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陣,既然師父沒教過我,那么說不定這陣是鬼門教自己發(fā)明的陣法。要是這陣法是鬼門教發(fā)明的,那么在那《鬼經(jīng)》里面,肯定能找到破解的方法。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我把整個《鬼經(jīng)》默誦了一遍,卻沒有在里面找到一丁點兒關(guān)于眼前這個陣的記載。莫非,這個陣不是出自鬼門教?
“這破陣叫什么名字啊!老子從不破這種沒名氣的陣!”我說。我不奢望那林玉能把這個陣給收回去,因為我看得出來,這個陣很可能是她最后的一張王牌了。
我這么問,只想弄清楚這個陣叫什么名。然后我用那名字,去《鬼經(jīng)》里面檢索檢索,看這陣是不是由《鬼經(jīng)》里面的那些陣法演變而來的。要是這陣是演變而來的,那么我只要能找到原陣,那我就可以根據(jù)原陣的原理,找到破解這個陣的方法。
“若你連這無名小陣都破不了,還何談破什么大陣、名陣。”林玉說。
顯然,林玉那騷娘們,是不準(zhǔn)備把這陣的名字告訴我。林玉不肯告訴我名字,那就更能說明我剛才的猜測是對的。林玉是怕我從陣名推斷出了這個陣法的原形,那樣我就能破陣了。
這下我可以肯定了,只要我能從林玉那里搞到這陣法的名字,那么這個陣,我是絕對能破的。
“騷娘們,就算是死,你也讓我死個明白啊!快告訴我是什么陣,不然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說。
“敢叫老娘騷娘們,老娘就是要讓你做個糊涂鬼,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哈哈哈哈……”林玉說。
“你這陣法,是學(xué)的鬼門教的吧?”見剛才那樣問沒有效果,我便轉(zhuǎn)變了策略,換了一個問法,看能不能借此問出點兒什么。
“無可奉告!”林玉回了我一句,然后就不再說話了。
這時,小懶貓告訴我說,讓我用《馭魂經(jīng)》試試。因為它感覺到,這個陣不是用物件擺成的,而是用厲鬼擺出來的。只不過,因為這個陣制造了幻覺,讓那些厲鬼都隱身了,讓我們看不到它們了。
要這個陣真如小懶貓所說,是用厲鬼擺成的,那么《馭魂經(jīng)》還真能管用。因為,就算是那些鬼東西隱了身,我用《馭魂經(jīng)》也能探到它們的方位,甚至還能跟它們聯(lián)系上。
這么想著,我立馬便念起了《馭魂經(jīng)》。果然如小懶貓所說,這《馭魂經(jīng)》一起,我立馬便感受到了那些厲鬼的存在。
那些厲鬼現(xiàn)在正快速地在我的身邊移動,這些厲鬼一共有十來個,其中有三個,給我的感覺,道行要深一些。這三個厲鬼分別在三個不同的方向,互成掎角之勢,可以互攻互守。
如此看來,那三個厲鬼,應(yīng)該就是這個陣法的陣眼了。只要我能把那三個厲鬼都給干掉了,那么,這個陣肯定就能破了。
有小懶貓在,干掉三個厲鬼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我動手。我用《馭魂經(jīng)》把那三個厲鬼的具體方位告訴了小懶貓,然后讓它從我的身體里出去,去把那三個家伙干掉。
“嗷嗚!”
小懶貓習(xí)慣性的先向厲鬼們展示了它那霸氣的叫聲,它是在告訴厲鬼們,它小懶貓要出手了,讓厲鬼們防著點兒。
不過,在小懶貓這樣的天敵面前,厲鬼們就算想防,那也是防不住的。伴著那“哇哇”的慘叫聲,那三個互成掎角之勢的三大厲鬼,很快便被小懶貓撕成了幾大塊,然后給吞下肚了。
在吃完之后,小懶貓又“嗷嗚”的叫了一聲。它這一叫,那十來只暫時還沒被它吃掉的厲鬼立馬就慌了陣腳,四散逃開了。在厲鬼們都散到一邊去了之后,這個屋子,慢慢地恢復(fù)成了以前的模樣。
我在的這間屋,是林玉家的客廳,這客廳的布置跟我上次來的時候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那只大王八不見了。
現(xiàn)在,陣已經(jīng)破了。此時,林玉正爬在地上,嘴里吐著黑血。顯然,因為我破了她的陣,傷到了她的元氣,所以她也受了傷。
看樣子,林玉好像傷得很重。據(jù)我判斷,至少她目前是無法再對我造成什么威脅了。
“陣已經(jīng)破了,你可以說了吧!”我說。
“你這個沒良心的,就不知道憐香惜玉,把我扶起來啊!”林玉擺出了一副林黛玉那病怏怏的架勢,想換取點兒我的同情心。
