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神,這里不是在玩小孩子過家家,你說出你的想法沒有問題,但是你不能質疑我的工作能力知道不?你現在所質疑的東西,正是我所最擅長的,就算我一次都沒有審問過人。”小陳子說的非常的認真,總而言之,雪兒的感受的出來,這位是發怒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非得搞得好像我不清楚一樣,我心里跟一面鏡子一樣,再說了,你的確沒有什么實力還不讓人說了。”夢神卻是滿不在乎語氣清淡縹緲。
“誰沒有審問天賦了?”小陳子生氣了,“老大,把夢神給我拖走,拉到另一個房間去審問,若是問不出來什么東西。”
夢神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就直接打。”小陳子左右了半天,也只有這個事情比較有威脅性。
夢神這下子怕了。
他們折線來到仙界的人,并不是說不怕疼,疼還是怕的,畢竟大家都是從小嗑藥的,所以對疼并沒有什么感覺,但是總有一種東西能讓他們感受到疼。
要么是天雷,要么是戒尺。
前一種是疼在肉體上的,法力足夠,倒也不足為懼。
但是后者就恐怖多了,只要輸入了內力,這戒尺打起來,就是鉆心刺骨的疼。
夢神從小大大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了。
所以,夢神害怕了,冷汗在聽到打這個字的時候一下子冒了出來。
一咬牙,夢神回過頭來對雪兒說:“雪兒,保重,我也護不了你了。”
雪兒心說她還需要夢神護著?
約么過了兩三個小時,雪兒不厭其煩的說著自己的那些冤枉事情,結果小陳子被感動了(準確的來講是被累的),便把雪兒翻走了,雪兒離開警察局,卻唯獨沒有看見夢神的身影。
“夢神怎么還沒出來?”雪兒問道。
小陳子嗤之以鼻:“哼,報復一下他的所作所為,遲了一點。”
“他和你們有什么深仇大怨嗎?”雪兒不解的問道。
“誰讓他在來到我們這些熟人的夢里就會想盡辦法折磨我們,還天天寫成話本開我們的玩笑,我們四個最容易被他寫上去了,要不是因為太想要閉上眼睛休息休息至于嗎?”
“怪不得啊,弄得好,我下次會勸一勸夢神別這么干的。”
“沒必要,我們已經教育好了,你再等一下,估計還要個十分鐘左右。”
“這么久的嗎?你們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