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好的網店生意讓鄭萌萌充滿了自信,她開始以"老板娘"自居,每天差使陸恒帶自己去送貨的時候也精神百倍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陸恒曾問她,店名叫什么,他去探尋探尋,鄭萌萌搖了搖手指,老氣橫秋的感嘆:"這就不用了。這是我的事業。"
陸恒嗤笑一聲,鄭萌萌不辯駁的原因,是陸恒有嗤笑的資格,但這可改變不了什么,她依舊忙于自己的手工網店。
這天她剛烤完最后一個蛋糕的時候,接到了陸恒的電話,陸恒在那頭告訴她,是他一個海歸朋友剛回來就開了個酒吧。問她要不要去玩。
鄭萌萌一邊搭理蛋糕的包裝一邊想啊,離她送貨的地址還挺近的,于是她叫陸恒先去,自己到時候再去找他。
陸恒說好。掛掉了電話。
期間出現了一點意外,鄭萌萌把蛋糕的一個角弄砸了,她修修補補了一段時間后急急忙忙的跑去送貨,差點超過了預算的時間,她接下來就往陸恒說的地方趕。
是一個很出名的夜店一條街,這里大大小小的夜店,在夜幕降臨之后,把黑夜照成五光十色的來。
鄭萌萌見真的有一家新開的挺大的夜店,看名字就是這個了,她付了錢下車居然見到了張虎。
想想也是,陸恒的朋友,大概也認識張虎,還沒上前打招呼,鄭萌萌被張虎身邊的女人吸引,是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女生,挽著張虎的手,沖著他甜甜的笑。
張虎臉上刻著"幸福"兩個字,要不是鄭萌萌叫他,他壓根沒想往鄭萌萌這邊看,他的眼睛里。好像只有那一個女生了。
張虎扭過頭來,見到是鄭萌萌,才恍然道:"嫂子,你怎么現在才來,我陸哥已經在里面了吧。"
鄭萌萌點點頭,視線沒從張虎身邊的女生身上諾開過,她疑惑的拉長聲音:"這位是……"
張虎大悟,拉了拉女生的手,托到自己面前,女生嬌嗔的看了張虎一眼后,紅著臉沖鄭萌萌打招呼:"姐好,我叫王希葉。"
"嗯,你好,我叫鄭萌萌。"
鄭萌萌挑眉看了看張虎一眼,沒想到張虎這大男人也有這般不好意思的時候,他撓了撓后腦勺,嘿嘿一笑,說了一句差點讓鄭萌萌笑噴的話。
"嫂子,我談戀愛了。"
鄭萌萌嘲笑他:"都多大了,還談戀愛。"
見那女生也羞得不行。手錘打在張虎的胸口處又被張虎抓在手心里,看樣子是真的喜歡了。
"哎,不說這個,我們進去吧,嫂子,不然陸哥該等急了。"
鄭萌萌一想,的確如此,她答應了陸恒自己來之前給他打電話的,可是想來張虎認識地方,帶自己進去就可以了,于是她省了這步,跟在張虎身后往里面走。
嚴格的說來,是張虎和他的小女友身后,眼看著兩個人身體貼的緊緊的像一個人似的,她不由的感嘆,張虎的春天來了。
進了店。鄭萌萌知道什么是震耳欲聾,好在她跟在張虎身后,服務員認出了張虎,說要帶張虎過去。不然她一個人找,怎么也找不到陸恒在哪里。
等服務員推開包間門,手抵著門的時候,里面的人群,笑容都在臉上掛著未減,在見到張虎和王希葉后,都熱情的打招呼,她被張虎這堵人墻隔開。很難見到里面的情況。
當張虎讓開一條縫之后,她站了出來,那一刻,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錯覺,全場安靜了些。
她抬眼四處看,本無意的舉動,在看到了陸恒之后,視線沒有停留。而是轉移到了他身邊的沈夢璇身上。
位置很寬,但都團坐在一起。
她想了想,這應該是一個隨機事件,十幾個人,誰與誰坐鄰座,都有概率,剛剛好現在沈夢璇挨了陸恒坐罷了。
沈夢璇見到鄭萌萌后,二話不說立馬站了起來,笑著小跑到鄭萌萌面前,拉著鄭萌萌的手問她:"萌萌你來了啊,快來坐快來坐。"
鄭萌萌不著痕跡的把手從沈夢璇的手里掙脫出來,她有點尷尬的躲避沈夢璇熱情的眼神:"不用了吧,你繼續坐著吧,我去其他地方坐就好了。"
"別啊。"沈夢璇連忙解釋:"都是瞎坐的,我剛好要去找我哥,你去坐吧。我怎么能打擾你們小兩口呢,你說是吧。"
鄭萌萌尷尬的笑了笑,比起沈夢璇的灑脫大方,她的猶豫不決顯得有點小氣了。
她飽受眾人的眼光。走到陸恒旁邊,也就是沈夢璇原來的位置上坐好,她偏頭看了看,沈夢璇找了個角落坐下。她身邊是意味深長看著自己的沈聰然。
原來沈聰然也在這里。
"你來了怎么沒給我打電話。"陸恒說著,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了茶幾上。
鄭萌萌敷衍的回他:"遇到張虎,就一起進來了。"
陸恒捏了捏鄭萌萌的臉,鄭萌萌吃痛的瞪他:"煩不煩。"
陸恒見鄭萌萌惱羞成怒的樣子。卻淡淡:"嗯,生氣的樣子還是這么丑,我就放心了。"
氣氛漸漸的又活躍了起來,期間陸恒給鄭萌萌介紹了所謂的海歸,是陸恒的一個師兄,姓徐,她記不清名字,乖巧的叫他徐師兄。
徐學長跟鄭萌萌客套了幾句之后,吆喝著讓大家伙兒一起玩幾局,好久沒聚了,玩點大的。
眾人一聽,興奮了不少,倒是鄭萌萌不明白的湊到陸恒的耳邊問他:"什么是玩大的。"
"就是輸了把你抵押在這了。"陸恒咬了咬鄭萌萌的耳朵,回她。
鄭萌萌不滿的掃了陸恒一眼,就知道他沒一個正經。
徐學長沖著門口的服務員說了兩句之后,不多時,幾個服務員連番來,放下各種各樣的酒,再出去,鄭萌萌看了看酒瓶子的樣子,看的她眼花繚亂。
包間里的"公主"跪在地上,一點點的給幾個杯子滿上不同種類的酒,恭敬的放好。
鄭萌萌見到這群人眼睛里的熱血就不安,她盯著陸恒看,看到他一臉不在乎的沖自己壞笑,像是注射了鎮定劑,又心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