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喬安安還是第一次喝醉酒,所以,毫無意識的她,根本不知道此刻身在處何,她只是覺的有些難受,身邊有什么她就抓什么,因?yàn)樗軟]有安全感,只能抱住身邊的任何東西。
洛北淵渾身一僵,發(fā)現(xiàn)女人的雙手竟然勾纏在他的脖勁處,而非他的手臂,她勾的緊緊的,還用力的將他的頭往她腦袋處靠去。
洛北淵喉間一干,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雖然不想妥協(xié),可女孩子力氣也不小,他只好靠了過去。
他的薄唇就幾乎碰到她的頭發(fā)了,發(fā)間幽香的氣息,令他神魂一震,差點(diǎn)迷失。
喬安安找到了一個非常有力的依靠,她渾身也散松了下來,她的頭貼著他的臉,她的臉蛋靠著他的肩膀,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洛北淵今晚只是過來談工作的事情,可沒想到,會撿到一個醉酒的喬安安。
有些事情,冥冥之中仿佛早已注定了,他和她之間。
轎車穿過夜色下燈紅酒綠的鬧市,窗外人流擁動,繁華熱鬧,車窗內(nèi)卻安靜的能聽到身邊女人輕細(xì)的呼吸聲。
洛北淵維持著一個動作,沒有動,目光也似有若無的落在女人美麗的側(cè)臉上,秀氣的眉兒下,一雙合著的眸子,濃密又烏黑的睫毛遮出小片的陰影,挺俏的秀鼻下是一雙飽滿誘人的唇,微微嘟著,唇色水潤嬌嫩,透著年輕春青的氣息。
洛北淵的心跳在加快,緊捏著的大掌,沁出一抹汗?jié)瘢麨樽约耗X海里的畫面感到羞愧,可明知道不該去想,腦子卻不聽話,連目光也移不開。
見鬼了,他怎么會對一個還算陌生的女人,產(chǎn)生這種強(qiáng)烈的信號呢?
他又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從小到大,身邊美女如云,他也沒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想要占有過,可此刻,對于這個在他面前各種狼狽出糗的女孩子,卻有了一種強(qiáng)烈的想擁有和保護(hù)她的感覺。
這就是……心動了嗎?
洛北淵幽眸變的深沉,他為自己快速跳動的心感到可笑。
英名一世,要栽在這個女孩身上了嗎?
轎車平穩(wěn)的往前行駛著,洛北淵理不清內(nèi)心的思緒。
喬安安此刻卻難受的不行,意識模模糊糊的,眼皮沉重,只想睡覺,天塌下來,她可能也管不著了。
終于,轎車到達(dá)停車場內(nèi),洛北淵付了錢,代駕一臉驚嘆的離開。
洛北淵看著靠在后座上已經(jīng)睡到迷糊的女孩,無奈的嘆了口氣。
要不是怕她被人欺負(fù),他真想把她扔馬路邊上,讓她償償人間險惡,讓她明白一個女孩子跑酒吧去喝酒,會是什么樣的下場,想看到她被嚇哭,醒后的悔責(zé)。
可事實(shí)上,洛北淵看似心狠的以為,卻還是敵不過那一抹心軟。
他伸手將喬安安從車子里抱了出來,女孩子有些抗拒的推了推他,可力氣小的連蚊子都捏不死,洛北淵看著好笑,這會兒倒是知道拒絕了,剛才在酒吧里,怎么沒見她這么有骨氣?
洛北淵將她打橫抱在懷里,才發(fā)現(xiàn),她真的很輕,目測不過百,可身材卻很不錯,該細(xì)的地方細(xì),該膨脹的地方很脹,男人目光變的幽深難測起來。
電梯到了喬安安所在的樓層,洛北淵抱著她來到門口,正要去她的身上找鑰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工裝,什么包也沒見著,這是不是說明,她今天無家可歸了?
洛北淵眉宇緊皺了起來,她的家進(jìn)不去,難道,要把她帶回自己家去住嗎?
洛北淵一時有些為難,先不說他愿不愿意,萬一這個女孩醒來了,把他當(dāng)成壞人怎么辦?
“嘔!”
就在洛北淵考慮的時候,懷里的女人突然發(fā)出一聲令他驚悚的聲音,她想吐了。
可能是坐了車,加上他抱著她搖晃,讓她胃部不適了。
看到她這副模樣,洛北淵已經(jīng)不需要考慮了,直接將她抱進(jìn)電梯,直達(dá)自己所住的頂層,他的家,占據(jù)了三樓,像別墅一樣,又寬敞又明亮,里面的裝璜也透著男性的陽剛簡約氣息。
洛北淵真怕這個女人吐在他的身上,所以,他不管不顧的只把她抱進(jìn)了浴室,果然,女人腳還沒沾地上,就已經(jīng)吐了,吐在了他的浴室地板上,其中還飛濺了一些在男人的衣服上,男人無比嫌棄的扭開了臉,真的沒法看了。
喬安安吐完了,也輕松了,腦袋一歪,又繼續(xù)靠在男人懷里睡著了。
洛北淵真是無語極了,看著她這一副不能自理的樣子,真的想就這樣扔她在地板上過一夜得了。
可是,地板太涼了,她又身著單薄,萬一凍壞了,豈不是又還得帶她去看醫(yī)生?
洛北淵最終還是抱她到了客房的床上,一沾上柔軟的床,喬安安睡的更加安穩(wěn)了,她擁住被子,將自己蜷縮起來。
洛北淵看到她腳上還穿著的黑色高跟鞋,他認(rèn)命般的彎腰,解開帶子,脫了下來,一雙潔白玲瓏的玉足,又令男人心神恍惚了一下。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看上去都帶著一點(diǎn)大小姐的嬌貴,看樣子,從小也是精細(xì)著養(yǎng)大的,可世事無常,她這個大小姐竟然要淪落到酒吧去工作賺錢了。
替她把被子蓋上,蓋住了她的風(fēng)情。
洛北淵管不住同情的目光,又安靜的看了她一會兒。
這才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把她剛才吐的東西收拾干凈后,又拿了一條毛巾,沾了熱水,過來給她擦洗了臉。
女人發(fā)出幾聲不情愿的呢喃聲,洛北淵才不管她,擦拭的動作很用力,直到把她整張臉都擦干凈了,這才收手。
只是,看著她不足自己巴掌大的小臉,眉目清麗干凈,說不出來的美好。
洛北淵覺的自己今天有些走火入魔了,為什么總是盯著她就能發(fā)呆呢?
這絕對不是真正的他,他是不會因?yàn)橐粋女人就迷失自我的。
洛北淵暗自咬牙,起身,走進(jìn)浴室準(zhǔn)備洗澡,把渾身洗干凈后,男人扯了一條浴袍穿上,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