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可以送我們一張,金老八十壽宴的請柬?
崔向東眉梢一挑,迅速和豬豬對望了眼。
“這個好處,咱得要!
豬豬立即松開崔向東,走到賀蘭小朵的面前,彎腰把她公主抱在了懷里。
喂!
人家是讓我抱她的。
你怎么搶我的好活?
崔向東心里抱怨著,只好也跟了上去。
這片以小院為主的區(qū)域,房屋設(shè)計基本煤都小異。
不像崔向東住的屋子里,有沙發(fā)也有電視。
那是搖曳租下小院后,為了讓不差錢的崔向東,過的舒服點,才特意配上的。
賀蘭小朵租住的屋子里,就是這年頭最常見的普通桌椅。
屋子里有些泛潮,卻打掃的很干凈。
更有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在屋子里緩緩的彌漫。
豬豬把賀蘭小朵放在椅子上后,順勢蹲下來捉住她的左腳,除掉布鞋,揪掉了襪子。
那只白生生的腳丫,很美哦。
就是腳踝處腫的厲害。
“崔向東,你給我出去!”
渾身還在發(fā)抖的賀蘭小朵,羞怒的眸光盯著崔向東:“不許,看我的腳!
呵呵。
一只臭腳丫子,有什么好看的?
不讓看?
好。
我偏看!
不但看,而且還得瞪大眼的看。
崔向東暗中冷笑,蹲在了豬豬的身邊,問:“豬豬,我會復(fù)位。要不,我來?”
他會給脫臼的腳踝復(fù)位嗎?
會個貓頭鷹!
他就反感小雜毛不許他,看她的臭腳丫子。
他不但要看,而且還要上上手。
賀蘭小朵聽后,立即明白了他的齷齪用心。
抬手就抓起桌子上的水杯!
就要給崔向東的腦袋開瓢——
咔吧。
正在給她檢查傷勢的豬豬,雙手忽然用力猛地一搓。
隨著咔吧一聲脆響,賀蘭小朵劇痛,嬌軀劇顫著本能的慘叫。
哪兒還顧得上,用茶杯給崔向東的腦袋開瓢?
“好了。你走走試試,應(yīng)該不疼了。”
豬豬縮回手,歪頭對崔向東說:“向東哥哥,她的腳很臭。你的手那么干凈,可不能隨便碰。”
崔向東——
豬豬學(xué)會和向東哥哥玩心眼了。
直說她不喜歡向東哥哥,趁機把玩小道姑的腳丫不就好了嗎?
還非得說的這樣冠冕堂皇。
賀蘭小朵——
“你的腳才臭!
低聲反駁了句,賀蘭小朵嘗試著左腳落地。
咦。
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哦。
這么神奇嗎?
一只腳穿著鞋子,一只白生生的腳丫,直接踩在地上的賀蘭小朵,在屋子里走了幾圈,滿臉的輕松。
卻又馬上用厭惡的眸光,看向了崔向東。
做好了被勒索,還得給他解釋,她為什么能搞到金老壽宴請柬的準備。
她準備拿師父清風(fēng)道長來說事。
大意是——
道法高深的清風(fēng)道長,早就是金老的座上賓,也受邀前來邊境市,參加金老的八十壽宴。
不過清風(fēng)道長有事,不能來邊境市給金老賀壽。
就委派弟子紅牙小道姑,代替她前來金邊。
至于紅牙道長為什么知道,崔向東當(dāng)前急需這張請柬,她也早就想好了,最合理的解釋。
可是——
崔向東卻站起來,走向了門口:“豬豬,走了!
嗯?
賀蘭小朵愣了下,問:“崔向東,你不要請柬了嗎?”
“呵呵!
崔向東淡淡一笑,反問:“紅牙道長。你覺得我崔向東,是那種幫人后,就索要回報的人嗎?”
難道你不是嗎?
