王瓊后悔的事兒,王瓊沒拿的玉米和紅薯,她都分給了其她人,沒浪費掉全大家分著給吃了。吃過后還意猶未盡回味了許久。
這邊的兩家店葉倩已經(jīng)脫手許久了,她作為一個老板不可能啥事兒都親力親為。之前又是拍戲又是做其它的事兒,之前的那本小說已經(jīng)放下許久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再拿起來寫能不能接的上來。
葉倩看了看寫了一部分的小說,細細的回憶起了剛開始自己構思的劇情,再結合大綱,琢磨了兩天后,葉倩就開始動起了筆。
拖著也有拖著的好處,至少現(xiàn)在想出的劇情比剛開始要完善許多。像這類的懸疑小說,邏輯一定要好,不然看起來漏洞百出的就沒啥意思了。葉倩也不急,慢慢寫慢慢想。
又到了周末,在家吃過晚飯后,葉倩就迫不及待的避著家人,拿出空間里的神似蘿卜的人參給顧瑾言看看。顧瑾言見葉倩偷偷摸摸的,想著她肯定又做壞事兒了,有下還有些無奈,這人永遠長不大,跟個孩子似的。
正打算露出慈父的笑容的時候,被葉倩拿出的大人參嚇了一大跳。顧瑾言接過葉倩遞來的人參端詳了許久,問道:“你確定這是人參。”
“我非常確定以及肯定,我嘗過味了,可難吃了。”葉倩一臉認真的回答。
“你怎么嘗的。”顧瑾言好奇,這人不會當蘿卜就這樣啃了吧。
“就當成蘿卜了,咬了一大口,可苦了。”葉倩說著話小臉還皺到了一起,似乎那苦味還在嘴里一樣。
呵呵,果然是這樣,這倒是像葉倩做的事兒,“這人參沒有800年也有1000年了,你種了多少啊。”
“這么多年嗎,我種十好幾顆呢。”這千年人參可值不少錢,要是拿出去賣。想到這兒葉倩捂著嘴就想笑,然后就被顧瑾言嚴肅的表情給振住了,“葉倩同志,這人參你可千萬不要往外拿,不說這人參有這么久的年份你怎么得到的,這么新鮮的人參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你這么說我還想來了,我把她烘干吧,這長的太像蘿卜了,萬一一不小心我又誤食了怎么辦。”葉倩說完點點頭,她空間里有一臺后世的水果烘干機,當時隨著熱潮買了一臺,在家哄了許多水果,用來泡水喝。
圖新鮮就玩了2次,隨后又覺得,水果干嘛不新鮮著吃,口感還好,泡水喝的口感不如直接榨汁來的有味。后來機會就閑置了放在了床下,有了空間后也被丟在了空間的最里面。
一想到哄干,水果和人參差別應該不大,拿兩個試下。
說做就做,拿出哄干機,又拿了2個大人參,放在哄干機里就這樣哄著,然后一臉認真的告訴顧瑾言:“應該明天就能干了。”以前的切片水果都是這樣的,想來人參也不會太久吧,一天不行就2天,只要有變化就行了。
不過這2只人參終是被葉倩給浪費了,她在家2天就哄了2天,可哄出來的效果實在是……額,一言難盡。人參毀了不說,哄干機連續(xù)工作幾天倒是沒事兒,但用電量太大,把家里的電錢給帶燒著了。
顧瑾言請人過來看了下,給出的答案是:“修的話工程量太大,不如一次性全換了吧。”
這人與顧瑾言熟識,自然不敢坑他。沒辦法,電線在葉倩的折騰下,全給統(tǒng)一換新。
換新電線的時候葉倩在學校,她并不知道是怎么換的。不過經(jīng)此一事兒后,空間里的那些人參,她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曬了。經(jīng)顧瑾言的提醒,葉倩也不敢就這樣放任空間里的人參就這樣瘋長了,看著大小,大約幾十,百把年的就差不多能收了。
這段時間收收人參和菜,然后又加種一些空間里面沒有的水果和蔬菜,再寫寫小說。小日子愜意亦充實。
設計這塊的工作葉倩基本上都脫手交給傅珊了,從她設計服裝,到布料選購以及從學校里購買一些比較好的設計圖,還有和工廠對接,這些都交給了傅珊。但設計稿的樣式傅珊怎么說都不愿意自己下決定。
她自己心里也有負擔,葉倩挑出來的款式賣的好,萬一她挑出來的款式賣的不好怎么辦,她壓力也很大。不得已,葉倩還是接手了選樣品的事情。葉倩也明白,想要脫手也不能急,傅珊再成長成長,等她們都去京市后再脫手吧。
3周后。王瓊從京市趕了回來,滿臉的疲憊,但眼神里充滿著興奮的神色,恨不得立即就能執(zhí)行葉倩說的計劃。但現(xiàn)在人太多,不太方便談細節(jié),王瓊只能先忍著。
下火車就已經(jīng)11點了,這會兒到學校正是吃午飯的時間,速度快些還能趕上下午的課。葉倩也不著急,之前王瓊就已經(jīng)打過電話說地已經(jīng)拿下來了,既然這樣,后續(xù)的動作還真不是著急能行的。
見王瓊吃完了午飯,葉倩問道:“你請這么長時間的假,課能跟的上嗎,火車上看書了嗎?”
葉倩這話說的王瓊整個人愣住了,她以為葉倩會先問地的事兒,沒想到先關心她的課業(yè)。葉倩見王瓊的神色不對,立即說到:“我又不是專門剝削的資本家,你這是什么表情。”
王瓊搖頭:“不是,我以為你要先問土地的事兒,沒想到你先問上我課的問題了,放心吧,我自己的學業(yè)我自己能搞定。”
見王瓊心里有數(shù),就算請假也沒荒廢學業(yè)就行,她只是有些擔心萬一她們都畢業(yè)了,就王瓊一個人要留級,那就不好辦了:“嗯,下了課,晚上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