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爵先把瑟琳娜送到她住的地方,才和殷雨柔回家。
殷雨柔就一直坐在后座,瑟琳娜走了,她也沒有挪動身形。
到了家,陸西爵發(fā)現(xiàn)殷雨柔的情緒不是很高。
他有些不解。
殷雨柔有多期待這次胎教課程陸西爵是知道的。
她之前幾乎天天把胎教課程掛在嘴邊,一直想去好好體驗。
可是今天去了,她反倒是不悲不喜的樣子。
“怎么了?”陸西爵以為她是不舒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殷雨柔別過頭,不去看他,“沒什么,就是累了!
既然陸西爵都不知道她生氣的關(guān)鍵在哪里。
她還有什么可說的?
既然他不明白,多說也是沒有用的。
說完,殷雨柔徑直走進別墅,陸西爵站在原地,盯著殷雨柔看了很久很久。
……
很快就到了小寶的家長會。
早在昨天,童渺渺就跟陸西爵請了假,提前為小寶開家長會做準備。
慕煜城本來也打算去的,結(jié)果陸銘立刻就打了電話過來。
原來,是國外的人突然要跟慕煜城的分公司合作。
國外的人搞不定,就把電話打到慕煜城這里來。
讓慕煜城做決策。
眼看著就要出門了,還來這種事,慕煜城沒有皺得死緊,“不能推掉,重新?lián)Q個時間嗎!
陸銘聽到慕煜城恐怖的語氣,他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總裁,這恐怕不行,那個公司的高管已經(jīng)在等著了!
“我知道了,等著吧!蹦届铣鞘莻生意人,商人講究的就是誠信。
哪怕是再小的公司,也是客人,慕煜城不能讓人干等著。
更何況這是跨國合作。
“渺渺,你和小寶先去吧,我大概半小時后會到!蹦届铣且荒樌⒕蔚目粗殹
說好了一家人一起去,他沒能實現(xiàn)自己的諾言。
童渺渺站在一旁,也聽到和他和陸銘的對話。
“沒事啦,你不要著急,我自己陪著小寶也可以的,小寶以后的家長會還有很多次,大不了下次再讓你去就好了嘛!蓖烀熘滥届铣窍肴。
這時候得安撫一下這個暴躁的男人,不然待會兒開會,他估計不會給人好臉色。
“我會盡快處理好的!蹦届铣怯H了親童渺渺的唇瓣,然后就去了辦公室打開筆記本,進行跨國會議。
童渺渺摸了摸唇,偷偷往小寶的方向看了一眼。
還好小寶正在收拾她的小書包沒有往這邊看。
不然,老是讓孩子看到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面,還真是罪過。
小寶和童渺渺去到學校,找到小寶的班級。
座位上已經(jīng)坐了很多的家長了。
這個學校是私立貴族學校,前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母親。
在場的學生家長都是非富即貴的,童渺渺看了一眼,她發(fā)現(xiàn),很多家長都穿著大牌,帶著名貴的項鏈,包包也是名牌,所有人看起來都珠光寶氣。
總之一眼望去,就會給人一種很直觀的感覺,那就是,這些人很多錢。
童渺渺還發(fā)現(xiàn)一個更加夸張家長。
她脖子上戴著兩條項鏈疊加,手上一只手帶著一個手鐲,手指上的戒指更是多得讓人眼花繚亂。
這是要把所有的家當都戴在身上的節(jié)奏啊。
一個非常普通的家長會,因為有了這些家長,就像是一場宴會的攀比,童渺渺簡直有些嘆為觀止。
她還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
還算是個牌子,沒給兒子丟臉。
童渺渺跟這些人不熟,況且這些闊太太看起來有些不太好惹的樣子,童渺渺沒有結(jié)交的打算。
這時,小寶扯了扯童渺渺的衣袖,然后從書包里拿出一個卡通水壺。
“媽咪,家長會的時間可能會有點久,你要是渴了,就喝這個水。”
童渺渺詫異的看著小寶,“這是你給媽咪準備的嗎?”
小寶點頭,“媽咪神經(jīng)大條,應(yīng)該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就先替媽咪準備好了!
小寶話不好聽,但是,他的行動卻很暖心。
簡直就是硬生生的戳到童渺渺的心窩子。
她蹲下來,看著小寶的眼睛,“寶貝,你怎么那么好呀?那么會心疼人?”
“沒辦法,誰讓媽咪是唯一的媽咪!毙毐е掷铣傻恼f道。
童渺渺看到小寶額頭都出了汗,她心疼的用紙巾幫小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小寶一個人背著那么重的水壺走那么久,居然一聲都不坑。
童渺渺真是心疼死了,她用手指在小寶的額頭上輕輕點了點,“你這個小傻瓜,以后不能這么做了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毙毞笱艿狞c了點頭。
他是寧愿累著,也不想讓媽咪渴著難受。
童渺渺拿著水壺,牽著小寶走進教室。
小寶他們的教室座位非常寬敞。
現(xiàn)在把桌子挪到另一邊,老師已經(jīng)非常貼心的擺好幾個凳子,應(yīng)該是以防有的學生來了兩個家長位置不夠坐的緣故。
童渺渺剛坐下,只見童渺渺身旁的家長掃了小寶一眼,然后說道,“你這是走錯地方班級了吧?”
童渺渺覺得她表情有些不太對勁,不過還是禮貌的回答道,“沒走錯!
那位家長當即眉頭一挑,立刻就不依不饒了起來,“開什么玩笑?這么小的小孩,讀幼兒園還差不多,居然上三年級了,這是塞多少錢進來了?咱們這可是尖子班。”
相較于同齡人來說,小寶發(fā)育已經(jīng)非常良好了,可是對于三年級的學生來說,他還是有點顯小了,就像是小豆丁,也難怪這位家長會這么說。
這位家長說話很大聲,立刻引來了其他家長的側(cè)目。
越來越多的家長往童渺渺和小寶這邊看過來。
不少人還指著小寶議論。
如果小寶是塞錢進來的,那么他們辛辛苦苦的培養(yǎng)孩子,才勉強讓他們考上這個班級學習,這豈不是對他們的孩子不公平。
再說,這學校也不是塞錢就了事的,覺得遭到不平等待遇的家長紛紛都站起來。
像是被引起共鳴似的,本來才見了幾分鐘,不相熟的家長居然成群結(jié)隊的走出去,說一定要跟老師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