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擠出一抹笑,搖頭:“沒有啦!只是我最近在減肥,不敢多吃呢!”
“原來是這樣啊!”何敏英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吃,還是身體不舒服呢!”
“沒有啦!”
“嗯嗯,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啊?時間還早呢!”
徐子矜一看時間,確實還早,才八點多一點。
蕭祈宣沒來電話,應(yīng)該是也還沒忙完。
“要么我們?nèi)ス涔浒桑 ?
“好啊!我也是昨晚才到的,這邊的商場都沒有逛過呢!”何敏英滿滿的興奮:“服務(wù)員,買單。”
服務(wù)員拿著賬單,走了進來。
一張卡遞了過去。
刷完卡,何敏英把卡放回包里,又說道:“那我們……”
可,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權(quán)凌,”她微笑著接起了電話。
“……”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何敏英的嘴角,垂落了下去,眨巴著眼睛,顯得有些猶豫。
她抬眼看向徐子矜。
“那好吧!不過,權(quán)哥,我這里還有個同學(xué),我們一起過來。”
“嗯,好,那等下見。”
說完,何敏英掛了電話。
“怎么了敏英?”徐子矜疑惑的問。
聽她說電話的口氣,是要去什么地方?!
何敏英緊蹙眉頭,嘟囔起嘴巴:“子衿,你陪我去個地方吧!”
“去哪?”
“萬豪KTV會所。”
一聽KTV,徐子矜猶豫了。
還是會所……
長這么大,她也就跟鄭樂樂、黃可欣,一起去過普通的KTV。
單純的為了嗨一嗨而已。
“敏英,我還是不去了,我還有點功課沒做完,”她婉拒了。
聽到她說不去,何敏英一陣失落。
委屈的撅起了嘴,眼里,也多了一股水流。
她拉著徐子矜,懇求的說:“好子衿,你就陪我去一下下嘛!我們坐一會兒就走。”
這……
再說了,這種地方也不是他們學(xué)生該去的地方啊!
徐子矜為難。
可,見何敏英這模樣,又不忍心。
不知所措。
她咬著嘴唇,猶豫的蹙眉。
何敏英生怕她再拒絕,又說道:“其實,那個男生一直在追我,看我回過,他也跟著一起過來了,偏偏他爸跟我媽又有生意往來,我又不能直接得罪了他,他這會兒跟他朋友在唱歌,非要喊我一起去,可,我一個人去……有點怕……”
滿滿的委屈。
徐子矜本身就不太會拒絕人,這會兒,又聽何敏英這么一說。
也明白她的顧慮,自己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啊!
猶豫不決,該怎么辦呢?
算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來得好,反正她們就去坐一坐,看時間差不多了,自己趕緊拉著她走好了。
“那好吧!我陪你去。”
一聽她說去了,何敏英嘴角瞬間勾起了弧度,撒嬌的說道:“子衿我知道你最好了,愛你~”說著,還給她來了個飛吻。
兩人手挽著手,走出了包廂。
徐子矜想著,先給蕭祈宣發(fā)個信息,讓他忙完跟她說一聲,搭他車回去。
也趁機,能夠找個理由走。
上了車,徐子矜拿出手機,給蕭祈宣發(fā)了條微信。
——我這會兒跟朋友去KTV了……
編輯到這,徐子矜停下手指,猶豫了下,又給刪了,重新編輯。
——我這會兒跟朋友去逛街,等你忙完,跟我說下,我跟你一起回去。
確定無誤,按下了發(fā)送。
一路,徐子矜都沒有收到蕭祈宣的回信。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躊躇的又看了看微信,還是沒有信息。
他該不會到時候不看手機,直接回去了吧?!她思索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剛打開通訊錄,還沒來得及撥通,車先停了。
“子衿,我們到了,”何敏英甜甜一說。
無奈,徐子矜又把手機放回包里:“嗯,”緊隨其后,一起下了車。
兩人一起來到了VIP888包廂,何敏英推門,她們走了進去。
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面撲來。
酒味、煙味、還夾雜著濃烈的香水味,徐子矜眉頭一蹙。
真是不喜歡這種味道。
她硬著頭皮,跟何敏英走了進去。
沙發(fā)上坐滿了人,一男一女,一對又一對的在那,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說笑的說笑。
看到她們站在門口。
中間的男人,立即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興沖沖的迎合了上來:“敏英,你們來了啊!”
笑得那么諂媚。
一看,他就是何敏英口中,那個追她的男生。
偏藍色的碎發(fā)上,涂了厚厚的發(fā)蠟,在燈光下油光發(fā)亮。
那有那雙眼睛,特別像狐貍,一笑,看起來特別色瞇瞇。
再加上,唯獨他一人,左擁右抱,嘴上,還叼著一根煙,在那玩篩子玩得那個興奮。
分明就是個花花公子。
敏英不接受他,是正確的。
“這位是我發(fā)小,徐子衿,”何敏英拉過徐子矜,跟他介紹了道,轉(zhuǎn)而,她又看向徐子矜,跟她介紹起了他們:“子衿,這位是王權(quán)凌,其他的,都是他兄弟。”
“你好,”徐子矜禮貌的跟他打了招呼。
“你好,”王權(quán)凌也回應(yīng)著,而眼珠子,卻上下的游走在徐子矜身上,隨即,嘴角一抹嘲諷,不屑的伸手,攬過何敏英,往沙發(fā)走去。
徐子矜怎能不知他這眼神什么意思?!
不就是自己長得,入不了他眼罷了。
她還看不上他呢!徐子矜嫌棄的白了他一眼。
“你怎么一聲不說,一個人就跑回國來了?!”王權(quán)凌埋怨的說著,轉(zhuǎn)身,拉著何敏英坐下。
何敏英倚靠在他懷里,露著兩枚酒窩,目光閃爍:“我也是臨時先拿過來的,除了我媽,我誰都沒說啊!”
見徐子矜還杵在門口,她沖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徐子矜也沒有多想,來都來了,先坐坐再說吧!
一個黃色碎發(fā),戴著一個黑色耳釘?shù)哪猩酥槐谱叩搅诵熳玉婷媲埃┥砼e杯:“同學(xué),來,我敬你一杯。”
“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徐子矜一臉冷漠,不屑得一瞥,又把視線回到了前方。
“來都來了,不喝酒多沒勁啊!來,我給你倒上,”耳釘男不罷休,拿起一瓶酒,對上徐子矜面前的酒杯,倒上了滿滿的一杯。
隨即拿起,遞到了徐子矜面前:“來,給哥哥一個面子,干了這杯,”幾乎要喂到她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