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迫在大庭廣眾之下,自證清白這件事,徹底惹怒了苑婉芝。
甄惠嘉因此家破人亡,一半的財產(chǎn)姓崔。
鳳老二、胡林雨(號稱女人村第一女婿)等人的前途,也隨著苑婉芝的閃婚,被按下了暫停鍵。
可她還沒出完這口惡氣。
借助薛明清對崔系秀肌肉的機會,苑婉芝再次拿起了帶血的屠刀!
打著再嫁丈夫沈南陸的旗號,要和崔向東保持最安全的距離,刻意無視崔系遭受薛家的“新年第一擊”,來證明自身態(tài)度,繼而徹底惹怒了崔向東。
崔向東則請凱拉出馬,派遣格拉芙火速趕來青山。
召開小型發(fā)布會,宣布云湖嬌子出海投資十個億。
卻拒絕正面回答,青山老城區(qū)的vcd車間,會不會繼續(xù)投建。
甚至。
閔柔還會現(xiàn)場表態(tài),會把云湖嬌子下一步的投資重點,都放在經(jīng)濟更加活躍的深市!
盡管她說的是實話。
因為嬌子集團接下來的重點,就是研發(fā)模擬信號的手機。
可勢必會給商老大等人,造成嬌子集團要離開天東南下,甚至出海的強大假象。
經(jīng)過兩年多的野蠻生長——
嬌子集團先后打造出的大碗面、礦泉水、平板電視、人工鉆石尤其是vcd等產(chǎn)品,都是堪稱海內(nèi)外的一流產(chǎn)品和品牌!
云湖嬌子的大名,現(xiàn)在也算是享譽全球。
已經(jīng)成為了紙面上的第一民企,影響力非凡。
無論去哪兒投資,都是以“億元”為單位,可為當?shù)貏?chuàng)造無數(shù)的就業(yè)崗位。
如果在商玉溪、古玉主宰天東的期間,嬌子集團南下甚至是出海,那將會是他們的嚴重失職。
再直白點來說就是——
崔向東挾嬌子來促使商玉溪、古玉,不得不尋找事發(fā)源頭,對上官四家報以強烈的不滿!
“我們挾嬌子而逼迫商、古,來打擊那四家的行為,是不是有些過了?”
襲人有些擔心的說:“畢竟那四家,此前就已經(jīng)遭到了報應。別人會不會說我們,得理不饒人?”
“那你覺得,我們不這樣做,那四家會不會抓住機會,就來咬我們我一口?”
崔向東反問:“還是以前,我們主動招惹過這幾家?關(guān)鍵是我們大婚時,故意抬高觀禮門檻,他們依舊在婚禮中強烈支持東洋人!試圖毀掉我和阿姨的實際行為,不可恨嗎?”
臉蛋貼在他背上的襲人,沒說話。
“有些仇怨一旦結(jié)下,就再也無法解開。”
崔向東拿刀切著面條,說:“以前我們手里沒牌時,他們想過來抽我們一巴掌,就過來抽我們一巴掌。我們能做的,就是防守反擊。現(xiàn)在我們手里有牌了!那么在明知道這四家恨死了我們時,就不能再等著防守反擊。就該主動出手,把他們打怕!這樣以后誰再想欺負我們時,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崔向東手里的牌——
就是已經(jīng)成長起來,卻還在野蠻瘋狂成長的嬌子集團!
他相信,正在緊急研發(fā)的嬌子手機,將會比摩托、諾基亞等國際大牌,更早一步的推出市場。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蘇太后就帶著從香江成立的專業(yè)團隊,在海外不住地砸錢,重金挖掘崔向東“指定”的一些專業(yè)人才和技術(shù)。
除了手機之外。
崔向東還瞄準了臺式機電腦的業(yè)務。
臺式機電腦將會風靡全球的曙光,已經(jīng)從東方乍現(xiàn)。
就算嬌子集團暫時沒有研發(fā)芯片的能力,卻可以效仿戴爾,先用萬國造的各零件,組裝電腦創(chuàng)建自己的品牌。
總之。
熟知以后幾十年發(fā)展的崔向東,只要手里有足夠的錢,就沒有辦不了的事!
智能手機、新能源汽車,甚至瑪教主的火箭發(fā)射等行業(yè),崔向東自問也有資格摻和一腳。
水果能憑借系統(tǒng)、研發(fā)出智能手機,成為全球第一的科技公司,有錢有人的崔向東,應該也能做的到吧?
到了那時候,嬌子集團的一舉一動,都會倍受各界的關(guān)注。
“等嬌子集團再強大一些后,勢必得和國家深度捆綁。”
“沒有祖國母親做后盾,海外出差都他娘的不放心。”
“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像我東哥那樣被仙人跳,像我孟姐那樣被調(diào)查。”
“唯有背后站著祖國,才能時刻平安。”
看著在沸水中,不住翻滾的面條,崔向東出神了。
他決定了。
通過大哥韋烈,和國家級的科研、某工大等又紅又專的單位,盡快開啟深度合作。
畢竟他現(xiàn)在的錢,已經(jīng)祖祖輩輩的幾輩子,都花不了了。
至于讓嬌子集團上市?
崔向東想都沒想過!
不上市。
嬌子集團這輩子,都不會上市。
崔向東可不覺得,因為他是重生人士,就能玩的過海外那些金融巨鱷!
上市的所有規(guī)則,可都是那些人定下來的。
他們擁有最終解釋權(quán)——
廚房門口,忽然傳來了襲人打電話的聲音:“于歡嗎?你現(xiàn)在帶著徐波、王紅剛他們來我家吃飯。什么?你們吃過了?吃過了也得來吃!敢不來,仔細你們的皮,快點!我家崔向東做飯做多了,吃不了浪費。讓你們過來吃飯,就當是吃剩下的飯菜喂豬了。”
崔向東——
哎。
襲人老婆說話,還真是有水平啊!
半個多小時后。
院子里的小桌前。
于歡抬手拍了拍肚子,滿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對再次端上一碗手搟面的襲人說:“弟妹,我能不吃了嗎?我都吃了三大碗,感覺面條就在嗓子眼處了。”
“你確定?”
襲人看了眼埋頭干飯的徐波、王紅剛,淡淡地問。
“我覺得,我還能再、呃!再吃一碗。”
看了眼直立著腰板,開始一根面條、一根面條吃飯的徐波和王紅剛,再看看坐在躺椅上不住揉肚子的崔向東,于歡果斷的改口,端起面艱難的吃了起來。
“哎,你們都吃沒了。我還沒吃。好吧,我只能隨便找點東西吃了。”
襲人嘆了口氣,拿起電話呼叫聽聽:“幫我從公司小炒上,點幾個菜送過來。我做的手搟面可好吃了,崔向東于歡他們都搶沒了。你不在,說明你沒有口福。”
于歡三個人,莫名的想哭。
又是一個小時后。
再也坐不下的崔向東四個人,在院門口來回溜達著,看著圍著襲人的大嫂、聽聽和更名為崔雪的雪子,圍著案幾細嚼慢咽小炒的“盛況”,一起嘆了口氣。
哎。
崔向東看著徐波:“波子,你對老城區(qū)南山鎮(zhèn)那邊熟悉嗎?這次為了把你調(diào)過去,我可是費了老鼻子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