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佟佐英也是憋屈的很,“您能不能別再管我了?讓我一個人清靜一會行不行?”
“好,你想清靜是吧?現在可以清靜個夠了。”佟老夫人也出了門。
餐廳一下子變得冷清,只有佟佐英握緊拳頭站在原地,垂著頭,盯著地上幾張散落得照片。
突然,他低吼一聲,撿起來撕了個粉碎。
這邊的喧鬧很快傳到了希茜的耳朵里,她這會正在屋子里踱步,看到華珊珊進來后忙拉進她,再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怎么樣了?”
華珊珊笑瞇瞇地說:“閩沂被佟小七送走了。”
接著,她就將剛才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希茜。
“太好了。”希茜雙手合十,一臉的愉悅,可想到什么馬上又問:“那佟千彌呢?她沒有一起離開?”
“這個還不清楚,不過依她那驕傲又不服輸的性子,應該也不會回來了。”華珊珊笑道:“如此一來,閩沂母女都走了,那就沒什么可顧慮的了,希茜姐也算是報復成功了!”
希茜沒有答話,表情卻有些微妙。
華珊珊瞧著她,突然反應過來,驚訝地問:“希茜姐,不是吧?你對佟佐英真的……”
心里想的則是,不過就睡過一次而已!不會變得這么快吧?
希茜幽幽嘆息一聲,坐到她對面緩緩道:“起初我不是也是想要報復佟家,可后來我才發現,佟佐英其實真的十分紳士。他會顧慮我的名聲,就算……他也始終很君子。”
當然,還有最重要一點她沒有說,那就是佟佐英跟她在床上的契合度,簡直完美到爆!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之間也有過幾個男人,但是跟佟佐英相比根本弱到沒法看!她在享受著被當成小公主寵愛的同時,在做那事時還能感受來自于男人強而有力的征服……
希茜只覺得此刻都是全身滾燙,臉頰泛紅。
華珊珊盯著她,輕聲問:“所以你想……”
希茜微微一笑,望著她開心道:“我想嫁給他了。”
華珊珊滯了住,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敢說!
且不說嫁給他,就算只是跟他保持著這種見不得光的關系,就夠困難的了!還是在支走了佟文庚和佟紫諾的情況下!可嫁進佟家做大少奶奶,難度系數太大,中間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難題,這可不在華珊珊跟金瑞禾的計劃范圍內啊。
“希茜姐……”華珊珊委婉道:“我覺得操作起來好像有些難呢……”
“我不怕!”希茜自信道:“我相信我有足夠征服他的能力!而且,你不知道,對于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這才是真正的叛逆期!”
對此,華珊珊還真是不太了解。
不過,仔細一想,她要是成功了對她們來說也沒壞處!所以,根本不必操心她能不能做到,盡管讓她嘗試就好!
于是,她笑道:“嗯!我相信希茜姐一定能做到!”隨即又恭維道:“希茜姐,你的眼光真是讓人佩服到不行,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佟佐英比起佟文庚來好了不知多少倍呢!佟佐英有責任心還顧家,像他這種成就的男人能做到這么多的,這年頭可沒幾個了!更別說他還相貌英俊,儀表堂堂,如果他不說自己的年紀,誰能猜出來他是個快五十歲的男人呢?”
希茜原本還笑瞇瞇地聽著,倏地有些不悅地攏起眉,側過頭看了華珊珊一眼,聲音繃著道:“他哪有什么快五十啊?不過才四十多歲罷了,正好是人生的黃金年齡!”
華珊珊一滯,忙道:“對對對,我怎么就忘了呢?人家才四十多歲而已……瞧我,真是太不會說話了……”
說著還跟著訕笑,希茜的臉色這才緩和許多,笑瞇瞇道:“你也覺得他不錯對不對?而且,你是沒看到他工作時的樣子,認真又帥氣,簡直迷死個人!你能想象,佟氏席下有多少產業嗎?你根本想象不到!這些全部都是他一個人在管理!一個人哦~那得有多大的能力啊,才可以做到掌管這么大產業的興衰?”
