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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回到古代開書院 > 第三百五十五章 極其霸道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書房,入目的是湛藍的天空。范茗忽然駐足,仰望蒼穹,說:“當(dāng)我掌握這片天地,顧詠言也就不重要了呢。”

  “嗯。”認(rèn)可過后,傅振羽補了一句,“活的明白,一個人也可以很好。可若能有個伴,這天,便會更藍一些。”

  范茗只做不知她的意思,反問:“先生就是姐姐的伴嘍。”

  “不,雖然我一個人也能過得好,但我不是個明白人。大師兄才是明白的那個人,我呢,想做他的伴。”說完,傅振羽露了一口白牙給范茗。

  范茗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傅振羽的意思:“既然不明白也能過的好,我干嘛還要整明白?”

  傅振羽有些得意道:“因為你沒有不明白也能過好的天賦啊!就像我沒有活明白的天賦一樣,你呢,只能朝明白的方向走。”

  范茗翻了個白眼,肯定了傅振羽的說法:“是,我竟忘了,像姐姐這樣的蠢人,也是要一定本領(lǐng)的。”

  被她罵了,傅振羽也不惱,笑呵呵地說:“我知道你這是嫉妒!”

  “嫉妒什么?”

  “嫉妒我傻人有傻福。”

  笑鬧間,傅振羽知道范茗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了。對應(yīng)的,顧詠言就有些凄慘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夫妻兩人一同成長的愛情,才是長治久安的正道。而這個世界給了男人足夠的自由去成長,同時,也給了男人非常多的寬容,縱著他們可以不去成長。

  顧詠言因為是次子,成為了被寬容的那一類人。不逼一逼,他便不能執(zhí)掌非常重要的軍事學(xué)院。

  范茗思考的這些日子,傅振羽也在思考。她想的是,如果顧詠言起不來,軍事學(xué)院要交給誰。

  這種思考問題的方式,是傅振羽從李子堅身上學(xué)到的。李子堅說:“破釜沉舟看似英勇,實則無奈。是以,不管做什么,一定要多手準(zhǔn)備,全力避開破釜沉舟。”

  傅振羽做不到多手準(zhǔn)備,兩手還是可以的。

  如果顧詠言不行,那就讓她五師兄閩祝做軍事學(xué)院的掌舵人,從水軍開始籌建軍事書院。且,便是顧詠言起來,水軍依舊少不了主事者。當(dāng)傅振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李子堅時,李子堅說:“可以,不過,由我給五師弟寫信。我會以以擴增閩氏船業(yè)為由,建議他來南直隸。”

  閩家已經(jīng)獨霸福建,是時候開始擴增版圖了。更要緊的是,如此一來,便是軍事書院建不起來,與閩祝而言,并沒有什么損失。

  這原是自己的事,就這樣“又”被解決了。傅振羽正在學(xué)習(xí)依靠,到底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便故意笑道:“大師兄總這樣大包大攬的,要是別個,定然惱了,還好我是個心寬的。”

  李子堅順手刮了傅振羽的鼻梁,道:“又調(diào)皮了吧!這可是別個求都求不來的事,怎會惱!”

  傅振羽嘻嘻笑,撲上去掛在李子堅胳膊撒嬌的模樣,和李星卓小朋友,如出一轍。

  李子堅哭笑不得,說:“越來越孩子氣了,這一招,同你閨女學(xué)的吧?”

  傅振羽自然矢口否認(rèn)。

  李子堅也不計較。師妹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小大人,現(xiàn)在卻越來越幼稚,可見自己把人養(yǎng)的好。

  范茗想清楚了,便沒有繼續(xù)賴在李家的道理。傅振羽一聽她要走,明確拒絕:“不行,你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

  比從前“幼稚”了許多的傅振羽,還比從前智慧了不少。那日意識到顧詠言一直沒有成長后,她仔細(xì)想過了,除卻家庭因素,范茗也是居功甚偉。在后組成的這個小家中,小三歲的范茗,一直比起顧詠言更成熟。范茗的這份成熟,是顧詠言婚后沒機會成長的重要原因。

  是以,傅振羽跟范茗說:“你就這么回去了,詠言就沒有成長的機會了。相信我,給他一些時間,逼他一逼,他會不一樣的。”

  于是,在傅振羽的阻攔下,范茗繼續(xù)當(dāng)個不歸家的小媳婦。

  這期間,方家不僅嫁了方七娘,還多了一個重孫子,死了兩個個族老。然則,不管什么紅白事,范茗和李家,統(tǒng)統(tǒng)沒有到場。十一月初二,是方十三爺娶親的日子,范茗依舊沒有來。

  方老夫人不樂意了:“詠言,事情已過了月余,七娘也遠嫁了,范氏還不回家,是不想和你過了么?”

  顧詠言怕的就是這個,但他不承認(rèn),粉飾太平,因道:“現(xiàn)在不是她想怎樣了。師父讓我好好想想為人夫的方式,想不好,她不讓我見阿茗的。”

  一聽是傅振羽的事,再想到依舊是搬出去了庶子方泛,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老夫人終于表示了對傅振羽的不滿:“你師父也太霸道了些!”

  外祖母是長輩,師父同樣。且傅振羽和顧詠言是一起闖過生死關(guān)的師徒,情分不同,聞言立即反駁:“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與表妹有私,修身不足;明是我自己的錯,我卻責(zé)怪妻子不理解我,以致妻離子別;這些日子因為家事纏身,軍中之事頻頻出錯,已受上司責(zé)罰。我?guī)煾笡]有錯,錯的是我。”

  這是顧詠言想明白的事。

  令人惋惜的是,他還沒想好,或者不愿意去想,想他和范茗的“感情”。

  方老夫人哪管這么多,直略過孫女的事,拍板:“說來說去,都是范氏小氣。你表妹又不是外人,她同意把人收進門,這事早就結(jié)束了。”

  方七娘不是方老夫人的外人,卻是范茗的外人。這一點,老夫人從未想過。顧詠言也沒意識到,只是聽了這樣的言論后,下意識為范茗開脫:“外祖母錯怪阿茗了,她惱我的不是這個,也不是她不讓我納妾。”

  “不是她,還有誰?總不會是你娘吧?”方老夫人擺明不信。

  “是我?guī)煾浮!?br>
  方老夫人徹底驚住了,一個師父管到這上頭。忽然間,老夫人想起李家也是沒有妾的,立即明白了:“我就說她是個極其霸道的!自己不讓夫婿納妾,還不準(zhǔn)你納妾,嫉妒成這樣,你還聽她的,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啊!你也是,拜哪個為師不成,偏尋個女人做師父,你老子娘也不管你……”

  老夫人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傅振羽到了她口中,直接成了罪大惡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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