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情敵面前,為了維持自己的驕傲故意那么說的?!
于卉被聶詩音堵得啞口無言,只能冷冷地瞥著她,過了大概五秒左右,她才冷冷出聲,譏諷至極:“那你倒是在他面前脫光了試試,看他會不會壓著你滾一圈。”
聶詩音,“……”
雖然心底對她的話不齒。
但聶詩音還是對上了于卉的視線:“你說江先生嗎?可我不需要脫光勾引啊,他本來就喜歡我。”
女人輕嗤,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斷定道:“聶小姐,你這個時間不在聶氏上班,跑到GIY投行干什么?捫心自問,你其實很沒有安全感吧?江總那么優秀,就算今天我沒有成功,但下一次,還會有別的女人出現,優秀的男人,勾引他的女人只會層出不窮,誰能保證,他沒有被勾走的哪一天呢?”
聶詩音輕描淡寫地道:“哦,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承認管不住他的心是我無能就好了,不勞于小姐操心。”
于卉冷哼,拿著自己的包踩著高跟鞋離開了江承御的辦公室。
她目送于卉離開,等那女人的身影消失不見時,她轉過身,看向了江承御的方向。
他已經從辦公椅上起了身,正踩著腳步朝她走來。
聶詩音微微抿唇,看著高大英俊的男人,心弦微動。
突然覺得好難得。
他居然沒被于小姐勾到。
等他走近她時,女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直接兩步沖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臉蛋埋在他懷里,眼睛閉著,心思這一瞬間,全部都放空了。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江承御直接愣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
竟然……投懷送抱?!
他緩了兩秒,才失笑出聲,并伸手環住了她。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詩音,你怎么了?”
聶詩音閉著的眼睛也沒有睜開,紅唇張合道:“你沒有被于卉勾走,我獎勵你一個擁抱。”
江承御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語調微揚:“你怕?”
“嗯,怕你被別的女人勾走。”她如實開口。
她也喜歡他,想讓他是自己的。
他心情頗好,抬手摸了摸女人的頭發,意味不明地道:“既然如此,難道不應該有誠意一點?”
“怎么有誠意?”
“于卉可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你穿的嚴嚴實實顯得沒誠意了些?”
她微微咬唇。
讓她脫光了站在一個男人面前,她是斷然做不出來的。
女人睜開了眼睛,仰臉對上男人的視線:“那我不脫,抱你有用嗎?”
江承御看著她眼底的求知欲,有種被蠱惑的錯覺,他薄唇微動,出聲道:“嗯,有用。”
聶詩音嘴角動了動。
笑了。
她從他懷里起來,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腳尖踮起,主動親在他的薄唇上,只吻了一下,然后鼻尖碰著他的鼻尖:“江承御,不如我現在就做你女朋友吧?”
意外的是,江承御居然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問了句:“危機感怎么這么重?”
聶詩音的臉貼上男人的半邊俊臉,低低嘆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其他女人勾引你,我好慌張。”
“你看見了?”
“嗯,我看見了,她脫光了,但是你沒看她。”
說道這里,她輕輕笑了笑:“你怎么不偷偷看看啊?”
江承御,“……”
他低笑:“她有什么好看的,我等著看你。”
她的紅唇停在他耳朵處附近的位置,說道:“于小姐怎么說也是個大美女啊,二十七歲的女人很有韻味的,我剛才不小心瞄到了,她身材很好。”
男人問:“那你呢?”
“什么?”
“你身材好不好?”
說著,江承御的眼睛往下瞟,目光所到之處,是女人的胸。
聶詩音還貼著他的臉,沒有發現他在看自己,紅著臉道:“我……還好啊,我應該是那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吧,感覺……你會喜歡的。”
他被她這種回答取悅了,低低地笑著,扶著女人腰身的手微微上移,沉沉的聲音跟著響起:“我摸一下試試?”
她感受道他的手已經開始有動作了,忙著伸手拉住,慌亂地道:“別,你別摸……”
男人反問:“為什么不給摸?”
女人拉長音調道:“這是你辦公室啊,工作的地方,你摸來摸去算什么?成何體統?”
“知道是工作的地方你還抱我吻我?!”
她頓悟,忙著放開了男人。
因為不好意思,聶詩音轉過身背對著他,輕咳一聲道:“那個……對不起,我下次注意。”
聲音剛落下,身體就被江承御從身后抱住了,他的下巴放在女人肩上:“不用注意,你可以要求我,但我不要求你。不給摸就不摸,愿意給摸了再摸。”
聶詩音突然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男人盯著她:“怎么了?”
“我好沒有安全感。”
“因為一個于卉,你就沒有安全感了?”
她搖頭:“不是。”
他看著她,眉目深邃了幾分:“那是為什么?”
聶詩音把自己心里想的都跟他說了出來:“很小的時候我就沒有爸爸媽媽,是爺爺把我照顧長大的,爺爺走了之后,我就越來越沒有安全感了,后來跟靳子衍訂婚失敗,好像是你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起初我怕你不是那么喜歡我,尤其是看見你和慕槿見面時反應之后,好像真的就斷定你沒忘記她了。”
說到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挽唇道:“現在覺得你好像真的很喜歡我,可又怕你會變心,因為這些擔心,我沒辦法全心全意地依靠你。又看著別的女人那么喜歡你,可以不顧一切放下自尊地表達著自己的喜歡,我更慌張了。”
江承御吻了吻她的臉蛋,沉聲道:“詩音,讓你沒有安全感,是我的錯。”
聶詩音又悻悻地問她:“你會不會覺得我杞人憂天無事生非?”
男人回答很快:“不會。”
她點了頭:“嗯,不過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我自己的問題,跟我的成長環境有關吧,從小就沒有爸爸媽媽,總是有些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