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蘭頓足,秦淑畫忍不住猖狂大笑起來,“哈哈哈,還以為你有多愛葉生哥哥,也不過如此嘛,現在開始轉移目標,關心其他男人了?愛上其他男人了?”
秦淑畫那張畫的精致的臉扭曲到猙獰。
溫蘭冷靜地等到對方笑完之后,才道:“他究竟怎么樣了?”
秦淑畫擦拭了下眼角的淚痕,漫不經心道:“怎么了?也沒怎么樣,現在他家人每天都在為他安排相親,想他快點娶個門當戶對的人!
“這樣啊。”溫蘭點了點頭,“挺好的!
“溫蘭你表現得滿不在乎樣子給誰看?”秦淑畫嗤之以鼻,“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給葉生哥哥戴綠帽,你還好意思住在這里?”
原來,這個女人是來刺激自己的。
溫蘭笑了笑,步步緊逼秦淑畫,“原來你也喜歡沈葉生,還裝作伸張正義的樣子,給誰看?”
“我是喜歡他,總比你這個坐過牢的,還一無是處跟別人私奔的女人強吧?溫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分幾兩,就厚顏無恥地待在葉生哥哥身邊……”
“你說!睖靥m打斷秦淑畫的話,“若是沈葉生知道你單獨來找我,會怎么做?”
秦淑畫渾身打了個激靈,隨后佯裝無事道:“我姐永遠是他心中的朱砂痣,只要他還愛我姐,溫蘭,他就不會拿我怎么樣的!”
“是嗎?可他現在說愛的人是我。”溫蘭輕描淡寫道。
以前千方百計想得到他的愛,可真正得到他的愛之后,才發現一切都是虛無的,縹緲得讓她難以置信。
她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激動,反而是看開了,似乎從自己雙手被夾斷的那刻起,從他選擇了秦淑畫,秦淑畫安然無恙那刻起,她就已經心死了,心死代表著什么?以前她還可以追求著離開這個男人,但是被沈葉生抓回來后,她就跟行尸走肉般沒什么區別了,若不是腹部里還有條小生命,說不定她真的會選擇和命運抗爭一回。
但現在她不會。
女人只有在當母親的時候,才會為了孩子什么都不計較,不去計較沈葉生對自己做了什么,也不在乎秦淑畫以后會如同高傲的孔雀般,時不時地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只想為了孩子活下去。
“所以,秦淑畫,你最好別來刺激我,如果我孩子因為你出了事,那么沈葉生一定不會放過你!睖靥m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秦淑畫微微一愣,隨即譏諷道:“嚇唬誰呀,你以為葉生哥哥會為了一個雜種懲罰我?”
“你說誰是雜種?”
“你呀,就是你懷中那個,雜種,野種!”
溫蘭毫不客氣地揚起手,啪的一聲脆響落在秦淑畫臉頰上。
秦淑畫微微一愣,隨即整張臉都扭曲了,“溫蘭,你居然敢打我!”
“秦淑畫,我勸你說話……!”
溫蘭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按在了地上,背脊先著地,碰觸到地面后,感覺到了疼痛,不僅是背脊的還有腹部的!
溫蘭驚悚的還不待說什么,秦淑畫已經騎在了她身上,一巴掌又一巴掌地落在溫蘭臉頰上!
“我就說你懷的是野種,雜種!溫蘭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打我!你配嗎!配嗎!”
“葉生哥哥喜歡你?我呸,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喜歡會不相信你的話,肯定你殺了我姐姐?為了我姐姐,葉生哥哥可以對你做那么多事,葉生哥哥說愛,你還真相信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溫蘭被打得頭暈目眩,但從憤怒的秦淑畫口中,得知到了重要訊息,忍著腹部傳來的疼痛,溫蘭雙手使出最后的力氣,逮住秦淑畫的手腕,“你……也知道秦淑琴不是我殺的?”
秦淑畫嘴角露出嘲笑,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
秦淑畫微微低頭,湊到溫蘭耳畔邊,輕聲道:“我姐在你婚禮上自殺,是我出的主意,不僅如此,你孩子的死,也與我有關呢……但我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溫蘭,這就是你說的,葉生哥哥對你的愛?有我姐的千分之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