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我說完之后,那瘦警察搖了搖頭,說:“像你們這種小混混打架的案子,我已經處理過不少了?墒,在這些案子里,從來就沒出現過小混混拿刀自殘的情況。所以,無論是從常理,還是從人證、物證的情況來看,你都不要再繼續編你的謊言了,你就老老實實交待吧!”
交待你妹啊!老子能說的都已經說了,老子說的可都是事實,可這傻bī警察就是不相信老子。這一下,老子算是深深地明白了,什么叫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都是屎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就用扯謊儀來測啊!”被冤枉的人,就算脾氣再好,在忍到某個臨界點之后,那都是會爆發的。
“你不老實是吧!那好,我見你是學生,所以沒給你來狠的。不過,現在看來,要老是讓你這么輕松,你是不肯好好交待你的問題的。”那瘦警察說。
說完之后,瘦警察走了過來,把我手上的一個手銬給解開了,然后把我另一只被拷著手銬的手,舉了起來,把手銬的另一頭,靠在了我背后那墻壁上的一根鐵管上。
這樣一來,哥基本上算是被吊起來了。哥現在是一只手舉著,然后踮著腳。其實哥是不想墊腳的,但是哥的腳要是不墊起來,那狗日的手銬就會把哥的手腕給勒著。手腕被手銬勒著的感覺,可他媽是讓人很不好受的。
“你們這些傻bī,老子剛才已經把事實全都說了,你們這些狗日的卻不信,還這么來刑訊逼供老子。老子告訴你們,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老子沒有用匕首傷人,不管你們這些狗日的怎么刑訊逼供,老子都不會認的。一群狗niáng養的東西,你們對得起你們肩上扛著的警徽嗎?你們還配叫人民警察嗎?jī巴孟天柱給點兒錢就把你們收買了,老子告訴你們,只要老子還活著,我就要讓你們這些狗niáng養的和孟天柱一起伏法!”我說。
說完之后,哥已經是氣得滿臉通紅了。那剛才拷我的瘦警察,現在的臉也是被氣得青一陣,白一陣的了。
這時,那瘦警察走了過來!芭九尽钡厣攘死献觾蓚耳光,然后說:“你的嘴巴給老子放干凈點兒!
其實,我現在完全是可以靠小懶貓的力量,掙脫這手銬,把那狗日的瘦警察給狂扁一頓的。不過,哥忍了。因為,哥就不信,這公安局里就他媽沒個有良心的。我盧小飛現在是橫了心了,要是老子這次被冤枉了,公安局沒人給老子伸張正義,我要讓整個公安局全他媽一起完蛋。
到時候,管它什么狗屁法律,老子都不信了。既然這人民警察不能替人民做主,我小飛哥就只能用孤魂野鬼們,來鏟除這些社會渣滓了!
麻痹的,我小飛哥本來只想好好做自己的小道士,遵紀守法,不干壞事兒?赡銒尡鹊腸àodàn社會,就不讓老子清凈。要知道,老子舍了命去跟鬼門教那幫孫子斗,為的可是整個城市的太平?赡岈斃献拥玫搅耸裁矗桓笔咒D,一身囚服,你媽逼要早知道這樣,老子還不如想孟天柱那狗日的那樣去開夜總會呢!
這瘦警察的兩耳光,老子算是記下了,總有一天,老子得扇回來。對于瘦警察這種警察中的敗類,老子絕對是會瑕疵必報的。你麻痹的,不要以為披上一身制服,傍上你媽個黑老大,就可以在這世界上為非作歹。老子相信,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邪不勝正的。
“你jī巴就是個臟人!老子這嘴,在干凈的人面前,自然是干凈的。你jī巴這種人,不配讓老子跟你說干凈話!”我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審訊哥的這兩個警察,還有剛才去抓老子的那些貨色,都jī巴不是好鳥,都他媽是孟天柱買通了的。所以,跟他們哥沒什么好說的,反正說了也沒球jī巴用。
我不得不承認,哥現在確實是憤怒了,要是哥不是憤怒了,也不會滿口的臟話。
“啪!啪!”
