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老爺子的后事已經(jīng)料理完了,老爺子的律師當(dāng)著老爺子的靈堂把另一份遺囑公布了,是關(guān)于老爺子身前的一些財產(chǎn),總價值在三個億左右,其中有一套別墅價值一億三千萬,另有四套店鋪的價值在一億七千多萬,他仍然是以家庭為單位來繼承的,由于這些都是資產(chǎn),一時難于將這三個億分的均勻,律師的建意是折現(xiàn)再分,而其中有兩個店鋪的市值正好是一個億,就直接分給了藍言希的家庭,另外兩個億還分不均,就由藍琛和藍柏去私底下商量了。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高興不起來,畢竟,老爺子已經(jīng)走了,誰也沒辦法找他再鬧。
藍言希和凌墨鋒也過來了,還有藍家的一些親朋,站了滿屋子的人。
下午三點多,藍言希和凌墨鋒就離開了,藍琛直接就找藍柏提那資產(chǎn)的事情。
“二哥,爸爸名下的那套別墅,你給我吧。”
藍琛直接開口索要。
藍柏手里拿著一只煙,聽到他這么直接的開口,有些僵,緊接著起了怒火:“憑什么給你?
律師不是說了嗎?
折現(xiàn),一人一個億。”
“二哥手里的資產(chǎn)本來就比我多,你名下還有很多沒有計算在內(nèi)的,至少有十個億,你現(xiàn)在一定要跟我爭這多出來的三千萬嗎?”
藍琛冷笑起來,他至所以滿腹怨氣,就是因為他暗中發(fā)現(xiàn)二哥曾經(jīng)利用公司的職權(quán),把不少的產(chǎn)業(yè)偷偷的納到他的名下了,不僅他名下有這些資產(chǎn),還有他的妻子,以及他妻子的兩個兄弟也都各占了不少的便宜。
“你說什么?
我哪來的資產(chǎn)?”
藍柏一聽到藍琛竟然提到他最禁忌的事情,立即聲音就大了幾倍。
“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
需要我們找財務(wù)去核對一下公司的內(nèi)帳嗎?
只怕一定會漏洞百出吧,到時候,誰才會比較難看。”
藍琛現(xiàn)在完全就是在耍無賴了,他就是要那套別墅,因為,他想搬出藍家的連體別墅,他不愿意繼續(xù)住在那里了。
“藍琛,不要以為你是我弟弟,就可以一直威脅我,這些年,我替你辦了多少事?
你心里沒個數(shù)嗎?”
藍柏是真的動怒了,他一把揪住了藍琛的衣領(lǐng),目光滿含怒氣的質(zhì)問他。
藍琛根本不怕,反而無比鎮(zhèn)定的笑起來:“那是我應(yīng)得的,你難道真的忘記你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嗎?”
藍柏臉色大變,狠狠的將藍琛一推:“你在胡說什么,我做過什么事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才過了多少年啊,就這么快健忘了?
大哥是怎么死的?
不要告訴我,這真是一場意外。”
藍琛干脆的挑明了這個話題,藍柏神情黑沉的幾乎要殺人,他眼睛都氣紅了。
“藍琛,你知道什么?”
藍柏此刻有些心虛害怕了,畢竟,這事過了這么多年,要是真的有什么證據(jù)在藍琛手里,他仍然會死的很難看。
他之前一直在等著老爺子咽氣,只要老爺子咽了氣,就沒有誰會在乎這件事情,也沒人能管得了他,可他萬萬沒想到藍言希竟然會嫁給凌墨鋒,如今凌墨鋒勢氣沖天,只要他一句話,那件事情,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的。
“我知道的,你肯定都知道,不過,我可以選擇不說,也可以選擇說出來,這就要看二哥怎么做了。”
藍琛直接就耍起了無賴,一臉壞笑的看著藍柏。
藍柏氣的太陽穴都在突突狂跳著,恨不能現(xiàn)在就送這個三弟去跟父親團圓。
“對了,由于你剛才的態(tài)度不是很好,我現(xiàn)在要加籌碼,我要你再給我一億的封口費。”
藍琛見藍柏臉上閃過害怕之色,他就知道自己還有加價的可能性。
“藍琛,你別得寸進尺,我憑什么要給你錢?”
