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也早就看季家父子不順眼了,聽到季梟寒的吩咐,立即點(diǎn)頭,派了兩個人盯住了季尚清。
季尚清根本就是在往嘴里灌酒,雖然他自認(rèn)為酒量不錯,可是,這種喝法,也是很容易喝醉的,很快的,他就醉了。
陸清正想帶著人過去將他抬走的時候,沒想到,他卻拿著一杯酒,搖搖晃晃的推開了好幾個客人,徑直的走向了唐悠悠。
此刻,唐悠悠看到季越澤過來了,她也就識趣的往旁邊的沙發(fā)上走去,剛才站了許久,腿腳有些累了,想坐著休息一會兒,旁邊立即有富太太過來跟她閑聊。
“讓開!”季尚清又將最后幾個人給推開了,他搖擺著身子,彎腰將一杯酒端給了唐悠悠:“悠悠,我們干一杯吧。”
唐悠悠心頭一僵,沒想到季尚清竟然還敢過來找她,她立即想往季梟寒那邊求救。
“悠悠,怎么?跟我喝杯酒的機(jī)會都不給了嗎?”季尚清脹紅著俊臉,語氣充滿了自嘲。
旁邊一群富太太的表情,皆是震驚無比。
唐悠悠立即嚴(yán)厲道:“季尚清,你喝醉了,趕緊離開吧!不要在這里耍酒瘋?”
“我沒醉,我清醒著呢,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是一家人了嘛,喝個酒,不算調(diào)戲吧。”季尚清的確還沒有醉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被唐悠悠當(dāng)成陌生人一樣冷落,他就是想過來刷一把存在感。
“是不是我喝了這杯酒,你就會離開?”唐悠悠見旁邊還有人在看著熱鬧,不想跟季尚清繼續(xù)糾纏,只好冷著聲問他。
“是,你喝了,我就走,立馬就走!”季尚清心里稍稍有些開心,因?yàn)椋朴朴埔矝]有那么冷酷無情的拒絕他。
唐悠悠酒量不錯,喝一杯也沒什么,她只是想趕緊息事寧人,不想讓別人看了季家的笑話。
就在她端了酒,準(zhǔn)備喝的時候,突然,一只大手強(qiáng)勢伸了過來,奪了她手里的酒杯,下一秒,那一杯酒,直接就順著季尚清的頭頂往下澆。
“醒了嗎?”季梟寒冰冷無溫的聲音,響了起來。
季尚清彎腰撐著桌面上,這杯酒還真的把他給澆的有些清醒了。
季凜突然跑了過來,目含怒恨的盯了一眼季梟寒。
季梟寒立即勾唇笑起來,望著他:“叔叔,好好管管我的兒子,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丟臉,我們季家可丟不起!”
季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竟然醉惺惺的過來找唐悠悠,這混小子,哪里來的膽子?
季凜原本是帶兒子過來漲漲斗志的,可沒讓他公然的調(diào)戲唐悠悠,所以,這個啞巴虧,他也只能默默的吞下去了,只是眼中的恨意更濃了一些。
“尚清,走吧,我送你到樓上去休息!”季凜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哪怕他有千張臉孔,此刻也沒有一張能笑得出來。
“爸,我是不是丟你的臉了?”季尚清卻是笑了,醉醺醺的笑著。
季凜的臉色更加的黑沉了起來,可惜,他一個人實(shí)在拽不動季尚清,一時之間,場面有些難堪。
“陸清,叫兩個人幫他一把,送他上樓去吧!”季梟寒直接開口。
“好的,少爺!”陸清打了一個手勢,立即有兩名黑西裝的男人走過來,粗壯的手臂一架,直接就把季尚清給架著快步離開了。
季凜不放心,趕緊也跟著過去看看情況。
“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快放開我!”季尚清以為這些人是要對他動手,一路上都在怒喊著。
陸清看著跟上來的季凜問道:“需要我們幫忙送回家嗎?”
“不用了,我送他到樓上去休息一下!”季凜可不敢再勞煩季梟寒的人,直接把兒子推著進(jìn)了電梯。
季尚清突然蹲在電梯里,掩面哭了起來,季凜表情一僵。
“我連個女人都搞不定,我活著是不是沒有意義了?還不如向云寧一樣,找個痛快的辦法解脫自己。”季尚清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委屈,一時間,仿佛失戀了一樣,哭的傷心莫名。
“沒出息!”季凜痛罵出聲。
季凜開了一間房間,直接把兒子推了進(jìn)去,隨后,他冷著臉說道:“你好好待一會兒,不要再亂跑了,我還有事!”
季凜還有一些重要的信息需要下去跟那群人溝通一下,所以,他直接撇下了兒子,就離開了。
季尚清躺在沙發(fā)上,醉呼呼的,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突然,房門被一個纖細(xì)的身影給推開了。
“是這個房間要打掃嗎?”女孩子喃喃的自問著。
她手里提著一個桶,拿著打掃的用具,剛才有客人離開了,需要清理房間,她因?yàn)閷χv機(jī)信號不太好,沒聽清楚具體房間號,就直接把這半開著的房門當(dāng)成了被退的那個房間了。
“唐悠悠……”
季尚清朦朧的意識中,突然聽到有女人的聲音,被他直接當(dāng)作是他心目中所想的那個女人了。
纖細(xì)的女孩子直接走向旁邊的臥室,這是一室一廳的套房,她習(xí)慣性的會先進(jìn)臥室做整理。
“唐悠悠,是你來找我了嗎?”突然,她正彎腰收拾著桌子旁邊的東西時,身后突然摟過來一個男人,嚇的她尖叫了一聲。
正要拿對講機(jī)求救,卻沒想到,對講機(jī)被男人煩燥的一奪,直接扔出了客廳外面去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季尚清咆哮著怒問,內(nèi)心狂燃的怒火,焚燒了他所有的理智。
女孩子身上白色的襯衣被他用力的一扯,下一秒,她想尖叫的唇,也被季尚清狠狠的給吻住了。
酒的氣息,令女孩子更加瘋狂的反抗,她知道,一般喝醉酒的男人都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完了,她才過來實(shí)習(xí)第三天,就遇到這種可怕的事情了。
“混蛋……走開!”女孩子氣怒的踢蹬著雙腿,可惜,男人力氣實(shí)在太大了,而且,男人仿佛帶著某種瘋狂的情緒,壓制著她,讓她根本連動彈都不能。
“你認(rèn)錯人了……你放開我!”女孩子依然惱怒的大叫起來。
“唐悠悠,在我的夢里,你只管叫,叫的越響越好!”季尚清喃喃笑著,手上動作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