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多休息,你家里若是沒有食物了就跟我們說,我們給你!卑”斦f。
蘇沙忙搖頭,“你們昨天帶過去的都還有呢,我和阿星兩人都吃不完,不說這個了,對了,剛才那兩個人是誰?”
蘇沙看著已經(jīng)沒有身影的方向,似乎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
啊睌聽到蘇沙問起這個,臉色稍微古怪了一下,然后皺眉說:“你可還記得族群下一任族長洛?”
蘇沙點頭,這個她忘不了。
“那兩人是洛身邊的人,自從來到部落,族群不是被打亂了嗎?雖然族長還是族長!
“可是,在這么大的部落里面根本就沒有什么權(quán)力了,大家都各自安家,爭取打很多的獵物回家!
“我們的族長并不得首領(lǐng)重用,所以,族人很多就散了,只有那兩個人一直跟著洛。”
“哦,老族長死了,洛當(dāng)了下任族長,可,塞恩首領(lǐng)也照樣不重用洛,洛現(xiàn)在過的可沒有以前好了,又因為初雪失蹤跑了,更是變了一個人!
“我們都不太敢去那邊,只有我家阿江和啊雯家的伴侶跟剛才那兩個人還有點來往!
“這一次來,是讓我伴侶阿江和啊雯伴侶阿德過去幫忙蓋屋子的,好像是洛要結(jié)伴侶了。”
洛要結(jié)伴侶了,那么結(jié)的是誰?
蘇沙疑惑的看啊睌,啊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沒有說,只請去蓋房子。”
蘇沙點頭,皺眉思考,然后問啊睌。
“我這一次醒過來,讓人害怕嗎?”
啊睌莫名其妙的看著蘇沙,覺得蘇沙說的話很傻。
有點擔(dān)憂的眼神看著蘇沙,以為蘇沙的病還沒有好,“蘇沙,你是不是身體還十分的不舒服呢?”
蘇沙搖搖頭,“沒有,你剛才沒有看到,離開的那兩個人看到我就害怕,然后走的很快,所以我才問你呢,我是不是醒來之后就讓人看著害怕了!
啊睌聽了猛搖頭,“沒有啊,怎么會呢,一點都沒讓人害怕!
蘇沙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阿江,問道,“你看到我害怕嗎?”
阿江一臉的莫名搖頭,抓抓頭發(fā),“不害怕啊,很好。”
“就只有那兩人看到我害怕,莫不是作則心虛。”蘇沙看著地上的石子囔囔著。
“什么做賊心虛?”啊睌求知欲的看著蘇沙,眼睛里是星星閃爍一樣。
“就是做了壞事不敢正面看我的眼睛,在躲著我,眼神飄忽不定。”蘇沙解釋。
“原來是這樣啊,做賊心虛,他們兩人應(yīng)該沒有招惹你才對的,自從來到部落之后,你和加奕都不怎么和他們走到一起的,為什么要做賊心虛呢!卑”敳幻靼住
蘇沙也不明白,正打算不想了,腦海中某一條線索閃了一下。
立馬面色沉了下來,思考著,兩個人,看到她面色慌張,兩個人......
蘇沙張大了嘴巴,答案呼之欲出,兩個人,她被害落水不就該是兩個人的嗎?
一個在背后推,一個在水底拉。
蘇沙越想越確定,兩個人作案,剛才那兩人看她的眼神,隨后的動作,一級好似被誰追一樣的急匆匆離開。
“蘇沙,蘇沙,你怎么了?”啊睌看著蘇沙的面色有些恐怖,忙著急的喊醒蘇沙。
蘇沙回神過來大口大口的喘氣,腦海里思索著證據(jù),她必須要尋找證據(jù)。
蘇沙拉著啊睌?shù)氖,急迫地看著她,“我需要你們的幫忙,幫我!?
啊睌自然答應(yīng)了。
離開的那兩個男人的確是跟著洛混的,兩人都算是忠實的那一類人了,哪怕現(xiàn)在洛有些凄慘,兩人還是跟著洛。
一個叫阿忠,一個叫阿林。
阿忠額頭都是大汗,和阿林來到?jīng)]有人的樹林里面,著急的說:“她剛才的那個眼神,是知道我們了嗎?”
阿林也急,急的冷冒汗,蘇沙醒過來之后,全身的氣勢都要剛強了很多,甚至帶有一絲不好惹的氣息。
“不,不會的,應(yīng)該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推她下去,也不知道是誰在水底拉她!卑⒘肿屪约烘(zhèn)定,然后穩(wěn)住阿忠說。
阿忠卻是不敢相信,有些怒道:“當(dāng)初我在水底下拉她的時候,就快成了,塞恩首領(lǐng)鉆水里來,他看到了我,看到了我!
阿林一巴掌扇了過去,氣急道:“說話聲音給我小點聲,你想讓整個部落的人都知道嗎?”
阿忠捂著被打的臉,頓時氣磊的不行,喪氣道:“那怎么辦?塞恩首領(lǐng)派人四處查,雖然那天只看到我的身影沒有看到我的面容,可我害怕你知道嗎?我整日的害怕,害怕被查到!
阿林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于是說:“我們?nèi)フ衣,這件事情是他讓我們兩干的!
阿忠點頭,只能去找洛先辦法了。
兩人熬離開樹林,倏然,咔擦一聲,似乎是踩斷樹枝的聲音,讓阿忠與阿林兩人都頓住了。
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眼里都是緊張與害怕。
阿林朝阿忠說了一句無聲的走,阿忠點頭。
弄出聲音的是阿星的阿爸,此時他捂著阿星弟弟啊康,心都快要跳了出來了。
他又不傻,聽了那么多怎么還不知道是什么個意思,臉色都變白了,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竟然是害那個女人的兇手。
這件事情,他要好好想想怎么來解決。
阿星阿爸抱著阿康起身就走,卻抬眼的時候嚇住了。
~
蘇沙讓啊睌幫忙,其實是讓阿江幫忙,阿江去給洛蓋房子的時候,她讓阿江多注意一下阿忠和阿林兩人。
啊睌和阿江兩人還是抱了懷疑,有些不相信是阿忠和阿林,畢竟,他們都是一個族群里面的,只是現(xiàn)在是一個部落了。
拜托了阿江,蘇沙這才說起了正事。
“啊睌,你陪我去河里裝水吧,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我害怕面對那條河了,有些陰影。”蘇沙說的有些可憐,甚至露出害怕的情緒來。
啊睌拍拍胸口,“好,我跟你一塊去,我也要裝一些水回來,對了啊棗她們在河邊洗衣服,我們?nèi)タ纯础!?
蘇沙點頭,等著啊睌拿了果殼,兩人肩并肩一塊去河那邊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