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蘇沙和安蘭英兩人帶了背籃過來,所以,兩個背籃塞的滿滿的,這邊還有剩下的。
巡邏隊的負責人看,剩下的也夠他們那一小隊分了,于是道:“這樣吧,我們來幫你們背回去,剩下的這個野菜全都歸我們好嗎?”
蘇沙和安蘭英兩人都同意,然后就這么決定回去。
回去的路感覺更加的陰森恐怖,還有一種幽深的寂靜,仿佛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巡邏隊的人更加的敏感,兩人走路都變的小心翼翼了起來,然后成一種保護的姿態將蘇沙和安蘭英護在中間。
這里離最外面的巡邏隊也不遠,所以,兩人很小心很警惕,卻也在想著如何最快吸引最外層的巡邏隊過來。
而,直到四人回到巡邏隊的地點,也沒有遇上什么事情,這就有些讓人覺得是不是感覺錯誤了。
可,蘇沙不會存在任何的僥幸,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經過的種種,都讓她無法忽視樹林里面那道帶著陰冷,讓人頭皮發麻的視線感覺,十分的恐怖。
那視線在他們回到巡邏隊的范圍而消失,只是松了一口氣而已。
巡邏隊一小隊的人過來,正好是負責人他們的,看到大家回來,然后目光在背籮上。
巡邏隊負責人說:“我們的野菜我沒有摘,等休息的時候我帶你們過去,我先送蘇沙她們回家,背籃還是有些沉的。”
巡邏小隊的人自然沒有意見的,蘇沙和安蘭英也十分的感激。
回到家,加奕和加羅兩個人著急的走來走去,直到看到蘇沙和安蘭英兩人平安回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再不回來我們都要去找人了。”加奕和加羅兩人過來接過巡邏隊背上的背籃,然后向兩人表示感謝,并邀請他們今晚到家里吃飯。
兩人不好意思的笑著,拒絕著跑開了。
蘇沙朝加奕吐吐舌頭,調皮的笑道:“這不是回來了嗎?”
加奕無奈又寵溺的搖搖頭,然后對安蘭英和蘇沙說:“下午都過去兌換銅錢吧,今早來了很多的人,我都讓人下午過來,明天開始讓安蘭英一個人過去就可以。”
蘇沙很爽快的答應了,畢竟安蘭英今早是因為她所以沒有去冶煉隊的。
加羅和安蘭英回去,蘇沙和加奕兩人做午飯。
一下子,蘇沙就將樹林的那詭異的感覺拋開了,興奮的跟加奕談起了種菜大業。
加奕煞風情的說道:“咱們的廁所坑還沒有挖好呢。”
蘇沙:......
蘇沙很想哭了,對了,下午還要去冶煉隊呢,晚上回來吃了晚飯又要教學,今天一天似乎就能這么過去了,種菜也要等明天了。
午飯做好,蘇沙去喊了阿星回來,似乎是因為走動了一下,阿星的面色更好了很多,人也更精神了很多。
三人吃了午飯,收拾之后,阿星留在家里,蘇沙和加奕、安蘭英去了冶煉隊。
來換銅錢的人很多,大多人都是用肉來換的,這些新鮮的肉換來之后,很快就會被分配下去。
分配到各隊里面,供那些為部落付出的人吃,算是提前消費了一個月的工錢中的一部分了。
到晚上,回家做晚飯,吃晚飯,然后教學,睡覺,一天很快就這么過去了。
~
第二天,蘇沙可謂起了大早,她做早飯的這點時間,加奕去挖廁所,等吃餓了早飯,加奕去忙他的。
蘇沙則要挖出一小塊地來種菜,阿星會牽著牛到另一邊草長的很茂盛的空地去,然后栓好草藤子,又給牛松松鼻子,弄完了又跑過來陪蘇沙。
蘇沙不讓阿星干,阿星就只能陪著蘇沙說說話。
草地有些難挖的,那些草的根系將土地包的緊緊的,不過,挖出來之后剩下的土就好挖的多了。
大概有五米長兩米寬,蘇沙就翻覆的翻這點兒的土,松的差不多了,就挑出苗來栽進去,又去裝水澆。
弄完這一切都一個早上過去了。
這時候,啊棗跑了過來,看到蘇沙家門前那一塊翻出來種菜的地,有些驚奇,“這就是你所說的種菜地?”
“對啊,等它們長大了就好了。”蘇沙臉上帶了滿足的笑,看著這自己動手弄出來的菜地,真的很有成就感。
“我過來學的,都沒有看到你怎么種下去,快告訴我,我要回家立馬去弄一個出來。”啊棗昨天拿到了屬于她那一份的菜苗,可,蘇沙和安蘭英兩人都沒空種,她也就沒有弄了。
早上終于將廁所的坑挖好了,然后過來看看的,就沒有想到蘇沙已經種完了。
蘇沙見啊棗那著急的樣子,正打算說呢,昨天跟著蘇沙去挖菜苗的巡邏隊的人過來。
看到蘇沙身邊的那塊菜地也是十分的驚奇,蘇沙笑笑問。“你們也是過來詢問如何種菜的?”
大家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蘇沙很高興說:“正好一塊教你們。”
蘇沙又教幾人如何種這個萵筍菜,等弄完這一些,加奕也從冶煉隊回來了。
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下午我不用去冶煉隊了,可以將廁所的坑挖好,然后找人過來蓋,一個下午就能完成。”
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而蘇沙終于可以在下午的時候去洗衣服了。
加奕幫著蘇沙抱著要洗的獸皮衣服和布料的衣服到河邊,河邊人很多,還有人往對面去掏鴨蛋和鵝蛋的。
加奕和蘇沙到稍微人少一點的地方來洗,這個地方也能很好的看見大家的活動范圍。
加奕有些歉意道:“等下一次我來洗,要不明天洗吧,我明天下午也不去冶煉隊的。”
蘇沙推著加奕走,“別,洗衣服本來就是女人的事情,雖然男人洗衣服很有魅力,但,我心疼你啊。”
加奕聽的耳朵有些發燙,黑曜石的眼眸亮晶晶地看著蘇沙,上前來就俯身親了下去。
這下輪到蘇沙紅了耳朵和臉蛋了,心里緊張又刺激的不行,這邊可是很多人也能看到的,只要大家稍微偏頭一下就行了。
兩人如膠如漆的糾纏了一會兒,等松開的時候,那漣漪的熱度,真是燙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