“是!希茜姐你說得不能再對了!佟佐英的能力,不知超出佟文庚多少倍,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希茜不耐地攏起眉:“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總提到那個人?聽起來就讓人煩!我早就忘了他是誰了!”
“哎呀,我又忘了!對不起啊希茜姐,你別生我的氣~我這不也是替你開心嘛,終于可以甩掉渣男陰影,重新擁抱幸福了!”
聽到這,希茜又笑了開,“誰說不是呢!我也以為自己的人生進入了黑暗,甚至還想來個魚死網破!我不好,你們也都別想好過!但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奇跡,偏偏就讓我在這個時候遇到了佐英……”她說著,腦海中就又浮現出佟佐英光裸著精壯的身子,趴在軟綿綿的她身上……
臉頰又是一燙,害羞到不行。
看她那一臉發春的樣子,華珊珊就暗自撇撇嘴角。之前還真是沒說錯,這個女人十足戀愛腦!
從佟氏總部疲憊的折回后,佟佐英就讓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里。
得到他回來,希茜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端來親手煮的宵夜,來到他的書房門口,連門都沒敲就輕手輕腳地推門進去……
書房里都是煙味,嗆得她趕緊捂住鼻子,再去看他,正靠在座椅里,頭抵在倚背上,嘴里叼著煙,絲毫沒顧及煙灰落在身上。桌上是開著的白蘭地,已經下去了半瓶,他的臉頰也被醉意染上微熏。
他的襯衫微微皺著,領口紐扣敞開兩顆,頭發略顯凌亂,與平日里整潔穩重的男人不同,此刻的他則透出一股子頹廢氣息。
偏偏這樣的男人,有一種該死的吸引力!那是介于成熟與野性之間的魅力,既可以讓女人有安全感,又讓能讓她們臉紅心跳……
就像此刻,僅僅就這樣看到他坐在那里,體內就不禁涌起異樣的情緒。
“佐英~”
她喚著他,走過去將宵夜放到桌上。同時,將他的煙按熄,然后一雙手已經攀上他的肩頭,將他的頭摟在懷里,喃聲道:“我知道你心里很難過,你不要難過好不好?她們走了,不是還有我在你身邊嗎?”
佟佐英一直閉著雙眼,不發一言。
希茜見狀,低下頭輕輕吻上他的唇……
只是蜻蜓點水的吻,卻總是若有似無的觸碰過后,又結結實實地吻上,之后再輕觸下便離開……如此反復幾次頑皮的戲弄,讓佟佐英慢慢睜開眼睛,可抬眼看到的則是她軟綿綿的地方,白且細膩,他看到后便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自己不斷安撫過它們的感覺……
煙酒是最佳吹晴道具,在麻痹了他的神經后,另一種潛藏的欲望正在覺醒。
他此刻什么也不想,腦子一片空白,眼前是這么誘人的畫面,鼻間充盈著的香水味,就像條靈巧的小蛇,七拐八繞地的順著他的鼻腔,一直鉆進他心底,在那里不停扭來蕩去。
佟佐英一把抓住她的腰,直接就帶進懷里,緊緊控制在胸前,鼻息間的熱氣開始毫無規律。
希茜癡癡地笑著,兩條胳膊纏上他,望著他小聲道:“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人家真的會心疼的!”說著便湊過去,低頭吻上了他的眉心。
佟佐英只覺得全身一顫,閉緊雙眼盡管地享受著這種悸動。
希茜吻了下后,又慢慢靠近他胸口趴在他懷里,柔聲道:“佐英,我要的并不多,我只是想讓你快樂,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你只要告訴我一聲就好,我會安靜地走開,絕不會給你添任何麻煩的。”
她的話說得讓人心疼不已,佟佐英將她抱住,“對不起……”他不無自責道:“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希茜動情地捧住他的臉頰,“不,佐英,你待我最好了!”說著,她低頭吻上他……
佟佐英難耐地將她越抱越緊,希茜也更是熱情,只要能讓彼此開心,她在這方面很放得開!這與他的妻子不同,閩沂還是骨子里十分傳統的女人,在那方面向來都是被動,剛結婚那些年,佟佐英也是被嘗個中滋味,幾乎是每晚都會纏著她,對他來說,閩沂美得就像仙女,能得償所愿便是最激動的,根本不需要她怎樣配合。
可是……日子久了,未免會單調無聊,做這事的次數也不似之前那么頻繁,再加上女兒們陸續出生,尤其是生下小五小六雙胞胎之后,閩沂的精力就全部被牽扯進去,更別提隨著小七的出生,他們之間的話題更多就都是女兒們了。
沒有遇到希茜之前,他覺得,日子這樣過也沒什么錯。大家都是這樣,他也不過是俗世萬千中的一個。
可是,現在所有想法與感覺全部錯了位,他不再滿足此家庭帶給他的安穩,他想要更多!想要擺脫中年的命運,想要抓住激情留住青春!而這一切,全部都從希茜身上找到了。
兩個人都表現得有些急不可耐,彼此撕扯著,糾纏著!