豬豬的嘴巴動了動,心說:“那會兒,我可是親耳聽到,你和人索要好處的。”
賀蘭小朵的嘴巴動了動——
不等她說什么,崔向東就帶著豬豬快步出門。
很快。
他就在豬豬的幫助下,身輕如燕的翻過了墻頭。
賀蘭小朵呆呆的站在門口,滿眼的不明所以。
隔壁。
豬豬拿起毛巾,在幫崔向東擦頭發(fā)時,忽然愣了下。
連忙急聲問:“向東哥哥,你脖子上的傷痕,是怎么回事?”
被雨水浸泡后,崔向東脖子上的創(chuàng)可貼脫落。
被沛真阿姨咬過兩次的傷口,看上去有些恐怖。
和崔向東傾情互動時,豬豬沒有注意到。
現(xiàn)在看到了。
崔向東反問:“豬豬,你不該問我,為什么不要小雜毛送上來的請柬嗎?”
“好吧!
豬豬點頭:“向東哥哥,為什么不要她送上來的請柬呢?畢竟,我們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古軍!
“簡單。小雜毛早就知道我們在找古軍,早就知道我們急需壽宴請柬!
崔向東冷笑:“可我和她不熟,她卻為我準備好了請柬,這說明了什么?只能說明,她想借助我的手,來除掉古軍!希望我們,和邊境金家拼殺。她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能要!
豬豬若有所思:“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我們確實急需請柬啊!
“放心。”
崔向東拿過豬豬手里的毛巾,讓她坐在沙發(fā)上,為她擦著秀發(fā):“該怎么參加壽宴,我已經(jīng)有了辦法。等會兒聯(lián)系搖曳,讓她回來。”
“好的!
豬豬對崔向東是無條件的信任。
既然他說了有了辦法,可以在不接受小雜毛的請柬時,也能去參加壽宴,那肯定能去。
她沒必要問。
只是問:“向東哥哥,你脖子上的傷,怎么回事?”
崔向東反問:“難道你不問問,我為什么不擔(dān)心,小雜毛會把我們的行蹤,泄露給古軍嗎?”
“剛才,你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啊!
豬豬脫口回答:“小雜毛處心積慮的,幫我們除掉古軍。她怎么可能,會向古軍泄露我們的行蹤?”
向東哥哥——
豬豬只是癡情某渣男,卻不傻!
嘿嘿。
動作溫柔的,給女孩子擦拭著秀發(fā),崔向東訕笑了聲:“豬豬,我能不說,脖子上的傷勢嗎?”
昨晚被阿姨差點咬死,還搞了兩次不上不下的事,崔向東真沒臉說!
“嗯。”
豬豬壓根沒過腦,點頭:“和我在一起時,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崔向東——
轟隆隆。
又一道滾雷,自小院上空掠過后,雨卻停了。
漸漸地,漫天的烏云散開。
始終把豬豬擁在懷里,輕拍著她后背的崔向東,看著門外:“太陽出來了!
是啊。
太陽出來了。
被這場暴雨清洗過的清新陽光,透過邊境市委書記辦公室的窗戶,悄悄打在了沈沛真的背后。
為這個身穿白色小西裝的絕代美婦,鍍上了一層,神圣無比的光暈。
讓坐在她對面沙發(fā)上的金士河(邊境市的常務(wù)副),不敢正視她。
站起來,伸出了右手:“沈書記,那就這樣說定了。下午兩點,我陪您去萬福米廠那邊視察!
“嗯。士河同志,慢走。”
沈沛真伸出白嫩的小手,和金士河輕輕一搭就松開。
“金士河,竟然主動邀請我,視察萬福米廠。是什么意思呢?”
等金士河走后,沛真阿姨秀眉皺起,走到了窗前,俯視著外面。
一道彩虹,悄悄出現(xiàn)在了半空中。
如夢如幻。
夢——
沛真阿姨微微瞇起眸子,看著那道彩虹,喃喃自語:“崔向東睡著了后,有沒有夢到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