老子說完之后,那狗日的瘦警察又扇了老子兩耳光。左一耳光,右一耳光。
“你麻痹的!”老子罵了一句,因為我的腳并沒有被拷著,所以憤怒中的老子,一腳踹到了那瘦警察的小jījī上,把他狗日的踹飛了出去。
那瘦警察顯然是沒想到我敢踹他,因此在我踹出去的時候,那狗日的是一點兒防備都沒有。因此,被我踹了這么一腳,那狗日的在摔到地上之后,便爬不起來了。
“你敢襲警!”這時,原本只是坐著看戲的那肥不溜秋的胖警察出馬了。
“襲你麻痹,老子襲的是人渣,不是警察!”我說。
我說完之后,那胖警察拿起了桌上的電棒,然后向著我走了過來?磥,這胖警察是怕老子踹他,所以提前準備好了家伙。
不過,小飛哥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我立馬讓小懶貓附到了我的身上。此時的小飛哥我,別說是電棒,就算這狗日的拿大炮來,老子也不怕。
果然,在胖警察走過來之后,那狗日的沒有說話,直接一電棒就向著老子的腦袋打了過來。這狗日的,是想一棒把哥給打成腦殘。∵@也太尼瑪狠了吧!
不過,這胖警察的個頭挺矮的,屬于矮冬瓜型的,我目測也就一米五的樣子。于是,在他舉起電棒的時候,哥將腳往上一踢,直接踢到了那家伙的手腕上,他手上的電棒,讓哥給踢著飛了起來。
在那電棒飛起來之后,哥順勢側身一踹,踹到了那狗日的大肚子上,那家伙立馬就給我踹翻在了地上,壓到了那瘦警察的身上。
“連打架都不會,還混hēi社會!”在收拾了這一胖一瘦兩個警察之后,我這怒氣消了不少,心情也舒暢了很多。因此,我也就沒再罵他們了,而只是調戲了他們一句。
這時候,那個胖警察很勉強地坐了起來,那瘦警察此時也坐起來了。我知道,剛才我的這兩腳,最多只是把他們給踹痛了,至于傷,那是肯定沒有傷著他們的。
在那兩個警察重新站起來之后,他們沒再向我走來,而是互相攙扶著,像對難兄難弟一樣,走出了審訊室。
這兩個警察被哥打出去了,我此刻最希望的是,能換兩個干凈的警察來審審哥。只要換兩個干凈的警察來,哥這事兒很快就能說清楚。在說清楚了之后,哥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那胖警察再次回到了審訊室,至于那瘦警察,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跟來。哎!看來哥想換個警察審我的希望是再次破滅了。哥不就是想換個警察嗎?哥不就是想洗脫自己的冤屈嗎?怎么就這么的難?
“你還不招是不是?”那胖警察屁股還沒坐到椅子上,便把這話問出口了。
“招什么啊?我不是把事實都說清楚了嗎?”我說。這胖警察問話的語氣比那瘦警察要溫和一些,因此我也沒有對他發火。
“小混混打架,動刀子那是很正常的,F在,醫院那邊的消息已經傳過來了,那黃毛的傷勢并不重。因此,你只要老老實實交待,不會有什么大事兒的。”胖警察說。
這胖警察,真是想把哥當成傻bī打整!那黃毛傷得重不重,死沒死,跟老子屁關系都沒有。老子才不會那么傻呢!又不是老子做的,認毛線啊!再說,就算那黃毛傷得不重,老子認了,那也是故意傷人啊!雖然哥不是學法學的,但也是知道故意傷人是犯法的,我才不會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呢!
“我又沒動刀子,關我屁事!蔽艺f。
我說完之后,這胖警察仍是笑呵呵的,一看這家伙,就是個笑里藏刀的東西。像這種笑里藏刀的人,那是最不好對付的了。因為你只看得到他那偽善的笑容,根本就看不清他笑容的背后到底藏著什么。
“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刀子不是你的,是黃毛那一伙人的。也就是說,只要你的認罪態度好,老老實實交待,你故意傷人的嫌疑也是可以洗脫的。畢竟,是他們先向你動的刀子,然后你把刀子奪過來,刺了那黃毛。這樣一個過程,要說成是自我防衛,那也是說得過去的。畢竟,那黃毛傷得也不重,這事兒你要是老老實實地交待了,不但判不了刑,甚至連治安拘留都不需要。也就是說,只要你老老實實交待了,在筆錄上簽了字,很快你就可以離開了!迸志煺f。
我承認,我小飛哥要是沒在江湖上混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被這狗日的胖警察這么一忽悠,然后又有快點兒離開公安局的想發,我絕對就答應他了?墒,我小飛哥不是傻子,我知道,要是老子認了,就絕對走不出這鬼地方了。
這胖警察,果然是笑里藏刀啊!不過用這招來忽悠老子,他還嫩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