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落下之后,男人問她:“蘇郁最近有什么異常的嗎?”
“她就只在三天前說自己晚上不回來了,然后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出去的時候拿了個文件袋,昨晚上也沒有回來,其他沒有什么異常啊。”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樓,如果他們要逮捕蘇郁,你就暫時承認,我會找人調查蘇郁的行蹤,你會沒事。”
蘇悅還是不怎么放心,她追問,像是想要一個保證:“你能找到我姐嗎?”
“前幾天歌兒以指使人綁架的罪名起訴了蘇郁,再結合你剛才說的情況,她大概是想找你頂罪,所以蘇郁應該是想拿著你的身份證件繼續生活,但在海城不可能,她要么去其他城市,要么出國,所以她的行蹤不難找,只要有身份記錄,很快就可以找到,但不管歷時長短,為了歌兒,我也會找到她的,你不用擔心。”
蘇悅急哭了,聲音里也不可避免帶了哭腔:“那好吧,我現在只能相信阿珩哥哥了。”
……
最后,蘇悅還是被人帶走了。
就在“蘇郁”被捕五個小時之后,秦銘的助理在那棟別墅了發現了秦銘的尸體,報了警。
街道的監控錄像顯示的是蘇郁進了別墅。
并于第二天早上八點時離開。
法醫檢查秦銘的尸體之后,從他體內發現了阿莫西林和某種安眠藥的成分,可以判定是藥物過敏沒有及時救治致死。
很明顯,是蘇郁給他下的藥。
同時。
世紀名城外的監控顯示,早上八點左右,另一張和蘇郁一模一樣的臉正在和相關部門人員進行對話。
警察錄了蘇悅的口供,放置備用。
蘇郁還在外逃逸中。
……
蘇郁成為了海城的通緝犯。
三天過去了,蘇郁的手機自始至終都沒有開過機,也沒有任何車站機場有她的身份登記記錄。
甚至沒有人知道,蘇郁到底還在不在海城。
直到第四天,警方開始在各個高速公路路口查車牌號,蘇郁的身份信息照片自然也都傳到了相關站點的負責人的手中。
……
當晚。
厲憬珩的別墅。
陸輕歌和男人坐在一起時候的時候,她試探性地看著他問道:“厲先生,你覺得蘇郁現在在干嘛呢?”
他抬眼,看向女人,笑著反問:“我怎么會知道?”
“你猜猜?”
“猜不到。”
她輕嘆:“這都第四天過去了,她居然還能藏得那么嚴實,密不透風,我覺得蘇郁真是有通天的本領啊。”
厲憬珩,“……”
他不予評價。
陸輕歌嘆了一口氣:“你覺得……是你的人先找到她,還是我的人先找到她?還是警方先找到她?”
男人給她碗中放了一塊肉:“歌兒,好好吃飯,蘇郁的事情早晚會解決,有點耐心,嗯?”
她淡淡地落下三個字:“真沒勁。”
女人話音剛落下,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手機屏幕是朝下的,所以男人的視線條件反射般看過來的時候,什么都沒看見。
陸輕歌拿了起來,來電顯示——Aar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