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種還盛大的場合,溫蘭都見過,溫蘭并不覺得有趣,相反的,顯得有些無聊。
她一直在等沈葉生來。
可從吃飯地方,轉到酒吧包間,都不見沈葉生的蹤影,溫蘭忍不住打了退堂鼓。
秦淑畫雖然站在眾星捧月的位置,但她一直在觀察溫蘭,直到溫蘭準備開溜,秦淑畫才撥開人群,對溫蘭道:“溫蘭姐,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啊?”
溫蘭頓住腳步,垂下眼眸道:“我看天色……”
“剛剛葉生哥哥還在給我發微信呢,說有點事,過會兒再來,難道你真不等葉生哥哥了?”
“我,他讓我別出現在他眼前,我只是想遠遠看他而已。”
“既然如此,等看到人再走不好嗎?更何況你都陪了我們這么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了吧……哎喲,誰呀?”秦淑畫橫眉豎眼地瞪了眼撞上自己的人道。
是個傻子。
傻子還是個斗雞眼,撞了人揮舞著手掌傻笑。
有人湊到秦淑畫跟前道:“這個人經常在附近晃悠,,隨處排泄,淑畫,咱們還是走吧……”
秦淑畫一開始還蹙眉,頃刻雙眸锃亮,怪嗔地看了眼身側的經紀人道:“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智障……哦,我是說殘疾人士呢。”
經紀人一臉莫名,秦淑畫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良了?
轉而,不等經紀人說話,秦淑畫又對溫蘭道:“溫蘭姐,我說得對吧?”
“啊?對。”溫蘭還在想沈葉生會不會來的事。
秦淑畫嘴角上揚,“既然是我的生日,碰到這么有緣的人,就一起吧,溫蘭姐,麻煩你帶著這個人跟我們一起進去?”
溫蘭有說不的權利嗎?
她帶著這個傻子跟著眾人進了包間,一路上很多人看她的眼神都夾雜著異樣。
剛走就進包間,傻子便掙脫了溫蘭的攙扶,當著眾人的面,笑嘻嘻地脫了褲子。
正如經紀人所說,隨地排泄起來。
溫蘭震驚地看著這個畫面,下意識地撇過頭去。
隨著氣味越來越濃厚,跟著秦淑畫的那堆人一臉不滿。
“秦淑畫,你出來玩帶個傻子干嘛?”
“居然還在包間排泄,我們還怎么玩啊?”
“是啊,淑畫,要不,我們換個包間吧。”
秦淑畫抬了抬手,“換什么換?這玩意兒,讓人清理了不就好了嗎?”
“清理?怎么清理?”
秦淑畫看向溫蘭,一臉不懷好意,“溫蘭姐,這東西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嘗嘗?”
秦淑畫在……說什么?
溫蘭大驚失色。
她就算再沒有骨氣,也不會做這種的事情!
她拔腿就要跑,但秦淑畫身側的經紀人可不是吃素的,當機立斷跑過去,攔在了溫蘭跟前!
在包間昏暗的燈光下,秦淑畫眼底一片陰霾,“溫蘭姐,我們這么多人都在等你清理現場呢,跑什么?這可是好東西,多吃點,對身體好。”
包間內靜謐無聲。
沒有人出來幫忙溫蘭。
溫蘭是誰?
不過是個沈家的養女,殺了人后,就連沈家都不認,失去以前的背景,溫蘭什么也不是!
就算在監獄里度過的漫漫歲月,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
溫蘭看著一張張冷酷的臉,終于拋下了最后一絲尊嚴,在自己瞧不起大半輩子女人面前麻木的磕頭道:“淑畫我錯了,我以后不頂嘴了,更不會讓你受傷了,你放過我吧……”
秦淑畫無趣抬了抬手,嘖,這么快就服軟了?
可惜,還不夠。
頃刻,經紀人和其他人按著溫蘭的脖頸,鉗制住溫蘭的雙手,將溫蘭的臉朝地上那坨排泄物上按……(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