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踏天陣雖然沒有在小世界經歷過實際的測試,但是在大世界乃至神界都有不錯的效果,但是在小世界當中沒有極強的實力,對于成形的陣法來說威脅太小了。
“陣法成形之后,洪伯的靈魂力量太差,是無法代替我進行陣法的主持,而葉凡前輩他的實力和武魂力量都符合我的要求,但是他的xing格還是有一點急躁,他來主持的話,我是有一點不放心的,看來還是需要冷如月的幫助了。”葉瑯天凝視下方,心中在不停的賽選合適的人選。
到最后葉瑯天的腦海之中還是飄過了一張他不愿意見到的面孔,冷如月現在看來的確是最適合主持陣法的人選,雖然葉瑯天對于這個家伙是有很大的意見,但是對于這個家伙的能力,葉瑯天啊還是不得不服氣。
同為巔峰強者的轉世,前世都是站在最巔峰的人物,轉世而來,他們兩人之間的差距其實是很小的,彼此之間想要超越對方那么一大截,那么除非是遇到了天大的機遇,否則一切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葉瑯天曾經是與冷如月進行過彼此之間的切磋,當初的葉瑯天是懷著憤怒,出手也自然不會有任何的留情,強大者之間的交鋒勝負往往都是在細節之中,因為妙儀的事情,冷如月對于葉瑯天來說還是心生那么一絲絲抱歉之意。
所以在那一次的交手當中,冷如月打的束手束腳,是完全沒有發揮出正常的實力,那一場的戰斗基本上是葉瑯天壓著冷如月進行攻擊的,因為特殊的原因,冷如月也沒有進行反攻。
當然往后,冷如月還是有著自己的驕傲,她在被葉瑯天壓著打了數百招之后她才想還擊,以此維護自己的尊嚴與強者之心,但是很可惜的是對于葉瑯天與她這種級別的強者來說,勝負就在那么一念之間。
既然在開始的時候冷如月選擇了退讓,攻擊上的讓步,她想要在葉瑯天的攻擊之中尋求機會無疑是極為困難的,她所要面對的敵人不是泛泛之輩,是與她同等驚yan的葉瑯天。因此失敗的結果已經是注定了。
“那一戰之后她的道心不知道是否受到了影響。”回想起那一幕葉瑯天的心中還是滿懷歉意的,在強者的世界當中失敗的確不可怕,但是對于巔峰之心的強者來說,同境界或者年齡相差不大的交鋒之中失利還是極為可怕的。
直至巔峰的修煉之徒是不允許有失敗的,他們必須保持一顆無敵之心,一旦受到打擊,那顆無敵之心自然會受到動搖,無敵之心一旦破滅那么冷如月的前途也就基本毀了。
唰!
葉瑯天輕松的落地,腳下的血脈神劍圍繞著周身旋轉最后沒入葉瑯天的身體。
在葉瑯天的丹田之中,此時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枚小小的飛劍,那正是血脈神劍。從最初的分離,到如今的丹田孕養,葉瑯天與血脈神劍的聯系在穩步的提升,估計到了破天層次之后,葉瑯天的實力與血脈神劍還能夠有更加深入的融合。
血脈神劍在葉瑯天的的丹田之中進行孕養,當時間的成熟之后,血脈神劍就與融入葉瑯天本身的力量,到時候兩者的力量契合度將會有質的飛躍,而且實力也會有巨大層次的突破。
這個時候的葉府看起來是比較冷清的,以前的葉瑯天雖然身在葉府之中,但是對于葉家的了解也是不太深入,蒼繁城的葉家是主家,其他城市其實還有分支的存在就如那葉玉就是出身在分支之中。
葉家以前真正主事的人是葉玄老祖,因為他的實力在葉家當屬第一,而當葉家發生巨變之后,主事的就是長老團。比如之前反對葉瑯天當家主的老家伙。
當葉瑯天以雷霆的手段統治葉家之后,所有的權利都集中在葉瑯天的一人身上,但是身為權利的集中者,可是卻不清楚葉家的具體情況,所以葉瑯天才會把葉家交給其他人打理。
因此這個時候的葉家到底在干什么其實葉瑯天是一無所知的,不得不說,在管理家族的這件事上葉瑯天是失敗的。它能為葉家帶來的是最重要的震懾力,無論是家族之內還是之外,葉瑯天都具有強大的震懾力。
“這就是你的家族嗎?看起來是有一點小啊!這樣的一個家族我是真無法想象居然能夠養出這樣的一個怪物,真是大開眼界,喂!對了兄弟,你能不能帶我在你葉家逛一逛啊!”諾靈睜開大眼睛,好奇的四處張望。
葉家的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陌生的事物,一切新鮮的東西似乎都能引起這個女子的注意。
這個女子的確擁有神奇的魔力,能讓任何和她在一起的人心情放松,葉瑯天也不知道這是心理作用還是靈族的特殊體質。因為在前一世葉瑯天是站在靈族一脈這一邊的,所以他真正對于靈族的研究反而沒有其他人深刻。
“家主!”幾名恰好路過的侍衛看到葉瑯天連忙走過來跪下行禮。
雖然這一段時間一直是洪伯邱遠山在打理葉家,但是核心的人都知道這里的一切都是葉瑯天說了算。
而一些普通的葉家子弟還有一些侍衛則也清楚自家家主的實力強大,在這個世界當中,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道理,所以大部分人還是很認同葉瑯天的家主領導者的地位。
“嗯,起來吧!最近葉家的情況怎么樣?”葉瑯天微微的點頭,一股里輕輕的扶起然后笑著問道。
他們走出領隊之人,然后朝著葉瑯天一拜:“一切安好,我葉家吞沒影舞樓之后,利用他們的資源已經讓家族之中多了好幾位出竅的強者。”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他的聲音顫抖,更多的是對家族美好未來的期待和向往,他們已經可以想象家族的未來將會是無比的輝煌,最后就算是成為恒沙國的第一勢力也不為過。
“那就還行,洪伯的能力我是知道的,那夫人最近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