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個消息,殷雨柔瞬間就愣在了原地。
不過看了看身后人滿為患的大廳,殷雨柔瞬間就了然。
現(xiàn)在還能剩一間房就算不錯了。
但是殷雨柔和陸西爵是這種情形,殷雨柔實在是不想跟陸西爵住在一起。
她面色為難的看著前臺,“一間房都騰不出來了嗎?”
前臺無奈的說道,“小姐,情況您也看到了,不是我們不想,是實在沒辦法,真的沒有了。”
陸西爵知道殷雨柔不想跟自己住在一起,他得想個辦法。
這可是來之不易的獨處時間。
他故意走到前臺,面色不虞的說道,“趕緊給我騰出兩間房來。”
前臺看到陸西爵,臉色都變了,她低聲說道,“陸少,不是我們不愿意,是真的沒有空房了。”
總不能把已經(jīng)入住的客人給趕出去吧?
“你既然指導(dǎo)下我的身份,應(yīng)該清楚我是你們這里的貴客,這房都騰不出來,要你們有什么用?把你們經(jīng)理叫過來。”陸西爵面色冰冷,看起來很是唬人。
前臺面上有些慌亂。
這里的應(yīng)聘一向嚴(yán)厲,要是真把經(jīng)理叫過來,她距離失業(yè)恐怕也不遠(yuǎn)了。
于是,前臺只能好聲好氣的說道,“陸少,真的是沒有空房了,實在抱歉。”
陸西爵就是故意為難前臺,哪能這么輕易放過。
“我不管,今天你們要是騰不出兩間房來,我就在你們老板那里投訴你,你自己看著辦吧。”陸西爵把紈绔子弟的形象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前臺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陸西爵,眼睛微紅,看起來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
殷雨柔一向心軟,見陸西爵還在為難別人,就忍不住上前說道,“算了,一間就一間吧,給我開出來。”
前臺忌憚的人是陸西爵,又不是殷雨柔。
所以,當(dāng)殷雨柔說這話的時候,前臺抬頭,下意識的看向陸西爵。
陸西爵的面色沉了下來,“我老婆都說要開一間房了,還不快點。”
前臺一驚,手忙腳亂的給殷雨柔開了房,她趁亂中還偷偷看了殷雨柔一眼。
她還以為只是陸西爵哪個小情人呢,所以要開兩間房。
沒想到,這居然是正主。
既然是夫妻,那還多此一舉的開兩間房干什么?
這些有錢人可真會玩。
但是陸西爵的事情,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以討論的。
也還好殷雨柔出聲,幫她解圍。
不然今天,她恐怕就會丟掉這份工作。
殷雨柔一直在意陸西爵的稱呼,但是有外人在場,她一直按捺著沒有發(fā)作。
拿了房卡,殷雨柔率先走在前面,陸西爵立刻就跟上去。
電梯里,殷雨柔冷著臉站在陸西爵的對面。
陸西爵想靠過去跟她,她就立刻退后了好幾步。
陸西爵如愿以償?shù)哪芨笥耆嶙≡谕粋房間里。
但是他可不想讓殷雨柔生氣。
他討好的看著殷雨柔說道,“怎么啦?生氣了?”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殷雨柔就立刻繃不住了,她瞪了陸西爵一眼,“陸先生,麻煩你下次在外面不要胡言亂語。”
“什么胡言亂語?你是指我叫你老婆的事情?”陸西爵直直的看向殷雨柔。
“我們都是要離婚的關(guān)系了,我,我不是你老婆。”殷雨柔似乎覺得難以啟齒,自暴自棄的說完,她就轉(zhuǎn)過去,面對的墻壁。
陸西爵跟著靠過去,灼熱的身軀貼在身后,讓殷雨柔顫了顫,緊接著,身體就緊繃起來。
殷雨柔的皮膚很白,紅暈蔓延至脖子,那一抹紅讓陸西爵的眸光暗了暗。
他俯下身,聞到殷雨柔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香味。
這香味不濃不膩,讓他上癮,陸西爵忍不住在那停留了好久。
緊接著,他含住殷雨柔如玉的耳垂,“怎么了?害羞了?”
殷雨柔身前是冰涼的電梯,身后是滾燙的身軀。
兩個反差的刺激感讓她眼尾都紅了。
殷雨柔想要推開陸西爵,卻被陸西爵制住手。
她動彈不得,是一個任由陸西爵為所欲為的姿勢。
殷雨柔帶著哭腔說道,“陸西爵,我答應(yīng)給你機會,不是讓你對我動手動腳,你要是再這么對我,我就打電話讓爺爺派車過來接我。”
陸西爵依依不舍的撤開身體,離開前,還用舌尖勾了勾殷雨柔的耳垂。
殷雨柔的身體也跟著顫了顫。
轉(zhuǎn)過身時,殷雨柔的雙頰緋紅,像是被欺負(fù)慘了,眼里還含著水光。
殷雨柔不知道,看到她這副模樣,更讓人產(chǎn)生出凌虐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摧毀她的美好。
陸西爵別過頭,“對不起。”
殷雨柔不去看他,耳根子火辣辣的。
等到來到房間的時候,殷雨柔就想甩上門,跟陸西爵保持距離。
可是想到,這里只有一間房,外面下雨,她還是不忍心讓陸西爵在外面,就沒有合上門。
她發(fā)現(xiàn),她好像怎么都躲不過陸西爵。
現(xiàn)在的陸西爵,在她身邊無孔不入。
進了房間,陸西爵把門合上。
兩人一個人坐在床頭,一個人坐在床尾,沉默著。
過了許久,還是陸西爵率先開口,“要洗澡嗎?”
“不用。”殷雨柔立刻就拒絕,她身上就只有那么一件衣服,洗了拿什么穿?尤其在陸西爵面前不安全。
“放心洗吧,我讓人送兩套衣服過來。”陸西爵說完,就出去打電話。
殷雨柔都還沒來得及拒絕,約莫過了半小時以后,就有人把衣服送過來。
陸西爵把袋子遞給殷雨柔,殷雨柔翻開,里面連內(nèi)衣內(nèi)褲都有,看了一下尺碼,非常合適。
她臉頰通紅的拿著衣服就進了浴室。
殷雨柔出了點汗,衣服黏在身上不舒服,早就想換了。
陸西爵準(zhǔn)備的是一件白色的棉布裙,吊牌還沒拆,很舒服。
洗了澡以后,殷雨柔就把衣服裝起來,想著待會兒送到前臺去洗了。
不然明早回去,殷老爺子發(fā)現(xiàn)自己連衣服都換了,可不好解釋。
裝好衣服,殷雨柔就擦著頭發(fā)出去,剛出浴室。
就被人給撲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