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楊楚楚此刻在家里等他回去,洛錦御提前了一個小時離開,把剩下的工作,都交給了弟弟洛赫寧處理,洛赫寧焦頭爛額的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苦逼兮兮的望著大哥:“你剛把三個分公司交給我管理,我現(xiàn)在每天看文件看的眼睛都花掉了,你還讓我?guī)湍阕鍪掳。闊┬奶垡幌挛疫@個親弟弟好嗎?”
“這幾個文件比較急,你先看看,沒事就替我簽個字,不化費你很多時間的。”洛錦御當然是想訓練這個弟弟了,公司這兩年擴大了幾倍的業(yè)務(wù)量,洛錦御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弟弟也能頂起半邊天,這樣他也能輕松的解決個人感情問題了。
“好吧,你這么著急離開,是去見楊楚楚吧。”洛赫寧白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洛錦御一臉驚訝狀。
“看你滿臉春色,我就知道!”洛赫寧撇撇薄唇,直言不諱的說。
洛錦御趕緊正了正臉色,還忍不住的輕咳了兩聲:“有……有這么明顯嗎?”
洛赫寧直接噴笑出聲:“哥,瞧你緊張的,你多大的人了,竟然還害羞了,要去就去吧,楚楚在等著你呢。”
“無聊!”洛錦御俊臉氣的脹紅,低罵他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洛赫寧還在后面開心大笑不止,嚴謹?shù)墓ぷ髦校惨獙W會苦中作樂,拿大哥來打趣的人,只怕全公司上下,也就只有他敢了。
洛錦御坐進了車內(nèi),忍不住的在后視鏡里看了看自己的表情,很正常啊,哪里有什么春色。
不過,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他的內(nèi)心卻是激蕩著層層的漣漪。
最近一段時間,他和楊楚楚的工作都比較忙,楊楚楚也是全國各大城市到處飛,已經(jīng)有幾天沒見面了,如今好不容易又有機會見面,洛錦御怎么能不珍惜呢?
洛錦御恨不能把轎車當成飛機來開,直接飛回家里去。
可路上堵車還是堵到他心煩意燥的,回到家,已經(jīng)是五點半左右了。
他拿著一束花,快步的往電梯處走去。
剛才正好路過一個花店,他就隨手挑了一束紅玫瑰,雖然這花也不算貴重,但也能表表他的心意。
楊楚楚吃了水果之后,就懶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節(jié)目。
她翻看到了自己為新劇作宣傳的節(jié)目,在不停的嫌棄自己的衣裝發(fā)型,懊悔著自己為什么沒有穿個高點的鞋子,被另外幾個女配角壓了一截。
也許女人的心思就是這么多,算計來算計去的就只算計著身上的衣裝穿著,可這也正是一個平常女孩子該有的心里狀態(tài)。
身后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楊楚楚猛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一抬眸,就看到男人背著手走進來,深幽的眸底,染著笑意。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干嘛要藏起來?”楊楚楚沒有穿鞋子,就這樣赤著腳就從沙發(fā)上跑下來了,好奇想要去看他手里的東西。
洛錦御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忍不住輕聲責備:“現(xiàn)在天還涼,你怎么不穿鞋就跑下來了,別凍著了!”
“是花啊,送給我的嗎?”楊楚楚看到了那一束新鮮的玫瑰花,立即咧開小嘴,笑瞇瞇的問。
“是啊,順路買的,你喜歡嗎?”洛錦御溫聲問道。
楊楚楚捧著這束花,忍不住的吸了一口芳香,突然抱在懷里嘆氣:“幸好收到了你這束花,我今天的心情總算是好些了!”
“怎么了?誰又惹你不開心了?”洛錦御走到旁邊的鞋柜里,伸手取出她的一雙拖鞋,走到她的面前放下。
楊楚楚聽話的把鞋子穿起來,這種不需要言語就達成的默契,已經(jīng)滲透到他們的愛情之中了,也許很多下意識的溫暖動作,會被忽略,但若是哪一天失去了這一份溫暖關(guān)懷,一定會突然就不習慣,會想念。
“我今天在做完采訪的時候,有人給我送了一束白色的菊花,還送了一張被刀子劃過的黑白照片。”楊楚楚嘟起了嘴,委屈說道。
“什么?誰干出么惡毒的事情?”洛錦御俊臉一變,瞬間冷怒了。
“就是不知道是誰送的啊,我才郁悶。”楊楚楚拿了一個空瓶子去積水,然后把花養(yǎng)在水瓶里,轉(zhuǎn)過身,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她伸出兩只小手,勾住他的脖子,掂起腳尖,在男人好看的薄唇上面印了一下:“有人在詛咒我,那肯定是想害我了,洛錦御,你會保護我嗎?”
“這件事情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不能等著對方來害你,這樣就來不及了,你先想想,最近得罪了誰,再一個一個去排除,調(diào)查!”洛錦御可是高度重視這件事情了,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隱患,不能輕視。
“我剛才想了想,我們劇里那幾個女配角對我有幾份敵意,不過,她們也就是在選角上面不甘心,見了面,還是會跟我打招呼的,然后就是……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我覺的我真的沒有得罪過誰。”楊楚楚苦惱的摁住了腦袋。
“既然想不出,那就別想了,這幾天你就不要出門,我會給你找?guī)讉保鏢保護你的安全。”洛錦御看到她苦悶的樣子,也是不忍心,只好叮囑她。
“不行啊,我明天就要去宣傳我的新劇,導演說了,主角不能缺席。”楊楚楚聽到不能出門,立即又傻了眼。
“可現(xiàn)在有人給你寄這種威脅的東西,就是在警告你,你還要亂跑啊?”洛錦御將她摟著,坐到沙發(fā)上去,俊臉擔憂又無奈。
“其實,我倒是覺的有一個人如果她知道了真象,也許真的會容不下我!”楊楚楚靠到他的懷里,喃喃自語道。
“是誰?”洛錦御皺眉,急問。
“方可欣啊,之前方洋過來找我了,我不知道方可欣現(xiàn)在是不是知道我跟方洋的關(guān)系,如果她知道了,她肯定會非常生氣的。”楊楚楚一想到方可欣盯著她的目光,就后背發(fā)冷。
“你覺的是她嗎?那我找個人盯著她!”洛錦御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哪怕這個人是方可欣,他也要監(jiān)視起來。
“嗯,有可能吧!”楊楚楚懷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