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地位?
無論她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是什么地位,她都沒有資格被上官秀紅喊阿姨!
那就更別說蘇琳的年齡,確實比上官秀紅小幾歲了。
可是現(xiàn)在——
蘇琳滿臉都是見了鬼的樣子,就連崔國興也是滿臉的呆逼樣。
早就算到上官秀紅會怎么做、才站在門口的韋烈,果斷的轉(zhuǎn)身出門。
順勢關(guān)上了房門。
這是崔向東家的事,大哥和他的關(guān)系再親,大哥也是姓韋!
不是大哥的家務(wù)事,他覺得自己無權(quán)干涉。
溜之大吉才是最正確的。
崔向東是啥反應(yīng)?
依舊是神色淡然,榮辱不驚的樣子。
心中卻在狂罵大哥——
“您沒聽錯,剛才我確實在喊您阿姨。”
上官秀紅回頭看了眼,說:“如果不是韋烈這個外人,剛才在場。我和玄機(jī)都該稱呼您和崔先生(崔國興)一聲,公公婆婆。不過,現(xiàn)在改口也不晚。”
然后。
在崔國興呆呆的注視下,上官秀紅和上官玄機(jī),直接盈盈跪地,給他和蘇琳見禮。
口稱公公婆婆。
蘇琳和崔國興——
也不知傻愣了多久,才清醒了過來。
“我他娘的不是在做夢吧?”
“兒子啊兒子,你還真是長能耐了啊。”
“把老娘昔日的好姐妹,抓到你被窩里去也就算了,畢竟那個娘們苦等了你足足二十年。”
“把江東米家的老二媳婦、沈家村的村花搶過來,也還湊合著。畢竟那小娘們嬌滴滴,老娘看著也喜歡。”
“可你把比老娘還要大幾歲的上官秀紅,也搞過來,這算什么?”
“是你心理變態(tài)到了天際,才格外的青睞老娘們?還是我從小沒疼你,愛你,讓你缺少了母愛?”
“這次,如果老娘不對你嚴(yán)加管教!下次你是不是再弄個老太太,來跪在我面前喊婆婆?”
“崔向東——”
“你不要臉,老娘要臉!”
蘇太后心中咆哮著,緩緩地攥緊了雙拳,卻對崔國興淡淡地說:“你,出去。記住,給我管好你那張嘴。”
崔國興一皺眉,也淡淡地說:“小琳,我是向東的爸爸,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是。”
“給我滾出去!”
蘇琳低聲怒吼。
“滾就滾,何必生這么大氣呢?氣壞了身子,還不是我伺候你?”
崔國興一縮脖子,走到了崔向東的面前。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慈父嘴臉十足:“兒子啊,為父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如果你能活到初七的話,幫我約下沈沛真和上官秀紅,我要請她們給我當(dāng)模特。”
崔向東——
抬頭看天,暗中自怨自哀:“攤上個極品大哥,攤上個極品青梅,攤上個極品老爹。我還能活這么久,真的不容易。”
“滾!”
蘇琳跺腳,暴吼。
崔國興再次一縮脖子,慌忙開門閃人。
“崔向東。”
蘇琳氣得臉色發(fā)白,抬手指著地面:“你,給我跪下。”
“不跪。”
崔向東一口拒絕。
嗯!?
蘇琳瞇起眼睛,看著崔向東。
“在這件事上,我又沒做錯什么,我為什么要下跪認(rèn)錯?”
崔向東看了眼跪在地的黑白雙嬌,走到沙發(fā)前坐下。
才問蘇太后:“媽,難道是個女人上門,只要喊你一聲婆婆,那個女人就是你兒媳婦了?如果你是這樣認(rèn)為的話,那我沒什么可說的。”
嗯?
蘇琳瞇起的眼睛里,寒光迅速減弱。
“上官秀紅,上官玄機(jī)。”
既然屋子里沒有其他人了,崔向東說話也就不再客氣!
聲音很輕,卻很正式說:“在我大喜的日子里,我不想對你們說太難聽的話。但你們做的,確實太過了。別逼我今晚就弄死你們兩個,再給長安那邊打電話,弄死你們的第三村長。”
女人村的第三村長是誰?
別說是崔向東了,就連韋烈也不知道。
甚至在這兩個女人出現(xiàn)之前,崔向東壓根就沒想過,女人村會有第三村長!
但在這兩個女人跪下后——
崔向東腦海中卻是靈光一閃:“她們敢在今晚來‘認(rèn)親’,肯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安排。會預(yù)防我一旦暴走,就會對她們暗中下黑手!她們有可能會在來之前,就在女人村提攜了第三村長。如果她們真要是死在這兒,第三村長就會立即‘登位’!動用早就安排在境外的殺手,對我和我親朋好友,展開無差別的刺殺。”
崔向東不確定,他分析的對不對。
但他會詐問一下。
讓這兩個女人都意識到,他已經(jīng)提前派人去了女人村,隨時干掉第三村長。
上官秀紅和上官玄機(jī)的臉色,無法控制的巨變。
這證明崔向東分析的,沒錯!
呵呵。
果然如此。
崔向東暗中冷笑,抬頭看著蘇琳:“人家在來搞事情之前,就做好了最充分的準(zhǔn)備。甚至把她們死后、女人村的第三村長就會啟動,對我無差別的暗殺計劃的后路,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您還覺得,我會對這兩個陰險惡毒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蘇琳——
終于意識到誤會了兒子,目光迅速的柔和了下來。
挽起袖子走向門口:“兒子,你餓了沒有?媽這就去后面,和你婉芝阿姨去做宵夜,吃飽了才有力氣,應(yīng)付這些搞事情的妖艷賤貨!”
崔向東——
不愧是咱老媽啊,這小脾氣那叫一個出色。
蘇琳也走了。
她以誠心來對待女人村的人。
可女人村的人,卻偏偏不把自己當(dāng)人看!
蘇琳也就沒必要,再滯留當(dāng)場。
她相信兒子,能完美解決當(dāng)前的問題。
“哎。”
上官秀紅輕輕嘆了口氣,站起來抬手拍打了下膝蓋。
上官玄機(jī)再看向崔向東的眼神,已經(jīng)透著森寒的怨恨!
她就搞不懂了,長上官家三大美女聯(lián)手服侍他,他怎么就不心動呢!?
“兩位村長,請坐。”
崔向東再次親和地笑著,邀請倆人落座后,說:“我就請問兩位,兩個問題。”
“你說。”
重新恢復(fù)內(nèi)媚淡然色的上官秀紅,優(yōu)雅地架起二郎腿,輕晃著白色的小馬靴,端起了茶杯。
“我們之間的恩怨,在我大婚期間時,能不能先放一下?”
崔向東說:“等我返回青山后,我們再擺開車馬炮。”
“可以。”
上官秀紅淺淺的抿了口水:“今晚我敗的一塌糊涂,也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重新調(diào)整計劃。”
“第二個問題。”
崔向東問:“明天,能不能別出現(xiàn)在我的婚禮上?”
“為什么?”
上官玄機(jī)冷冷地問。
“因為——”
崔向東緩緩地說:“沈家村的老村長,給我算了一卦。明天,我必須得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