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接到南水紅顏的電話后,崔向東的心情,真得很美麗。
隨著南水紅顏的再次來電,也代表著他的某個計劃,成功了一大半!
“是的。”
崔向東坦然承認:“我不但通過泡菜人對外散布這個消息,而且還委托很多人,對外悄悄散布這個消息。我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華夏剛搞到的東洋機床,就是這三家?guī)偷拿Α!?br>
呵呵。
南水紅顏在那邊冷笑了聲:“你怎么能確定,我肯定會把機床交給你?難道就是因為,我想入股你的vcd項目?”
“因為你只有把機床交給我,我再通過特殊的渠道,把機床交給上面,并刻意走漏風聲。讓全世界都相信,東芝三巨頭確實和華夏暗中做了交易。才能讓老美對此憤怒,給予最嚴厲的懲罰。三巨頭才能遭受重創(chuàng),你才有機會創(chuàng)建你自己的品牌家電,搶占三巨頭的市場。”
崔向東干脆地說:“關鍵是,你還能廉價把平板技術的專利拿到手,以高價賣給遭受重創(chuàng)的三巨頭,從中賺取暴利。”
南水紅顏沒說話。
崔向東也沒著急再說什么。
半晌后。
南水紅顏才問:“你處心積慮的策劃這個陰謀,都是能得到哪些好處?”
“一,我希望一分錢也不花的,拿到那兩臺機床。”
崔向東大言不慚的嘴臉:“二,我要用這兩臺機床,來阻止某個花瓶去做傻事。第三個好處嘛,當然是加官晉爵了。”
兩臺高精度機床,造價幾何?
崔向東卻希望,一分錢也不花。
這他娘的也太過分了——
南水紅顏卻在那邊沉默了片刻,問:“你為了自己的好處,就不惜造謠傷害東芝三巨頭?”
“實不相瞞,造謠傷害貴國的人,我簡直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啊。”
崔向東笑道:“何況,我只有造謠讓三巨頭背黑鍋,才能最好的掩護你。”
“崔向東,你簡直是個陰謀家。”
南水紅顏淡淡地說:“一個小時內,我希望能在盤龍縣縣城的最東邊,看到你。”
不等崔向東說什么,通話結束。
一個小時后,在盤龍縣城的最東邊?
崔向東噌地站起來,扯著嗓子吼道:“聽聽,有緊急任務,我們得馬上出發(fā)。”
正在廚房內忙活早餐的聽聽,立即關掉了煤氣爐。
話都沒說一句,就摘下小圍裙,沖進了屋子里,換上了鞋子。
抬手挪開沙發(fā),從下面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把槍,一把刀。
掀起裙子,把刀鞘和槍套,分別綁在了兩條腿上,又拿出了彈弓和一袋子泥丸,掛在了腰間。
“不愧是錦衣精銳啊。”
看著在短短一分鐘內,就迅速“披掛”完畢的聽聽,崔向東滿臉的贊嘆。
忍不住地說:“聽聽,其實你可以讓我,幫你在腿上系東西的。”
聽聽雙手掐腰,雙眼一翻。
神色傲然:“趕緊走,狗賊。”
崔向東——
把她拽過來,按在膝蓋上,噼里啪啦的打了幾下屁股,這才心滿意足的快步出門。
剛好。
不知道昨晚又被聽了墻根的老方,打著哈欠走出院子,準備去盤龍縣上班。
看到崔向東急匆匆的出門后,老方隨口問:“狗賊,這么早你要去哪兒?”
“關你屁事。”
崔向東可不會給丈母娘好臉色。
誰讓她總是喊人家狗賊了?
連帶著黑絲小秘,都整天把狗賊掛在嘴邊。
被狠狠噎了下的方臨瑜,快步走到墻根處,拿起了一塊板磚。
聽聽卻及時啟動了車子。
“算你跑得快。”
方臨瑜悻悻地丟開板磚,上車。
“奇怪,狗賊的車子,怎么也向南?”
“咦,他的車子也向東了。”
“難道他要去盤龍縣?”
在方臨瑜不解的目光中,聽聽驅車駛上了寬敞的國道后,速度就迅速的提起。
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方臨瑜的視線內。
嘟嘟。
當車子接近縣城時,陳勇山來電:“崔書記,瘤哥今早回到了云湖縣。但他那個未婚妻,卻沒有出現(xiàn)。”
“暗中關注黑肉瘤的動向,別的暫且不用管。”
崔向東看著車窗外,隨口問:“荷花鎮(zhèn)那個案子,現(xiàn)在調查的怎么樣了?”
幾個月之前的某個傍晚。
機場附近的某村,一個叫翠香的小媳婦去某酒店送鮮藕時,被兩個年輕人無意中看到后,頓時就覺得她秀色可餐。
于是。
他們借著幾分酒意,等小媳婦送貨離開酒店后,就驅車悄悄的跟隨。
這倆人實在是牛,一直跟小媳婦到了她家門口后,才闖進去就要在院子里做好事。
翠香肯定不讓,慌忙大聲呼救。
她丈夫大牛剛好從田里回來,見狀后就撲了上去。
雙方廝打在了一起后,兩個年輕人用鋤頭,把大牛的左腿打斷。
然后,他們被聞訊趕來的左鄰右舍圍上去,一頓老拳群毆。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這件事很好處理。
那就是讓這倆年輕人,拿錢給大牛看腿,再接受法律的嚴懲。
可是——
事發(fā)當晚,市局就直接插手此事,把兩個年輕人帶走。
律師隨后出場,要求大牛家拿出十萬塊的醫(yī)療費,來給兩個年輕人療傷不說,還起訴了大牛,要讓他去坐牢!
盡管大牛夫妻極力申辯,但這件案子還是在幾天前,通過了一審判決。
判決左腿被打斷的大牛“防衛(wèi)過當”,不但要支付給兩個年輕人數(shù)萬塊的醫(yī)療費,還判了大牛18個月的有期徒刑。
判決下來后,在當?shù)匾鹆藙×业姆错憽?br>
前天上午,翠花跪在了新區(qū)區(qū)局門口,請求局長李峰給她主持公道。
崔向東聽聞這件事后,馬上就給老陳打了電話,讓他親自跟進調查這個案子。
“這個看似很簡單的案子,很復雜。兩個年輕人一口咬定,去翠香家喝水,被誤會要做壞事,這才發(fā)生了肢體沖突。當時荷花鎮(zhèn)的派出所,趕去后做的現(xiàn)場記錄中,也是站在那倆人的那邊。”
陳勇山緩緩地說:“最重要的是,那兩個年輕人中的一個,據(jù)說是省里的王錄星副省的兒子。”
啥?
王錄星副省的兒子?
崔向東愣了下后,隨即淡淡地說:“老陳,查,徹查!你擺不平的事,去找元岳副局。元岳副局擺不平的事,我來處理。”
“明白!”
陳勇山在那邊說了句,結束了通話。
“強闖民宅行不軌之事,事后卻讓受害人賠償坐牢。呵呵,這樣的判罰,還真是牛逼。”
崔向東看著車窗外,迅速后退的街景,微微冷笑:“但這天,可不是某個人能遮住的。”
基本了解了這個案子后,崔向東的心情,明顯受到了影響。
不過——
當他在盤龍縣東邊的路邊,看到一輛大平板卡車前,站著的那位亭亭玉立的東洋美女后,心情頓時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