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柔也算是資深演員了,在喬家人來的時候,她還特意的為自己畫了一個病態(tài)妝容,嘴角都是泛白的,臉色也是白的嚇人,看上去,像丟了半條命似的。
“真是安安干的?我這就找她說理去。”喬大偉雖然對女兒還不錯,可如今她捅了這天大的蔞子,喬大偉自然不能就這樣算了。
“大偉,我跟你一起去,我要罵死這個不懂事的死丫頭,瞧她把柔柔祝害的。”喬老太太這會兒也是氣的不行,恨不能去扇這孫女兩耳光。
“媽,你就別去了,你在這里陪陪柔柔吧,我去就行。”喬大偉說著就要走。
“哎,老喬,要不,算了吧,安安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恨我了,覺的我搶走了她們母女的一切,她傷我們的孩子也是有原因的,她怕這個孩子出生了,會跟她爭搶你的父愛,這些,我都是理解的。”秦柔柔這會兒倒是裝起好人來了,原本就沒懷上,如今還算計(jì)了喬安安,秦柔柔內(nèi)心不知有多高興呢,一下子解決了兩個麻煩。
“柔柔,這會兒,你還心軟,你的善良,只會讓那丫頭越發(fā)無法無天,大偉,你趕緊找她去,讓她過來跪下道歉。”老太太只看得見眼前秦柔柔善良寬容的一面,所以,更加怨透了喬安安的狠毒。
喬大偉臉色黑黑的離開了,他直奔喬安安母女所在的住處。
這會兒,喬安安深知自己闖了禍,也是嚇的直哆嗦,她跑回了家,把整件事情,跟母親張秀珠說了一遍。
“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其實(shí)都沒推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摔倒了。”喬安安仔細(xì)回想剛才那混亂的一幕,她只記得自己在護(hù)著手機(jī),是秦柔柔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她不過是想讓她松手,她就突然往后猛的摔倒了下去。
“安安,淡定,別害怕,那狐貍精的孩子沒了,是她做惡多端的報應(yīng),你別怕,不管怎么樣,媽媽會幫你擺平的。”張秀珠看著女兒嚇的面無血色,也是心疼她的。
喬安安發(fā)現(xiàn)媽媽好像真的變了,她遇事更加冷靜了。
“媽,要是那孩子……”
“那孩子就不該出生,哼。”張秀珠也是恨怨的,她并不覺的女兒做錯了事。
喬安安心里還是內(nèi)疚的,一時六神無主。
母女兩個在家里等了兩個多小時,聽到了敲門聲,張秀珠打開門,喬大偉就走了進(jìn)來,不由分手的就對著喬安安打了一耳光。
“喬大偉,你瘋了?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安安。”張秀珠立即護(hù)著女兒,憤怒的瞪著喬大偉。
喬大偉也是帶著一肚子火氣過來的,他怒聲指著喬安安說道:“從小到大,你犯什么錯,爸爸都能原諒你,可你今天害的是一條生命,爸爸就不能慣著你。”
喬安安臉上挨了一巴掌,也不開吭聲,畢竟,她也認(rèn)為自己傷害了一條生命。
“喬大偉,那狐貍精懷的是生命,安安就不是嗎?你要打死了她,我跟你拼命你信不信。”張秀珠語氣也咄咄逼人,讓喬大偉舉起的手,直接就放了下來。
“你們母女有什么怨氣,直接沖我來,離婚是我要離的,這跟柔柔沒關(guān)系,你們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煩了。”喬大偉看著母女兩個,氣怒的斥責(zé)。“呵,喬大偉,你是不是覺的秦柔柔真是一個柔弱可欺的善良女人?我告訴你,她只不過長了一張勾人的臉蛋,她的心有多黑,你只怕是還沒見過吧。”張秀珠反聲譏嘲回去。
喬大偉氣的更加不行了,他惱火道:“總之,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以后你們再敢找她麻煩,別怪我翻臉無情。”
喬安安看著父親是徹底被秦柔柔迷了心智,她忍不住開口說道:“爸,你怎么不問問我整件事情的過程呢?難道她就沒有錯嗎?”
喬大偉這才冷靜了下來,嚴(yán)厲的問道:“你們是怎么打起來的。”
喬安安只好實(shí)話實(shí)說了,喬大偉表情驚疑的盯著女兒:“柔柔不會說這種話的。”
喬安安冷笑起來:“我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喬大偉聽到女兒發(fā)這種毒誓,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生氣道:“好了,別亂說話,柔柔肯定是懷孕了,心情不太好,才會說出這種話來氣你的。”
“喬大偉,我已經(jīng)想通了,以后你們的事情,我跟安安不會再插手管了,你也別來找我們的晦氣,趕緊離開吧。”張秀珠突然發(fā)現(xiàn),喬大偉現(xiàn)在就是一個糟老頭子,她何必為了這樣一個老男人,消耗自己所剩無幾的歲月呢?
喬大偉聽到張秀珠說出這種絕情的話,他又是一臉的震驚和不可置信。要知道,前不久離婚的時候,她還苦苦哀求著他不要離開,這才多久啊,她就對他毫無留戀了嗎?
“張秀珠,我們夫妻一場,的確不要鬧的太難看了,柔柔她是什么樣子的人,我最了解了,只要你們不找她麻煩,她肯定不會來找你們的。”喬大偉十分篤定的說。
喬安安冷笑了一聲,不置一詞。
張秀珠卻譏嘲道:“那你就回去好好的照顧你那溫柔善良的小嬌妻吧,我跟安安一定會活的比你們好。”
喬大偉聽到張秀珠這番嘲諷,突然覺的心里不是滋味,他只好轉(zhuǎn)身離開了。
坐在車上,喬大偉點(diǎn)燃了一只煙,郁悶的吐出了幾口。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啊,張秀珠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而且,她好像變的更優(yōu)雅漂亮了些。
“媽,謝謝你。”喬安安望著媽媽,突然哭了起來,她雖然是大二的學(xué)生了,可從小到大,她其實(shí)也沒受多少委屈的,剛才爸爸打她的一巴掌,突然讓她明白,母親才是她最大的依靠。
張秀珠心疼的摸了摸她紅腫的臉頰:“安安,我知道你是替媽媽不平,但你以后不要去招惹那女人了,她不是省油的燈。”
“嗯。”喬安安點(diǎn)點(diǎn)頭。
秦柔柔晚上就出院了,開了大包小包的藥回家,一回家,她就躺著不動了,看著在房間里玩玩具的兒子,秦柔柔愁的無法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