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沒多久江承御就接到了聶詩音發(fā)來的地址,他很快出了GIY投行。
……
酒店包廂內(nèi)。
聶詩音打完電話回來之后,面前多出來一杯紅酒。
她看了原本坐在自己身邊的靳子衍一眼,男人當(dāng)即開口解釋:“梁總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我們的合作了,喝酒慶祝一下?”
聽他這么說,聶詩音就知道自己大概是不能拒絕了。
她剛剛跟江承御說了自己沒有喝酒,他待會兒還要過來找她,會誤會嗎?!
女人還在想著的時候,梁總的聲音響了起來:“聶董事長,預(yù)祝我們合作愉快。”
聶詩音抬眼看他,梁總已經(jīng)朝自己舉起了酒杯,她彎唇,拿起手邊的高腳杯跟他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飯桌上相談甚歡,靳子衍陪著梁總聊了很多他感興趣的話題,可以看得出來,梁總很欣賞他。
喝過酒之后,聶詩音的手就一直放在自己的太陽穴處。
她聽著他們說話,但是自己一直沒有插嘴,腦袋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舒服,但是尚且清醒。
原本就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
可是酒量這個東西,沒有就是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也能在她體內(nèi)發(fā)揮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作用,以至于結(jié)束的時候,女人起身的瞬間身形整個晃了一下。
旁邊的靳子衍順勢扶住了她:“沒事吧?”
她朝他笑了下,但沒有回答。
殊不知,這個笑跟商場上那些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化笑容太不一樣了,靳子衍看的有些失神。
旁邊的梁總看聶詩音似乎是有些不舒服,忙著對靳子衍道:“子衍啊,聶董事長沒事吧?”
“她基本滴酒不沾,今天喝了點(diǎn)可能不太舒服。”
“這樣啊,那真是不好意思,要不你送她回家?”
男人唇角微動:“嗯,梁總不用擔(dān)心。”
出了酒店之后,靳子衍安排人送梁總回去了,他瞥了懷里的聶詩音一眼:“我送你回去?”
她尚且有點(diǎn)意識,搖了搖頭:“我男朋友要來接我。”
他問她:“在哪?”
她迷迷糊糊地落下兩個字:“路上。”
男人掃了一眼四周,沒瞥見江承御的車,他看著她:“你的手機(jī)在哪?給他打個電話?”
女人搖頭:“就來了,我打過了。”
話落,腦袋一歪,直接靠在了男人的胸口,迷迷糊糊地道:“江承御,送我回家。”
靳子衍看著懷里的女人,眉頭湊了起來:“詩音,我不是他。”
“你就是。”
三個字落下之后,她重復(fù)道:“送我回家……”
他看她大概是沒什么清醒的意識了,盯著她問了句:“回誰家?”
“你家。”兩個字落下之后,她又馬上改口:“不對不對,我們家……”
靳子衍,“……”
越聽她說胡話,他的心情就越差,臉色也越黑。
他們的家。
她和江承御在一起已經(jīng)將近四年了,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是他聽著心里卻極其不是滋味。
正想著的時候,一道凌厲聲音打破了男人的思緒:“靳少——”
他尋著聲源看了過去,然后瞥見了江承御那張臉。
看上去似乎不太高興。
男人走近,目光落在靠在他肩膀上的女人身上,薄唇張合:“趁上司醉酒占她便宜,這似乎很不符合聶氏的員工條理。”
靳子衍輕嗤:“我和詩音,從來都不只是員工和領(lǐng)導(dǎo)的關(guān)系。”
說著,他把她從自己懷里扶起來,遞給了江承御。
男人小心翼翼地接過,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之后再次看向了靳子衍:“在詩音眼里,你們?nèi)缃窬椭皇沁@樣的關(guān)系。”
后者的目光落在聶詩音臉上,淡聲道:“懶得跟你爭。”
話落,靳子衍轉(zhuǎn)身離開了。
江承御收回目光的時候,懷里的女人摟住了他精瘦的腰:“江承御,我們回家吧……”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迷離困惑的杏眸,薄唇扯出幾分弧度:“不是說沒喝酒?”
她的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委屈巴巴地道:“掛了電話才喝的。”
他追問:“喝了酒就給別的男人抱?”
聶詩音抬眼,對上他灼熱的視線,無辜地道:“沒有給別的男人抱,就給你抱了。”
“我看見了。”
她抬手堵住他的眼睛:“你看錯了。”
江承御無奈,把她的手拿下來之后,打橫抱起女人朝勞斯萊斯的車旁走去。
心底還是有一股怨氣。
她跟靳子衍一起吃飯,被他抱。
尤其——
剛才靳子衍看她的眼神,分明不單純。
他在覬覦他的女人。
被放到副駕駛上的時候,聶詩音盯著面前臉色有些難看的男人,擰眉道:“好臭……”
“你說什么?”
“你好臭。”
他看了她一眼:“你喝酒了,臭的是你。”
“你真的好臭。”
江承御,“……”
他自知沒必要跟一個醉鬼計較什么,直接甩上了車門,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江承御一路開著車,越想心里就越煩躁,他瞥了一眼靠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的女人,涼涼的聲音響了起來:“睡著了么?”
她側(cè)過頭看著他,不答反問:“怎么還不到家啊?”
說著,還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男人沒理會她的問題,追問:“知道我是誰么?”
“江承御啊。”
“喜歡靳子衍還是喜歡江承御?”
她沒有回答,而是別過臉落下兩個字:“好吵。”
他的臉色更沉了。
本來,如果她做了這個選擇題,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也許他就什么怒氣都沒有了,但是她居然說“好吵”。
……
二十分鐘后,塞納名邸。
車子停下,江承御抱著聶詩音往里面走。
進(jìn)了客廳,他沒有絲毫停頓一路將她抱到了臥室,也不想著給她煮什么醒酒湯了,直接扔到床上隨即壓了下來,危險的眸子盯著他,薄唇張合道:“聶詩音,我很生氣。”
她伸手推他。
可是推不動。
女人小臉皺作一團(tuán),嫌棄地道:“起開,重死了。”
起開?!
男人眸色漸變,捏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唔……”
他咬她,帶著懲罰性地親吻她,撕她的衣服,動作不似以往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