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德詫異的發現了風吹來的方向,他看見了的是一片漆黑——他確實是看不見任何東西了,他被下了藥,又被蒙住了雙眼,所以他都不知道問話的是誰,只知道他們是來自邪教的人,她也知道自己是屬于邪教的,但是太多年美好的生活早已讓他忘卻了這些事情,現在回到了自己的故鄉,卻沒有哪一種回到懷抱的感覺,只是無端的生出一種對故鄉的恨意。
那種恨意是無法消除的,況且現在又被綁住了。
他感受到了一股來自于雪兒的法力,似乎是,那個主仆契約。
他突然想起來:“之前,似乎這個主仆契約真的亮起來過,只不過沒有注意。”
歐陽明德想要問話,但是無奈于,他害怕那兩個人還沒有走,鬼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回來,他也知道雪兒既然來了那就說明周圍應該沒有別的人了,但是他還真就是很害怕。
他開始厭倦于與自己從前的同胞爭辯一些東西了。
他也確確實實是不贊成自己的故鄉這樣的一個做法。
所以,他想要改變。
卻被困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他終究是張開來了嘴巴,說出了一句話:“你是……雪兒嗎?”
雪兒輕笑一聲,心里想著:“歐陽明德果然還是害怕了,他以前多大大咧咧啊,現在,說句話都細聲細氣的,真是少見。”
不過雪兒還真就沒有膽子和歐陽明德說這件事情,她也知道現在歐陽明德很難過,很難受。
所以,她解除了這所謂的除卻聲音的法力罩子,說道:“是我,沒錯,我就是想要問一下,為什么你們會在這兒,這里……說句實在的,你知道這兒是哪兒嗎?”
歐陽明德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當時我們都昏迷了過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雪兒詫異:“那你們是怎么進來的?原來是被抓進來的嗎?不應該啊,這不合理……”
“是被抓進來的,而且也是被人下了藥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絕對不是一個好人干的事情……早知道會這樣當時就應該拉著他們別讓他們走了。”
雪兒又問道:“你知道他們被關在哪兒嗎?”
歐陽明德想了想:“大概,在另一個房間,不過按照邪教的性格的話,現在他們活著沒有都不好說,應該,多半是抓走了,到其他地方研究去了,不過運氣好的話,麥準是能看見的。我沒有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