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話多!不能夸你老婆兩句嗎!”
“好,夸你!
忍著痛的江先生摟著她的腰,覆到她小巧的耳,薄唇輕揚。
“我的小太太貌美如花,聰明能干!
“去你的!你才能干呢!”言念狠狠瞪了他兩眼。
“夸你能干怎么了?”江北淵壞笑著。
“我不能干!就你能干!”
“哈哈!”
悶騷的男人,難得爽朗大笑。
他湊過來親她的臉,親她那雙依然清澈的大眼睛。
想當年,他老婆是反射弧多么慢的一個人啊。
“反正我就是不能干……我比不上你……”言念小聲比比。
“乖,你全能。”
他摟著她的腰,明明她的腳步不在調(diào)上,卻還是在他的幫助下,完美結(jié)束了最后的步伐。
最后的旋律緩緩落下,一條晶亮的手鏈滑到了言念的皓腕。
十指相扣,紳士的男人親吻她的手背,長睫翕動,動作溫柔。
“愿我和夫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因為,她是他此生唯一,也是最后的良人。
……
……
言念一覺睡到了早上九點半。
太陽照屁股了,偌大的床榻只剩她自己一個人在滾來滾去。
江北淵早早就去醫(yī)院了,他今天有手術(shù)要做。
床頭擺放著一身干凈的淺黃色套裝,是江北淵給她新買的,昨晚的裙子,壞了不能穿了。
衣服旁邊,是他昨天送給她的手鏈,水晶被陽光一照,散發(fā)出奪目的光芒。
言念睜開眼睛,第一眼就被那條水晶手鏈的光亮刺了目。
其實這幾年江北淵送她的禮物真不少,像是手鏈,家里已經(jīng)有上千條了。
她每次都說夠多了、夠多了,奈何他還是會給她買。
四周年的紀念日就那么過去了。
言念閉著眼睛笑,心里滿盈盈的。
真希望跟她的江先生有很多個很多個四周年。
手機忽然響了。
是丁寶怡打來的電話。
讓言念來接孩子,因為她下午要出差。
言念說好,說半個小時之后過去。
剛放下手機,手機就又響了。
言念正在穿衣服,單手拿著手機,以為還是丁寶怡打來的電話,所以沒看來電顯示。
“又咋了啊丁姐姐?”
“請問是江北淵先生嗎?”
電話那端是個陌生女人的嗓音,軟軟的,輕輕的,像是春風和煦。
言念皺眉頭。
找江北淵的,為何電話會打到她的手機上?
而且還是個女人!
“我是她老婆,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嗎?”
“哦,江太太是這樣的,您先生昨天在我們這里辦了一張會員卡,本店今天推出新的活動,充值滿元代金券,如果方便的話——”
“等等!”
言念已經(jīng)顧不得穿衣服了,一屁股坐在床上。
江北淵可不是一個辦會員卡的人,平日里逛街看她辦會員卡,他還嗤之以鼻,說都是騙人的,根本就不會讓你享受到什么優(yōu)惠。
“你們是哪家店啊?是濘城本地的嗎??”
“是的江太太,我們這里是濘城南路102號的仙浴洗浴中心,昨天下午江先生來我們這里,享受了全套按摩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