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在我正在回味剛才的歡娛之時,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那聲音不僅很大,而且那家伙也敲得很重,感覺整個房間都在顫抖。
此時,婉兒的表情很淡定,看樣子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怎么回事兒?”我問。
“是他回來了,你快走吧!”婉兒說。
說著,婉兒就起身去按開了一道暗門,然后告訴我說,從這暗門可以出去。同時,婉兒還跟我說,來的那家伙是那大軍閥的魂魄。本來那魂魄已經(jīng)是去了幽府了,可在那道士沒再來之后,那魂魄不知怎么又回來了。每過一陣子,那大軍閥就會來騷擾她一下。
這時,婉兒已經(jīng)將我送到了暗門那里,并要把我往外面推。
不行,我不能這么不男人,不能把婉兒一個人丟在這里。不就是一個鬼嗎?我小飛最擅長的就是降妖除鬼,怕個屁啊!
“我不走,我今日就把那大軍閥給收了,讓他再也不能來騷擾你。”我說。說著我就要往回走。
婉兒一聽我說這話,立馬抱著我親了一口,然后對著我說:“你真好。”在親完之后,婉兒便穿上了衣服,不再那么光溜溜的了。
在穿好衣服之后,待我準(zhǔn)備好了,婉兒便打開了那暗門。暗門一下,一股煞氣便徑直沖了進(jìn)來,一團(tuán)黑氣跑進(jìn)了屋子,然后幻化成了一個人形。最后,那家伙居然變成了一個穿著軍裝,留著八字胡的家伙。
“八姨太,你居然敢背著我偷漢子,看我今天不殺了你們這一對狗男女。”說著,那大軍閥便張大了嘴,露出了他的獠牙,朝著婉兒撲了過來。
就在那大軍閥即將撲到婉兒身上的時候,我飛起一腳,將他踹倒在了地上。很快,那大軍閥一個翻身,又站了起來。
這時,那大軍閥的鼻孔突然冒出了一股黑氣,然后他的臉開始變得扭曲,并開始長毛,耳朵也慢慢變尖了。慢慢的,那大軍閥的手,就變得跟狼爪子一樣了。
這家伙居然變成狼人了!厲鬼變狼人,之前我從未遇到過,因此這家伙到底有多厲害,我拿不太準(zhǔn)。
這時,那該死的小懶貓居然還沒醒來,還在睡覺,我怎么喚都喚不醒。我不知道小懶貓是在故意跟我裝蒜,還是真的睡著了。因此我也就沒再管它了,反正,在危險真正來臨的時候,小懶貓肯定是會出來的。
此時,變身成狼人的大軍閥已經(jīng)朝著我跑了過來。沒有小懶貓的幫助,無論是法力,還是力氣,我都是有限的。不過,我還是硬著頭皮一腳對著那狼人的肚子踹了過去。
“嗷!”
那狼人長鳴了一聲,然后一爪子抓向了我的腿。我的腿給那狼人抓出了好幾條血路子,我只感覺到火辣辣的疼。
“小懶貓,快出來,我就要招架不住了!”我對著小懶貓喊道,可是小懶貓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
見喊沒有用了,我便念起了《馭魂經(jīng)》,想用經(jīng)文喚醒小懶貓。可是,悲催的是,我仍只是聽到了小懶貓打呼嚕的聲音,它還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嗷!”
那狼人已經(jīng)撲了過來,把我按到了地上。它那毛茸茸的手掐著我的脖子,想把鐵鉗一樣,我想把它掰開,可是卻又無能為力。
就在我就要窒息,無力反抗之時,我發(fā)現(xiàn)那狼人已經(jīng)張開了嘴,露出了它那鋒利的獠牙,對準(zhǔn)了我的襠部。
我操!它這是要干嗎?要知道,它長著的可是獠牙,不是婉兒那樣的櫻桃小嘴。它要是咬下去,我那家伙可就沒了,我就再也做不了男人了。
“敢睡我的女人,我要你做鬼也是個太監(jiān)!”說著,那狼人就對準(zhǔn)我那襠部咬了下去。
就在它即將咬到我那玩意兒之時,一個大花瓶砸到了那狼人的頭上,狼人的腦袋被砸出了一條口,“嗷”的叫了一聲。我則順勢一腳,將那狼人給踢開了。
剛才那一下,是婉兒砸的。在我踢開狼人之后,婉兒拿了一把白色的粉末對著狼人的眼睛灑了過去。那粉末一灑過去,狼人便疼得嗷嗷地在地上打起滾來了。
我以為那狼人就要被我們制服了,所以跑過去要去踹它,可婉兒拉住了我,她拉著我跑出了那暗門。一邊跑婉兒一邊告訴我說,她剛才撒的那玩意兒管不了多久,很快那狼人就會恢復(fù),所以我們得抓緊時間趕快跑。
婉兒帶著我鉆進(jìn)了一個小巷子,那巷子里有好多道門,婉兒說這些門是那個道士設(shè)的,只有她和那道士能打開,所以那狼人是進(jìn)不來的。同時,婉兒還告訴我,每次那狼人來找她麻煩,她都是往這里面躲的。
小巷子的盡頭,是一個小洞,那洞剛好能容下兩個人,婉兒帶著我躲了進(jìn)去。在躲進(jìn)去之后,婉兒在洞壁上的一塊石頭上按了一下。然后一扇大石門,從地底下升了上來封住了洞口。
