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沒帶鄭萌萌回驪山，鄭萌萌還好奇，陸恒卻拉著她的手到了以前的老房子里，鄭萌萌驚得看他，陸恒卻說。

"鄭萌萌，你趕我走的時候，我都住這里。"

陸恒一邊建造給鄭萌萌的世界，一邊攢錢買下了這里。花的錢很多，老板故意抬高了價錢，但陸恒還是買了下來，物有所值，不過如此。

鄭萌萌抬頭看著，比起驪山差遠了的屋子，好像更讓人著迷了。

房子的格局還是老樣子，鄭萌萌推門進去的時候還能看到客廳的沙發是以前陸恒曾經睡過的地方。

晚上的時候。陸恒坐著，鄭萌萌就枕著陸恒的大腿看電視劇，陸恒在她頭頂上方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玩什么。

明明各干各的。卻異常和諧。

"鄭萌萌來這里。"陸恒已經坐在了老位置，朝鄭萌萌招招手，鄭萌萌了然，真的坐在了陸恒的身邊，側躺下來，蜷曲著身體，枕在他的腿上，調整了一個讓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

"感覺如何，鄭萌萌。"

陸恒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里面放著沒有營養的肥皂劇，曾是鄭萌萌最喜歡看的東西。

"不一樣了。"

鄭萌萌回他。

"以前你的褲子是我拉著你去地攤上買的二十塊三條的沙灘褲，你死活不愿意穿，但久了你穿了覺得舒服，又拉著我去買了兩條。"

陸恒皺眉："質量那么差，我沒覺得舒服。"

沒理陸恒，鄭萌萌繼續說："那個時候你還會偶爾喂我吃好吃的。"

"要是不給你吃，你就發出聲音吵個不停，沒辦法的事。"他的語氣，透著無奈。透著念想。

"后來你讀完書又跑回去上班了，你說你跟你爸鬧什么鬧這么兇，結果最后又回去幫你爸干，第一個月就買了驪山的房子。"

陸恒扶額："沒辦法，不能餓了你，你會亂叫的。"

鄭萌萌想，那個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候，她領著陸恒跑到路邊攤上點一份小火鍋，陸恒起初打死不吃，可鄭萌萌不干，硬往陸恒的嘴巴里塞兩塊進去。

次數多了，陸恒也自己吃一點，到了后來，他會偶爾提點鄭萌萌兩句："鄭萌萌，今天不想吃麻辣鍋了？"

鄭萌萌從床上跳起來，好啊，吃麻辣鍋去。

那是他們年少的曾經，有人窺探陸恒，他嫌煩。直接沖著姑娘們吼："你們滾遠點，花癡成那樣，惡心不惡心。"

鄭萌萌站在陸恒身后，擋住女生們傳來的惡意視線，小媳婦的樣子，心里跟著陸恒嘀咕，是啊，惡心不惡心，你們快滾蛋吧，陸恒是她一個人的。

陸恒會回頭瞪她，笑什么，晚上吃了你。

鄭萌萌被陸恒的眼神瞪得縮了縮鼻子，被吃也要支持陸恒趕走花花草草，那是她的任務，是她應盡的責任。

要是得不到陸恒，人生就沒有意義。一次語文課的時候，作文的題目寫著人生的意義，她的腦子里面只有陸恒兩個字，再無其他。

那一次她交了白卷。回家陸恒狠狠的收拾了她一頓，笨是笨了點，可讓別人笑話去，太羞恥了。

鄭萌萌也委屈，作文有要求，不能寫關于愛情的事，除此之外，不知道寫什么才不寫的。

回想的種種。鄭萌萌眼睛里有淚。

"陸恒，我好想念以前。"

她想啊，以前的沒心沒肺，陸恒的老氣橫秋，都是他們過了十多年過來，唯一不變的東西。

可陸恒越來越壞了，欺負她，還帶了別人一起。

"嗯。我們重溫一下過去，好不好。"

陸恒說完就伸手放在鄭萌萌的領口，這次鄭萌萌穿的圓領衫，他拉扯了兩下，覺得彈力還行，伸手到鄭萌萌的胸口上，捏了兩下。

鄭萌萌驚呼想打掉他的手："陸恒你干什么！"

問出了一個，白問了的話來。

陸恒，你這是在干什么。

"鄭萌萌，你沒看出來？我想重新住進你心里。"

說的鄭萌萌的心，軟了下來。

陸恒埋下頭，親吻鄭萌萌的嘴巴，鄭萌萌配合的張開嘴巴讓陸恒進來，她甚至伸手到陸恒的后背上去，配合的樣子，乖巧的樣子。

陸恒起初還能控制自己。可他真的太長時間沒有抱過鄭萌萌了，他后來動作很粗，直接性的要扯鄭萌萌的衣服。

鄭萌萌不讓："陸恒我就這一件衣服，你扯了我穿什么去。"

陸恒哪還能管這些。不耐煩的回她："你穿我的出去。"

話還沒說完就給鄭萌萌扯了，鄭萌萌心疼，這件衣服，還挺貴的。

可是陸恒送過的東西。哪樣不貴。

沒兩下陸恒的手就往鄭萌萌下面伸，鄭萌萌崩緊了腿不讓，陸恒停了下來，有點猶豫。

"鄭萌萌別怕。"

鄭萌萌是真怕了。不好的回憶襲來，她突然怕到想要推開陸恒。

"不帶套了嗎。"

曾經陸恒做過的，讓她涼透心的行為，現在她問問他，是不是把這些，都忘了。

陸恒"嗯"了一聲，待鄭萌萌心沉到一半才說："不帶了，要結婚了，我們該有個孩子。"

"以前不想要嗎。"鄭萌萌身體還是很緊繃，卻心安了幾分，這是陸恒一直以來，都能對她造成的影響。

"以前要什么，你連自己都能餓死自己，我也沒能力在保證你不餓死的情況下，不餓到我們的孩子。"

"你還年輕，我還窮，我們兩個人，那么多天都湊合過下來了，兩個人，好像剛剛好。"

剛剛好的距離，不遠不擠。

"該要一個孩子了，萌萌。"陸恒順手拉起鄭萌萌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邊，他啃咬著鄭萌萌的手心。

鄭萌萌全身蘇蘇麻麻的。

"要個孩子，我能照顧好你們了。"

對自己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誓言。

"我養你。"曾經星爺一句活了很久的臺詞，陸恒曾經不懂，現在明了，能養活自己的女人，對于男人來說，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像是突然之間，得到了全世界一樣。

鄭萌萌點頭："好。"

她等了好久，等到陸恒說，要養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