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上陸恒的車,她要是跟著陸恒到公司就成什么了,公司的員工看到了會說閑話的,車上的陸恒被車外別扭的鄭萌萌搞的一肚子火氣:"鄭萌萌,你再不上車我就扔你上來,然后在車上收拾你。"
每一次,每一次意見不合的時候陸恒就要這樣威脅她,單單每一次都很受用。鄭萌萌也是一肚子的委屈,酸酸的說道:"除了欺負人,你還會干什么。"
陸恒好像從來沒有告訴過鄭萌萌,她這般委屈的小媳婦樣子會讓人看了更想欺負去。
并不是那樣。
只是除了欺負她,再不會干什么了。
他聲音軟了些:"送你到上個街口,你自己走過去。"
想了下這樣也可以,鄭萌萌瞬間收起小媳婦模樣一屁股坐在了副駕位置上。
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鄭萌萌,陸恒譏道:"心機。"
鄭萌萌不介意,冷哼一聲,輕輕掃了陸恒一眼,作女王狀,伸出蔥白食指指點道:"開車開車。"
陸恒不跟鄭萌萌一般見識,她就是這種人,得了便宜就賣乖,窮得瑟。
他一腳踩下油門,轟的一聲車突然行駛起來,鄭萌萌還沒注意,整個人往后一倒,狼狽的靠在靠背上。
她偏頭憤恨的瞪著元兇,元兇卻起氣定神閑的開著車,看上去,很愉悅的樣子。
鄭萌萌不跟陸恒一般見識,擺弄著指甲,想了下還有一段車程閉上了眼,打個盹,平時也不起這么早,一下子還能起來,但是這會兒閉上眼睛困意襲來,她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被一把搖醒,瞬間睜開眼睛的鄭萌萌第一件事情就是感覺到了嘴巴的潮意,她伸手擦了擦嘴角濕濕的,偏頭一看,陸恒的愛車的靠背也被她的口水打濕了一半。
她尷尬的偏頭看了看陸恒的反應,他整個人寒著臉,似不可思議的模樣:"鄭萌萌你怎么能這么邋遢。"
飛快的擦干凈嘴角的口水,鄭萌萌又抽出面巾紙胡亂擦起靠背上濕了的那一塊來,愧疚的笑著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嗎,嘿嘿,我給你擦擦就好了。"
雖是這么說,但鄭萌萌的手舞的漫不經(jīng)心,一看就不是真心的。她倒沒心疼過陸恒的財產(chǎn),反正那么多,也不缺這點。
"滾下去。"陸恒一聲令下,鄭萌萌飛快的從車上下去,隨手關(guān)了門,正打算禮貌的沖車里的陸恒告?zhèn)別,車已經(jīng)呼嘯開走,只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
切,沒禮貌,明明那么多車,就是一個靠背而已。
低聲嘟囔了幾句,鄭萌萌朝陸恒公司的方向走去,她馬上要成為一個知性的女性,知性,想想就有點小興奮呢。
陸恒有這般實力有一半歸功于一個好家庭,他就是傳說中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要什么,不要什么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倒是一個意外,她是陸恒不想要,卻必須收下的意外。
企劃部在八樓,陸恒在十三樓,正好不用每天跟陸恒打照面,她高興的到了自己的部門處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