婉兒告訴我說,這是最后一道防線,也是最堅固的一道防線。這扇石門,就算是用炸彈來炸,也是炸不開的。因此,就算那狼人把前面那些門都弄破了,闖了進(jìn)來,也是打不開這扇石門的。
在躲進(jìn)這洞子之后,我還能聽到那狼人的叫聲,和它撞小巷子里那些門的聲音。小巷子里的門,全都是木門,那些木門都是上了年限的。也就是說,就算它們曾經(jīng)很堅固,那么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不是那么的堅固了。
那狼人的力氣我剛才領(lǐng)教過,那力氣,絕對不比大水牛小,也就是說,那些木門,最多只能擋住那狼人一時。
現(xiàn)在,我得抓緊時間,在那狼人追到這山洞里來之前,把小懶貓給叫出來。其實(shí),只要小懶貓出來了,這個狼人,對我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可是,小懶貓那家伙,今天似乎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無論我怎么叫它,它就是不出來,一直在那里呼呼大睡,連話也不跟我說一句。
這時候,我聽到了那木門“咔嚓咔嚓”被撞破的聲音,不出我所料,那木門果然不結(jié)實(shí)。只是我沒想到,那木門這么快就被撞破了。
那“咔嚓咔嚓”的聲音越來越近,狼人的嚎聲似乎已到我們的跟前了。此時,婉兒緊緊地抱住了我,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正在顫抖。看來,在那木門被狼人砍瓜切菜般的弄破之后,她對這大石門也失去信心了。
“不怕,它進(jìn)不來的。”我一邊緊緊地?fù)ё⊥駜海贿吀f。
“以前他每次來,都是人的樣子,而且我一跑進(jìn)小巷子他就不怎么追了。就算追,他也只是撞兩下那木門,從未把那木門撞爛過。看來,今日他是真的生氣了,他一定會殺了我們的。”婉兒說。
婉兒這話一說完,我立馬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大錯誤。要是我剛才不逞能,而是聽婉兒的話,從那暗道跑了。那家伙或許就不會因發(fā)怒而變成狼人,也就不會像這樣拼了命來追我們。
那家伙雖然是鬼魂,已經(jīng)死了,但他還是覺得婉兒是他的八姨太,是他的女人。現(xiàn)在,我睡了婉兒,就等于是給他戴了綠帽子,他能不發(fā)怒嗎?能這么輕易地饒過我嗎?
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真是“圖樣玉森破”啊!剛才我去逞什么能呢?明明自己就沒把握,還拍著xiōng部說自己能搞定那家伙。現(xiàn)在,我不僅把自己給害了,還把婉兒也給害了。
這時,那“咔嚓咔嚓”的聲音已經(jīng)沒了,狼嚎聲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看樣子,那些沒用的木門已經(jīng)讓那狼人全給毀了,現(xiàn)在能阻擋它的,就只有這炸彈都炸不開的大石門了。
“嗷!”那狼人已經(jīng)到了這大石門前。它那叫聲,雖然遠(yuǎn)沒有小懶貓的“嗷嗚”霸氣,但是我現(xiàn)在沒有小懶貓,因此聽著也是很滲人的。這感覺,就像一個手無寸鐵的人,迷失在了森林里,然后前面的草叢中突然冒出了一對寒冷的,充滿殺氣的藍(lán)眼睛,然后耳畔傳來了讓人雙腿打顫的狼嚎。
“咚!”那狼人用身子狠狠地撞了一下石門。
它一撞,我就感覺這地面都在搖晃了。不過,讓我慶幸的是,這石門似乎真的很結(jié)實(shí),在被撞了一下之后,這石門只是抖了抖,連晃都沒晃。
“咚!咚!咚……”
那狼人對著石門發(fā)起了一連串的撞擊,可每次,那石門都只是抖一抖,沒有一點(diǎn)兒要被撞破的感覺。由此看來,這石門的質(zhì)量確實(shí)是過了關(guān)的,不像那木門那般坑爹。
“嗷!嗷!嗷!”那狼人撞不開門,在外面一陣亂嚎。看樣子,那狼人是拿這石門沒有辦法了。
見這石門這般堅硬,我和婉兒都算是稍微放了些心了。我們倆緊緊的抱著,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兒聲音。也不知是不是因?yàn)樘ε铝耍駜壕尤话炎鞙惲诉^來,緊緊地貼著我的嘴,還把舌頭伸進(jìn)了我的嘴里。我們倆,忘情地深吻了起來,而此時,那狼人還在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