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熟的人面面相覷,而作為蘇沙朋友這邊的人,是不可能相信的。
還有,啊棗十分的生氣,想要把巴仙兒抓回來問清楚,她那不明不白的話,說都沒說完就跑了,這是要干什么?
沒看到這些人都熱情勁沒有了,甚至看好戲呢。
安蘭英哪怕遲鈍,也覺得那話不好,尤其巴仙兒還哭的不行,她覺得做作。
于是,率先走,在屋外喊了一聲她帶著人來了,能進去不。
得到蘇沙同意,這才進去,看到蘇沙面色溫和,似乎沒有發生口角的樣子。
隨后,啊棗一大串的人也跟了進來,將屋子的空間占滿。
啊棗生氣,一上來就詢問蘇沙,“蘇沙,巴仙兒哭著出去,她剛才說了一句話就跑了,那話差不多就是你罵了她的樣子,你們在屋子里面說了什么?”
蘇沙聽到啊棗的話微微一愣,隨即皺了眉頭,掃了一眼不熟悉的那些人。
她們對上蘇沙的眼神,心虛的撇開了。
蘇沙心底一沉,面上十分的鎮定,“我平日里都沒有怎么見過巴仙兒,更不會跟她說話了,這一次她來看我我很高興,只不過,她一上來就插手我和加奕的事情,我只是讓她不要管我跟加奕的事情,我們會過好自己的日子。”
“沒有想到,只是這么一說她就跑開了,唉,你們也想想,若是你們和伴侶之間被第三個女人插足,你們什么感受,若是不知道什么感受,要不我示范給你們看?”
蘇沙笑的淡淡,眼里卻是一片冰冷的掃著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一聽,不約而同的都豎起了汗毛,全身都警備了起來,一致對外的樣子。
“那怎么可以呢,那個巴仙兒也真是的,自己有了伴侶不好好的伺候著,跑出來瞎嚷嚷什么。”
“你恐怕不知道吧,塞恩首領跟她分房睡了。”
“什么?”
一個爆炸性的八卦給爆了出來,炸的蘇沙她們都愣住了,然后覺得有些唏噓不已,原來八卦是天性呢,跟時代無關。
不過,蘇沙也好奇,若是以前她不會好奇,可不知道怎么的,只是回現代一趟,就十分的好奇了。
“而且,塞恩首領從未碰過那個女人,現在又跟她分房睡了,估計就是這樣才會跑來管別家的事情了。”
眾人一臉的驚呆了,真的是一個爆炸性的話題呢。
“是不是塞恩首領哪方面不行啊!”
眾人:......
沉默,男人那方面不行的話,真的挺那啥可憐的,可,這個男人換做是首領,大家都不敢說話了。
“咳咳,別瞎說,塞恩首領那方面怎么不行了,我估計他不喜歡巴仙兒,喜歡西河還差不多。”
噗。
蘇沙瞪圓了眼睛,聽著這些女人在八卦,這八卦吃的真香啊。
塞恩喜歡西河,天塌下來她都不相信的,若是不喜歡巴仙兒,這一點她相信,因為,塞恩的眼里沒有情,冷冰冰的。
若是喜歡一個女人,不可能那么冷的。
還有,當初她可是被塞恩抓到山洞去的,那時候還要她做伴侶,所以說,塞恩那方面絕對沒問題。
至于為啥不和巴仙兒發生關系,鬼知道呢,男人的心思也是海底針啊。
啊棗聽這些女人的話,不知道怎么的就余光看著蘇沙,見蘇沙一臉的興味,摸摸下巴。
女人八卦起來真的厲害,能將祖宗十八代都給扒出來,從塞恩的家世,又到巴仙兒一家,西河一家,各種的八卦著。
一天就這么過去了,甚至覺得時間太快了,才屁股坐下就要起來,都舍不得走了。
還是啊棗催著人走呢,等那些人都離開了,啊棗累的不行。
忙說:“以后還是躲著一點那些人吧,上一次在蘭英家就是這樣,這一次更甚了,嚇的我怕了。”
蘇沙也覺得累,本來想下午出去走走的,硬是窩在屋子一整天了。
“好了,現在人走光了,留下的都是熟人了,蘇沙,你說說你當初是怎么掉下水里的吧。”啊棗看著面上疲憊的蘇沙。
安蘭英和啊睌幾人都看向蘇沙。
蘇沙身子一僵,到這個時候她還是無法忘記,當時窒息感,那種恐怖到骨子里的感覺。
她的腳動了動,臉色有些蒼白,眼里是寒冷。
幾人見蘇沙這樣嚇的不行,忙喊蘇沙:“蘇沙,蘇沙。”
蘇沙驚醒過來,有一刻的迷茫,很快清醒過來,勉強笑了一下,“沒事了,謝謝你們的關系。”
“我們是那啥,好朋友,對就是好朋友,當然關心你了。”啊棗大義凜然說。
其余人點頭。
蘇沙深吸一口氣,然后將那天的情況說出來:“我是被人推下去的,其實我會游泳,可,掉到水底下之后,水下有一雙手在拉著我的腳往下沉,一開始被嗆水,又被拉著往下沉我沒有辦法了。”
蘇沙平靜的講述,可是嚇壞了在座的人了。
一個個慘白了臉,驚恐的瞪大著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沙,甚至整個背脊發寒,好似哪個角落里面有人陰惻惻的盯著她們。
最后,還是啊棗出聲。
“你說你是被人害的,部落里面有人要害你,為什么?你為部落做出了這么多的貢獻。”啊棗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呢。
蘇沙深吸一口氣,然后看向安蘭英,說:“蘭英,你可還記得,我們去找萵筍苗的時候,感受到的那種視線危機,我在第二天就出事了,其實,那頭若不是我們離巡邏隊近,可能有去無回了。”
安蘭英嚇的不行,那日的情景后來她就沒有多想,可現在蘇沙提起來,她只覺得慶幸。
“早就盯上我了,只是我在明,害我的人在暗處而已。”
“那怎么辦,我們要怎么辦,不能總是在明處讓害人的人來對付你吧。”安蘭英著急的說。
“引出來吧。”蘇沙眼神一凌厲,冷漠的盯著屋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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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仙兒走到沒人的地方,臉上的表情立馬收了回來,環視整個部落,那些屋子一層一層的向下延伸,像梯田一樣別有景致。
部落的人都都要敬塞恩,都要聽命塞恩的話,這些女人也該聽她的話,她要蘇沙難以在部落生存下去。
有些邪惡地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