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林月美見她沒再問什么,上前把一根粉紅色的蠟燭點(diǎn)了起來。
“這個啊,是讓你們安睡的。”一邊點(diǎn),她一邊說道。
蘇萌沒有在意,卻在下一秒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不禁皺了皺眉。
等到顧北誓進(jìn)來的時(shí)候,便已經(jīng)看到蘇萌躺在床上睡著了。房間里的異香讓他頓時(shí)蹙起眉頭來。
大手一揮便將一杯水澆熄在了蠟燭上面。他推開了窗戶,而后神色緊張的伸手拍了拍蘇萌的臉。
“蘇萌!蘇萌,醒醒!”
拍了兩下,她完全沒反映。就在他的眸子開始猩紅,臉上掛起一抹寒霜之前,門忽然被打開。
他警覺的轉(zhuǎn)身,一眼便看到蘇萸穿著一件性感的吊帶裙走了進(jìn)來。
很顯然,看到顧北誓冰寒的面容時(shí)候,她愣了一下。隨即支支吾吾的說道:“姐夫……我,我是來找衣服的。我剛洗過澡,想拿件睡衣。”
她的聲音小小的,在這樣靜謐的夜晚,這樣膽小的樣子,這樣輕輕的聲音都讓一切變得有些曖昧了起來。
她的頭發(fā)滴著水珠,身上的吊帶裙在燈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一層怎么也掩蓋不住身體的薄紙。
從顧北誓的方向完全可以看得見,她里面沒穿內(nèi)衣。胸前的兩團(tuán)高聳很是明顯,櫻桃般的激凸也在這種氣氛下更加明了。
她緊張的呼吸著,隨著她的呼吸,胸前上下起伏著,此刻蘇萸的身上充滿了引誘意味。
顧北誓不是傻子,自從他踏進(jìn)這個家門之后便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圖。只是,他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這種送上門來的貨色,他根本就看不上。
“你們點(diǎn)了什么香?為什么蘇萌一直睡著?”早在蘇萸進(jìn)來之前他便已經(jīng)檢查過蘇萌,只是沉睡,并沒有受到什么其他傷害。所以他此刻才會這么冷靜的問她話。
蘇萸裝作驚訝的樣子,連忙跑了幾步過來床邊。因?yàn)榕軇樱厍暗牟拥拿黠@晃動起來。
“真的嗎?姐姐睡著叫不醒?”她臉上神色關(guān)切的詢問著。
“我可沒說叫不醒,這可是你說的。說吧,到底是什么東西?”顧北誓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聲問道。
“姐夫!”蘇萸膩膩歪歪的叫了一聲,而后上前來雙手拉住了他的手臂。隨后便將自己的胸脯整個貼上了他的手臂上,來回的摩擦著。
“姐夫,我怎么知道姐姐怎么了嘛。也許,是她太累了,又或許,是她不想醒來吧。”她依舊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依舊說著不痛不癢的話。
“不想醒來?”顧北誓瞇起了眼眸,甩了她一個嫌惡的眼神,“為什么?”
蘇萸臉上帶著一抹嬌羞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從顧北誓的胸口慢慢的往下面劃去。
對著這種挑逗男人的事情,她早就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一邊劃著一邊輕聲說道:“姐姐下午的時(shí)候說過了,說姐夫你……那方面比較強(qiáng)。她怕自己懷有身孕伺候不好你。所以……讓妹妹我代勞。”
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謊話,說的跟真的一樣。
小小的手指慢慢劃動著,眼看著便來到顧北誓的胯下。
驀地,他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狠瞪了她一眼,隨后一個甩手。下一秒,蘇萸整個人從顧北誓的身邊直接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蘇萸穿的少,幾乎整個身體直接貼在了地板上面。胸被擠壓的疼痛難忍。她齜牙咧嘴,看起來很是痛苦。
“下賤的女人,如果你不是蘇萌的妹妹。我一定讓你死的好看。”顧北誓抱起蘇萌便往外面走去。
“姐夫!”蘇萸白著一張臉,趕緊跟了上去。
“住口!”顧北誓轉(zhuǎn)頭看向了她,神色冰冷如同千年寒山。“你要是再跟著我,我就破了不打女人的規(guī)矩。”
望著顧北誓那弒人一般的寒眸,蘇萸渾身打了個冷顫。腳步,竟然一下也抬不動了。
傍晚的時(shí)候,為什么她會覺得這個男人盡在掌握之中。如今看來,她實(shí)在太過天真了。
可是望著顧北誓絕然走進(jìn)客房的身影,她的眸子中瞬間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欲念給占滿。
這個男人強(qiáng)大的氣場以及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個人魅力就像是罌粟一樣的讓她上了癮。從未有過一個男人給自己這種感受。
蘇萸心中發(fā)誓,一定要將這個男人弄到手里,絕不能白白便宜了蘇萌。
時(shí)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流逝著,“轟隆”一聲響,天空的雷聲漫天想起來。
蘇萌從沉睡中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在醒過來的那瞬間,她看到自己的床頭上坐著一個黑色的人影。
“啊……”的一聲尖叫,她頓時(shí)坐起身子來。驚慌失措的看著那道黑影。
“你醒了?”一道磁性的聲音響起,在黑暗中帶著一股撩撥人心的曖昧。
這道輕輕的聲音一出口,便讓蘇萌的那顆心像是找到了避風(fēng)港一樣的安靜了下來。
“顧北誓,是你啊。嚇?biāo)牢伊耍 彼牧伺男乜冢蠼柚W電的光亮才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不是蘇萸的房間。
“我們什么時(shí)候來這里的?”她問。
“那個房間有香味,我受不了那個味道,就把你抱到這里來了。”顧北誓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將衣服脫掉。
閃電中,他精壯的身子一下子暴露在了她的面前,讓她頓時(shí)臉色通紅。
可是腦海中猛然想到這里可是蘇家,他們既然讓她住在蘇萸的房間,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讓她睡個安穩(wěn)覺呢。
“顧北誓,蘇萸呢?”她拉住了他解開褲子的手,而后又立刻縮了回去。
“這種時(shí)候提起別的女人,會不會太掃興,老婆!”顧北誓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有退回去的機(jī)會。
“還是說,老婆這么體貼人。想親自幫老公解開呢?”他拉著她的手,而后輕輕放在自己碩大的欲望上面。
蘇萌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想收回手指,卻力氣敵不過他。
“顧北誓,這里是蘇家。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個種馬一樣隨便哪里都能做那種事?”她有點(diǎn)生氣的望著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