書房內,喘錫的聲音加劇,希茜起初還能象征性地克制些,可到后來隨著佟佐英的發力,她完全無所顧及,肆無忌憚的恨不得大聲喚出心中那團火焰!
佟佐英也完全沉淪其中,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她帶給自己的原始感覺!
這樣的激情,他是第一次嘗試,尤其是在自己的書房這么一個常年都伴隨著枯燥的地方,希茜就像抹亮色,一下子就將這里照亮了!
她隨他展現的癲狂,無時不在印證他的男性力量!
他還沒有老去,他還可以讓女人為之瘋狂!
希茜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她全身都沒了氣力,軟綿綿地扶在門上,轉過頭來誘惑地朝他看去,“你真壞,又讓人家走不動了……”
反觀佟佐英卻是神清氣爽,之前的陰郁一掃而空。
他走過去,突然彎腰將她抱了起來,“那就這樣送你回去。”
“啊!”希茜低低的尖叫一聲,趕緊抱住他,“不要~會讓人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佟佐英就像換了個人,對于自己跟希茜的婚外情會不會被人發現,完全無所謂了。
倒是希革,畢竟是個女人還是面皮薄了些,掙扎著想要下來,“不要嘛,被人看到會對你不利的……”
她不說還說,這么說著佟佐英就更不可能放下她了!好像她是為了考驗他,他也是在考驗自己一般!他要勇敢承擔起自己的責任,絕對不能退縮傷害這個年輕的姑娘!
“抱緊了!”他這樣說著,將她抱住大步往門外走。
“佐英!”
希茜嬌嗔一句,將臉頰埋在他胸口,說什么不敢再抬頭。
可緊張的同時,又有種被重視的喜悅,心中小鹿亂撞,好久都沒有享受到這樣單純的戀愛的感覺了。
佟佐英也是一樣,當他抱著她邁出這個門口的第一步開始,仿佛打開了所有心結,他現在想要的很簡單,就是隨心所欲活在當下!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開啟,欲望好似沖破閘門的野獸,洶涌而至。
接下來的日子,希茜跟佟佐英兩個人沖破了所有的束縛,不論是在佟家還是酒店,又或者是佟佐英的辦公室甚至是坐駕!到處都有兩個人激情的痕跡!
佟千彌是第二天就回到佟家的,反正母親已經搬走了,幾個姐姐也都一直在外地,她干脆想露面就露面,不喜歡的時候就直接窩在房間里,對著視頻里的虞尹凡大罵父親!
“……你說他對得起我媽嗎?我聽玲玲阿姨說,當初我媽媽美得艷冠四方,追求她的人從商賈巨富到政界精英,可她呢,一個都沒看上,還就挑了當時剛剛崛起的佟家!這意味著什么?”
屏幕對面的男人靜靜聆聽,一動不動的樣子俊美的就像壁畫。
意識到該是現場觀眾互動的環節了,他正色問:“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我媽媽笨啊!你說她看中什么不好,偏偏要看中他這個人?人是最善變的動物了!人心更是叵測!她憑什么篤定自己看中的這個男人可以保值未來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