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唇一下子便貼在了他的唇上。蘇萌雙手用力攬著他的脖頸,生怕他跑了一樣的用力。
顧北誓被她的主動嚇了一跳,不過短短幾秒鐘后,他便開始占領主導地位。
蘇萌被他摸得渾身顫抖不已?墒切牡桌锏目释麉s始終沒有得到緩解。
不滿的小臉抬起來,水汪汪,可憐兮兮的看著顧北誓。顧北誓深呼吸了幾口,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她的這張臉。只消一眼,便讓自己欲罷不能。
可是此刻,欲念被他強行壓著。他出聲道:“求我!彼硢≈ひ粢笏。
蘇萌的臉頓時紅透了,她顫抖了嘴唇,輕聲說:“求你!
“蘇萌,叫老公。”他忍著非要她說出這兩個字來。
蘇萌咬了咬唇,而后說道:“老公!甭曇艉茌p,卻很撩人。
顧北誓的額頭也開始滴落著汗珠,聽到這聲“老公”,他似乎還不滿足。
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伏在她的耳邊,“求我。”
蘇萌臉一下子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她扭過頭去,倔強的,小聲的說:“我不!
“啊……”一聲叫了起來。
她那點小小的自制力,在‘吉普賽狂歡’的引誘下,一下子便潰敗的不成樣子。
在怎么樣都得不到舒緩的時候,她嗚嗚的哭了起來。
顧北誓強忍著難受,再次要求,“說,求我!痹捖,他低頭吻住了她的耳朵。
渾身的難耐讓她再也顧不得害羞和自尊,雙手用力抓著他的后背,輕聲而堅定的說:“求你”
她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顧北誓便已經隱忍不住,俯身,而后一下子沖破了她所有的防線……
“啊……”蘇萌大叫了一聲,眉心緊緊的蹙了起來。疼痛讓她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而顧北誓則猛然抬頭看向了她,他沒想到,眼前的蘇萌,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她不是和喬天亦在一起了嗎?難道,這都是為了迷惑他所說的謊言?
無論真相是什么,在得知蘇萌還是純潔的,還是完完全全屬于他顧北誓一個人的女人時候,那種喜悅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
翌日一早,蘇萌在一道強光下醒來。她想睜開眼睛,可是那道光晃得她難受。伸手擋了擋,卻發現自己的身上酸澀的厲害。
猛然睜開了眼睛,那道強光正是從灰白色相間條紋的窗簾中間透出來的。風將窗簾吹起又落下,帶著一片安寧和美好的感覺。
可是躺在床上的蘇萌,望著忽明忽暗的房間。腦子里面一片空白。昨晚……她從安琪的房間里出來,碰到了顧北誓。
然后……他們來到這個房間。在然后……她們……
一瞬間,那些兩個人如何交織,如何纏綿的畫面一下子便涌進了她的大腦里。
頓時,她的臉色蒼白如鬼。
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卻讓她不由得驚呼出來。低頭看著自己光裸的身子上面到處都是吻痕和青紫痕跡。她的臉都黑了。
顧北誓和她,昨晚他們做了整整一夜。直到早晨的時候,她身體里的‘吉普賽狂歡’才完全退去。這個藥實在太猛烈了,怪不得在那么多人面前,安琪也能不顧臉面和尊嚴演出那場活春宮戲碼。
想到昨晚,顧北誓逼著自己說出的那些羞人的話,此刻蘇萌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手指用力的攥著,她猛烈的敲打著床鋪,而后大喊了一聲,“顧北誓!”
“老婆,你叫我?”倏然,顧北誓穿著一條白色的浴袍就這么大刺刺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蘇萌嚇了一跳,她沒聽到水聲也沒聽到動靜啊,他怎么就冒出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