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會場門口下車,早已有人在此等候。見到沈問之后便熱情的迎上來。蘇沐曉也禮貌的笑著和他握手。那人領著他們走進大門,乘著電梯上了八樓。就做后,沈問之手里拿著競買號牌。這次的競拍是珠寶首飾。
“你干嘛?”蘇沐曉看著他手上的號碼牌問道,“你也要拍。俊
沈問之隨即將號碼牌遞給了蘇沐曉,“你拍!
“我才不拍呢!”蘇沐曉拒絕道,“我都不知道現在要拍什么!
“一會你就知道了。”
“不要!碧K沐曉把競拍號牌重新塞回沈問之手里。她可干不了這事情。砸錢這種事她可不會干。
過了不久,會場內逐漸安靜下來。
主持人上來說了些規則,就跟高中時候聽領導演講大會一樣,蘇沐曉靠在椅子上木愣愣的看著臺上。
然后相關人員便拿上了第一個拍賣品——一條翡翠項鏈?粗钟喝萑A貴,像是白君玥那幾個貴婦閨蜜會喜歡的類型。蘇沐曉倒是沒什么感覺。
環顧四周,很多人競相舉起號牌,主持人一次次的提價,讓蘇沐曉都有點緊張起來。不知這條項鏈會花落誰家。當然蘇沐曉也沒興趣關注這些。她倒是很喜歡看到拍賣品展示出來的那一刻。
神秘并帶著驚喜,讓人心動又猶豫。
沈問之看著她多變的表情,一會驚呼一會贊嘆,滿意的勾起嘴角。還是帶個第一次來拍賣會現場的人在身邊比較有趣。
接下來的一件商品是一條看似很普通的項鏈。白銀打造的鏈子,上邊掛著一顆水滴形狀的琥珀,似乎在琥珀里還有些什么東西。但是蘇沐曉看不清,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下手。競拍價格是三百英鎊。有人抬到八百英鎊。身邊的沈問之看起來似乎不怎么在意。
“onethousandpounds.”有人又抬到一千英鎊。
會場鴉雀無聲。好像就這么要敲定了。
“twothousandpounds.”蘇沐曉正感嘆這些人怎么這么有錢的時候,沈問之的聲音從身旁響起。所有人都回頭看向沈問之。
“twothousandandfivehundredpounds.”對方好像不肯放棄。
“fivethousandpounds.”沈問之面無表情的漲了一倍。蘇沐曉震驚的看著他。連會場上的人們似乎都覺得這條項鏈不值得哄抬這么高的價格。
最后還是以五千英鎊的價格敲定了。沈問之秒了款,拿了東西便帶著蘇沐曉離開。
“這條項鏈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蘇沐曉不解。
“沒有吧!鄙騿栔鸬馈L焐膊辉缌耍每梢匀コ酝觑!澳悴皇且タ匆咕皢?”
“哦!碧K沐曉覺得他這個人真沒意思。問什么都不說,還轉移話題。
“餓了嗎?”上了專車,沈問之問道。
“餓了。”蘇沐曉也誠實的回答。
“你真的是豬變得吧。”一點都不像調侃的語氣。
蘇沐曉也懶得和他一般見識,趴在窗口上吹風。可她還是想知道沈問之為什么拍下這條項鏈。還神神秘秘的看起來好像沒拍下過一樣。真是難以捉摸啊這個男人。等等!蘇沐曉突然一個機靈坐正,他不會是想送給林婉瑜吧?!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個晴天霹靂。她冷靜的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轉而又默默重新趴回到窗邊。
沈問之斜靠在后座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她。蘇沐曉看起來有點生氣又有點失落。
司機將兩人送到河畔附近。夜晚的河畔確實像船夫說的那樣美不勝收。
龐大而輝煌的建筑,橘黃色的燈光從窗戶投射到街道,河面,和人們的臉上。色彩斑斕的落地燈,將地面的紋理映照的清晰可見。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小船悠悠滑出一道道波紋,金色的燈光像在上面灑了一層磷粉般閃閃發亮。
蘇沐曉趴在岸邊的護欄上,歪著頭感受著溫潤的涼風。噴泉廣場現在很熱鬧。
“走吧!鄙騿栔辛寺曁K沐曉,提醒她繼續往前走!澳悴皇丘I了嗎?”
蘇沐曉沒有回答,跟了上去,兩人無言的走到廣場上。
沈問之放慢腳步,停在一處被路燈照的十分曖昧的地方,他將盒子里的琥珀項鏈拿出來。
“別動。”
蘇沐曉還在往前走著,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嚇得蘇沐曉真的沒敢動。
蘇沐曉看見沈問之那雙好看的手從自己的背后伸到她面前。一顆亮亮的金色琥珀閃進她的眼底。琥珀的中心像是有一片蒼莽的冰藍色雪山,格外巍峨美麗。蘇沐曉緊張的無法呼吸。
沈問之幫她戴上項鏈,順其自然的從背后將她摟住。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把它送給別人?”沈問之的聲音在她耳畔繚繞。
“你這是在干什么呀?”蘇沐曉低下頭,沒人看得到她此刻的表情。因為她的臉已經羞得通紅。不得不承認,沈問之實在是太會撩人了。蘇沐曉覺得自己對誰都有抵抗力,唯獨在面對沈問之的時候絲毫沒有立場可言。
“不喜歡?”
“喜歡。”
此刻的兩人與那些恩愛的情侶并無不同。甚至是非常讓人羨慕的一對。蘇沐曉的嘴巴都要高興的咧到后腦勺了。于是轉身主動向沈問之獻上一枚香吻。
但是沈問之并不覺滿足。一手拉住蘇沐曉的手腕,一手摟著蘇沐曉的腰身,低頭吻得更深。引得周圍的游客都拍手叫好。
蘇沐曉此刻就像是一枚秀色可餐的粉色馬卡龍。連沈問之嘗起來都是甜甜的。
吃完晚飯沈問之和蘇沐曉就回了酒店休息。吃好喝好后人就容易犯困。蘇沐曉逼著自己去洗漱完,趁沈問之還在淋浴便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
“真舒服啊!碧K沐曉不禁感慨道。她小心翼翼的把玩著脖子上的琥珀項鏈,心里還是甜蜜蜜的。沈問之的愛也不是太難懂嘛。蘇沐曉開心的在床上滾來滾去。隨后又在床上掙扎了一番,鉆進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