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走開啦!”唐妙雨無法解釋這種被他擁抱后,臉紅心跳的感覺,或許從失憶后,在游池見他第一眼開始,或許每天到他的辦公室,看著他側臉的照片開始,又再或許在同事的周圍,聽說有關于他太多的雷厲風行的事跡,又或許……看到那張婚紗照片開始……
莊昊然卻霸道地擁緊她柔軟的身子,強迫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眸熾熱地看著她說:“走開?誰叫你灌我酒?”
唐妙雨滿臉通紅地看著他。
“我喂你吃!”莊昊然單手霸道地擁緊她,另一只手握起筷子,夾了一份生魚片,送到她的唇邊……
唐妙雨熱烈地看了他一眼,心臟砰的一聲跳起來,喘氣連連,弱聲地說:“不用了……”
“不吃,不放人!!快點!”莊昊然再夾著魚塊送到她的唇邊……
唐妙雨只得張開嘴巴,想要吃下那塊生魚片……
莊昊然卻夾著這塊生魚片,緩地移動到自己的唇邊,雙眸熾熱地看向她,微揚魅力笑容,說:“如果你吃到這塊生魚片,我就放開你……”
“…………”唐妙雨沉默地看著他。
“嗯!?”莊昊然再看向她,揚笑地輕應。
唐妙雨的雙眼又微地流轉,瞄著他唇邊的生魚片,離自己好近,她先按捺一下,卻瞬間傾前臉,要吃下那份生魚片,誰知道唇還沒有遞到,他人已經將魚片送到自己的嘴里,她瞅著他……
莊昊然微笑地看向她,放下筷子,捧起清酒,舉向她說:“你輸了!
唐妙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知道這是日本好有名的游戲,便一臉責怪地伸出手,捧過那杯清酒,重喝了一大口,便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生魚片,一臉挑畔笑容地看向莊昊然,說:“來了哇!”
莊昊然沒等人開始,就已經吃掉她筷子里的生魚片!!
“你……你耍賴!”唐妙雨生氣地看向他,著急地叫著!!!
“你又沒有說,游戲規則!”莊昊然越看她生氣的模樣,越想笑……
“你行!!”唐妙雨再拿起另一瓶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重喝下去!
“不錯,敢作敢當!到我了!”莊昊然熾熱地看了她一眼,才又笑著直接拿起生魚片,直接放進嘴里……
“…………”唐妙雨傻眼地看著他。
“我贏了!”莊昊然微笑地看著她,嚼著生魚片,說。
“哇……真的是人至賤無敵啊!不跟你玩了!”唐妙雨一下子要掙脫他的懷抱……
“好好好!”莊昊然再擁緊她纖細的腰間,揚笑地抱著她靠緊自己的懷里,說:“我們正經點!誰再耍賴,罰他不許吃飯!”
唐妙雨瞪著他!
莊昊然卻還是倒了一大杯清酒,讓她先喝……
“為什么還要喝?”
“這是我的原則,你輸了。”莊昊然看向她,微笑地說。
“你…………”唐妙雨熱瞪了他一眼,卻還是捧過那杯清酒,重喝下去,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喝了將近兩瓶清酒,臉有點通紅,可是意識還算清醒,便不服輸地說:“再來!”
莊昊然便再拿起筷子,夾起生魚片,與她開始玩游戲……
唐妙雨看準那生魚片,一臉激動地盯著,就是不肯放過它!
莊昊然輕夾起那片生魚片,熾熱雙眸看向唐妙雨臉色緋紅,水汪雙眸因為急切,流泄出無限情意,左右閃爍時,那臉部表情,甜美而迷人……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美……時而可愛,時而嫵媚,時而堅韌,時而甜美……他輕地將生魚片舉在倆人中間,看向她,微笑說:“來啦!”
“嗯!”唐妙雨點頭!!
“一!二!三!”莊昊然瞬間將生魚片要放進自己的嘴里,誰知道唐妙雨卻真的好迅速地傾前身體,環抱緊他的脖子,作勢腑臉到他的唇邊,要咬那生魚片,他卻已經瞬間扔掉筷子,將懷里的女孩,擁緊在懷里,強勢而熾熱地吻上她的唇,甚至重喘著氣息,竄出舌尖,糾纏她的舌尖,轉動臉的方向,那么狂熱地吻著她!
“唔……”唐妙雨唇被堵住了,剎時臉紅耳赤,重喘著氣息,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莊昊然卻沒有再給她機會,而是使出混身解數,擁緊懷里柔軟的女孩,邊吸吮著她的舌尖,邊伸出手重撫她的豐滿**……
“唔……”唐妙雨的臉剎時通紅,想伸出手握緊他的手,擋下他的撫摸……
“小東西……你真的忘記我了嗎?這三個月,我快想你想瘋了……”莊昊然話狂熱地說完,人已經再重吻著她的唇瓣,重撫摸她的腰間……
“不要這樣,莊昊然!”唐妙雨有點害怕,發現此刻的莊昊然如同獸性般,她一下子羞紅了臉,要推開他的身體……
“你不喜歡我的吻嗎?嗯?”莊昊然話說完,便忍不住地再隔著衣物,挑逗她的整個身體……
“不要……”唐妙雨一陣迷亂間,卷縮著自己性感白晰長腿,想要拒絕……
莊昊然卻已經猛烈地腑下頭,吻上她的甜唇,將衣冠不整的她,橫抱起來,快速地往樓上走去……
夜,雨驟然而停,月亮隨著流云,輕地飄來……
別墅某房間的小白燈,驟然亮起。
一陣率率的穿衣服聲傳來。
莊昊然穿著黑色的宴會禮服,對著全身鏡,緩地整理自己白色的領結……
床上傳來一點呢喃鼻息聲。
莊昊然緩而溫柔地轉過臉,看向床上的人兒,因為一個晚上不停地索取,她已經好累了,披著微卷的性感長發,如同小綿羊般地趴在床上,雪白的被褥,香肩雪-臂裸-露而出,微流露出性感的光澤,緊閉雙眸,臉若桃花般,沉沉睡著了……
偶爾還能看到她的一點溫柔笑容。
他笑了,緩步地走到床邊,悄聲地坐下來,手指輕掃過她臉龐的青絲,看到她粉紅的唇瓣,還有尖巧的下巴……心潮傾然涌動,他的雙眸流露幾分深情,緩地彎下身體,腑頭在她的唇上,輕地一吻,幽幽地說;“乖乖地睡一覺,等我回來……”
話說完,墻上的掛鐘,已經搭正十二點。
莊昊然抬起頭,看了一眼,便臉流露正色神態,迅速地站起身,走出房間……
雙胞胎與蝶衣守在門邊,沉默不語。
“守著她,確保她安全……”莊昊然話說完,人已經快速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