哥那小兄弟的傷確實還沒痊愈,但哥的愛美之心還是沒有泯滅的,再說,一會兒我還得從這騷娘們的口中套話呢!因此,我決定去扶扶她,把她扶起來,弄到沙發(fā)上去。
于是,我立馬走了過去,扶起了穿著黑色半透明睡裙的林玉。她那睡裙真薄,我明明就是隔著睡裙攬著她的腰,卻還是能感受到她那肌膚的冰涼與柔嫩。
我把林玉扶到沙發(fā)上坐下之后,見茶幾上有抽紙,把抽了兩張出來,遞給了她,讓她先把嘴角上的黑血擦了擦。
“你真好!”林玉接過我遞過去的抽紙,然后說。
我不就遞了兩張抽紙嗎?這就叫“真好”了!林玉這騷娘們,也太容易滿足了。
“你是鬼門教的人嗎?”我問。我這次不是來談情說愛的,是來辦正事的。所以,現(xiàn)在對于我來說,辦正事最重要。因此,我沒有磨蹭,而是直接把我想問的問題拋給了林玉。
“咳!”我這問題剛一問完,林玉那騷娘們,立馬就“哇”地吐了一大口黑血出來。
小懶貓告訴我說,這林玉看樣子快不行了,說我要是想從她這里問出點兒什么,得先幫這娘們療療傷。雖然我肯定是治不好這騷娘們的傷,但是幫她減輕一下痛苦,讓她有力氣回答我的問題,那還是可以的。
小懶貓在說完這話之后,把療傷的方法告訴了我。小懶貓說的那方法,就是它上次給小芷療傷的那方法。那方法雖然看上去有些色,但確實還是很管用的。
“看你傷得挺重的,我?guī)湍惘煰焸悴唤橐獍桑 蔽艺f。那方法太色了,所以我覺得在給林玉療傷之前,我還是有必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嗯!”林玉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
林玉一說完,我便坐到了她的對面,然后用兩只手,同時按向了她的乳房。不知道是因為我那小兄弟正在養(yǎng)傷的緣故,還是因為我心里此時沒有一點兒非分之想。總之,我在按到那兩個軟綿綿的大奶奶上面的時候,就感覺是自己把手按在了棉花上一樣。
“你好壞哦!說是跟人家療傷,其實就是想在人家死之前吃吃人家的豆腐。”林玉說。
我沒有想到,我明明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在幫林玉療傷,可是到了她的嘴里,卻成了吃她的豆腐了。可是,我現(xiàn)在能辯解嗎?我就算是辯解,對于那騷娘們來說有效嗎?
我瞪了林玉一眼,告訴她說:“是不是療傷,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說完這話之后,林玉只是曖昧地看著我,沒有再說別的話。
這時,我腦子里突然有了個疑問,為什么這些女人,一遇到我,就老是想著對我投懷送抱呢?老是想著方兒來勾引我呢?
我把我的疑問告訴了小懶貓,小懶貓告訴我說,這是我命里帶的。我命犯桃花,而且是鬼桃花。所以,凡是跟鬼打過交道的女人,不管是被鬼纏過,還是本身就是鬼的,一見到我,都會往我身上撲。因為,我身上的陽氣,能幫她們驅(qū)散陰氣。
要是那女人是被鬼上身了,跟我那什么之后,我的陽氣一旦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從此之后,一般的小鬼就進(jìn)不了她的身了。若那女人本身就是鬼,跟我那什么之后,可以幫助她提升道行。
小懶貓還告訴我說,婉兒雖然不是鬼,但也不能算是個正常人,她在跟我那什么之后,她的道行有了質(zhì)的飛躍。當(dāng)然,我也在她那里學(xué)到了《鬼經(jīng)》,所以不虧。
不過,像后來的琪姐、七仙女什么的,我除了享受了點兒肉欲之歡外,一點兒便宜也沒占著。不僅如此,琪姐和那七仙女,還吸走了我不少的陽氣。
最后,小懶貓告訴我說,男人跟女人干那什么事兒,雙方得到的快樂是一樣的,而且,在有的時候,女人得到的東西還會多一些。所以,小懶貓告誡我,不要以為見到漂亮女人要跟你上床,你就像撿了大便宜死的。
就拿琪姐那次來說,我?guī)顽鹘阕搅斯恚粌H沒撈到一分錢,還讓她吸走了我的陽氣,從此小鬼就近不了她的身了。要知道,琪姐那騷婆娘,之前可是和好多男人都上過床,又不是什么處女。所以,不用小懶貓說,我都覺得我虧大發(fā)了。
“小飛,要不以后你明碼實價,凡是那些被鬼上了身的女人,都可以跟你睡。長得漂亮的,年輕一點兒的,你就少收點兒。老一點兒的,丑一點兒,你就收貴點兒。”小懶貓突然冒了這么一句話出來。
“滾!老子又不是鴨子!”我給小懶貓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