藍柏氣的捏緊了拳頭。
“我必須得給,不然,我可以把證據(jù)交給藍言希,到時候,你連活路都沒有了。”
藍琛笑的更加得意起來。
“你有種。”
藍柏咬著牙。
藍琛轉(zhuǎn)身就走:“明天下午,把錢打到我的卡里,爸爸那套別墅我也要,我明天就會搬過去住,二哥,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吧,說不定哪一天,你就只能透這高墻看這慰藍的天空了。”
藍柏臉色變幻著,難堪,憤恨,還有恥辱,他竟然被自己的弟弟如此敲詐,還只能像啞巴一樣,連反駁都做不到。
凌暖暖最近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挺不錯的,她性格開朗,語言能力也很強,所以,學(xué)校舉辦的論文演講,班級就派了她和另外三名同學(xué)去參加了。
凌暖暖倒是很喜歡這種集體活動,為了能夠表現(xiàn)出色,她中午就選擇去圖書館看書度過了,就算休息,也只是在圖書館瞇一會兒。
作為班上唯一的朋友,夏寧蘭雖然沒能參加演講,但她還是跟著凌暖暖一起學(xué)習(xí)。
“在畫什么?”
凌暖暖找了一圈書回來,發(fā)現(xiàn)夏寧蘭趴在那里,用手遮住著手里的一張畫圖紙,正在拿筆細心的描繪著,她立即好奇的探過頭來,卻把夏寧蘭嚇了一跳,她趕緊拿書本擋住自己的畫。
“沒什么,就是隨便畫畫的。”
夏寧蘭立即緊張了起來。
“哦!”
凌暖暖當(dāng)然不會去打聽別人的隱私了,夏寧蘭不愿意跟她分享,說明這件事情她還不能知道。
“暖暖,我有一件事情一直很好奇,你說慕教官為什么不上我們的課了?
是不是我們班表現(xiàn)的太差了,讓他很失望?”
夏寧蘭仗似不經(jīng)意的詢問她。
凌暖暖一怔,隨后有些心虛的躲開了夏寧蘭的眼睛,干笑起來:“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他有什么原因,不能再教我們吧。”
“能有什么原因呢?
其實,我覺的他要是能繼續(xù)給我們上課,我們班上的情況肯定能變好的,他一走,學(xué)習(xí)的風(fēng)氣又變壞了。”
夏寧蘭一臉失落的表情。
凌暖暖詫異的看著她:“你真覺的慕教官教的很好嗎?”
“嗯,如果他在我們班上監(jiān)督的話,張露遙那群人肯定不敢這么放肆了。”
夏寧蘭想到上次被慕唯丞救了一命,張露遙就一直不再找她麻煩了,說不定慕唯丞警告過她,不許再惹事。
“是不是好又欺負你了?”
凌暖暖一聽,立即生氣了起來。
“不是,她都不屑欺負我,她只會跟她勢均力敵的女生為敵,暖暖,我真的很好奇,為什么張露遙會對你這么感興趣呢?
你說你只是一個普通有錢的大小姐,那按理說,她也該不屑欺負你啊。”
夏寧蘭皺著眉頭,好奇了起來。
凌暖暖立即自戀的笑起來:“可能是因為我長的太漂亮了,讓她看不順眼唄。”
夏寧蘭立即跟著笑道:“這倒是有可能,你長的的確很漂亮,難怪你天天都能找到禮物和情書呢。”
“噓!”
凌暖暖嚇的趕緊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件事情,你幫我保密好不好?”
“怕什么呀,有那么多人送你東西,你該感到高興才對啊。”
夏寧蘭還是很羨慕凌暖暖的,天天抽屜里都會塞著東西,不是浪漫唯美的情書就是巧克力玫瑰花,只是這些事情,凌暖暖都讓她幫著私底下處理掉了,暫時還沒有讓太多人知道。
“不行,我家人不讓我早戀。”
凌暖暖立即苦著俏臉。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高瘦的男生突然跑了過來,將一張畫紙快速的放下就跑走了。
凌暖暖和夏寧蘭一臉驚愕。
“暖暖,他畫的是你耶。”
夏寧蘭立即拿過來,驚訝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