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棚子隔音效果不好,蘇沙老早就聽到附近的哼哼哈哈的聲音。
可輪到她的時候,那個緊張刺激啊。
可到最后兩人完事歇下的時候,又不得不承認,刺激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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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蘇沙醒過來,身邊已經(jīng)沒有加奕的身影了。
而且,外面的太陽都照射進草棚子里面,蘇沙臉一紅,自己睡過頭了。
“蘇沙,蘇沙你醒了嗎?”外面響起啊棗的聲音。
蘇沙忙應到,“醒了,我很快出來。”
蘇沙找了獸皮裙穿上,然后走了出來。
啊棗暖味的看著蘇沙,“你每天都這么晚起來的嗎?”
蘇沙臉更紅了,“沒有,這不是好不容易到部落里面來,可以好好休息的嗎?”
啊棗一副我懂得的樣子,擠眉弄眼的。
蘇沙都想要鉆回草棚子里面了。
“咳咳,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蘇沙忙插了一個話題說。
“去找野草嗎?”啊棗興奮的問蘇沙。
蘇沙搖搖頭,“我不去了,打算去洗獸皮衣服,我可以幫你問問蘭英要不要去。”
“那我也去洗獸皮,不去找野草了,都很難找到。”啊棗抱怨說。
蘇沙笑笑,“我們那里叫蔬菜,你以后也叫蔬菜吧,別野草野草的叫了。”
“你們也知道野草可以吃嗎?”啊棗興奮起來。
“嗯,我們叫蔬菜,好聽。”
“那我以后也這么叫。”
蘇沙笑笑搖搖頭,然后從草棚子里面抱了她的臟獸皮裙和加奕的。
先去安蘭英那里喊她。
安蘭英神情焉巴巴的,蘇沙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很高興,加羅和她能好好的生活。
安蘭英本來不想動的,可又想到那些臟了的獸皮衣服,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抱了一堆出來。
啊棗也抱了很多,三人出去,沒有想到遇上翠花嫂嫂,阿媽啊雯她們。
見蘇沙她們去洗獸皮衣服,翠花嫂嫂她們也跑回去拿獸皮衣服過來洗。
族里面的人被打散之后,能這么快適應并和石族的人聊起來的,就屬蘇沙她們這一堆了。
洗獸皮衣服的時候,啊棗又將她認識的人介紹給蘇沙她們。
然后還講著,部落里面在她們進來之前,有一個族群先進來了。
那個族群里面的人要比蘇沙他們這個族群里面的人難相處,還有人私自逃跑。
被抓了回來,在肩膀的位置燙了一個石族奴隸的印記。
蘇沙她們聽著,心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還好,她們沒想要逃跑。
“你們真的很幸運,以前,都是要全部當奴隸的,現(xiàn)在,塞恩要成為下一任首領。”
“他為了壯大部落,才想出讓族群并入部落不做奴隸的,要是其他部落,那可是一點都不能商量,全部都是奴隸。”
“所以,你們好好留在我們部落生活,為男人生孩子就行了。”
蘇沙一眾人都附和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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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奕和加羅一大早就到空地集合,空地上屬于他們族群的人已經(jīng)來了一大半,還有一小部分沒有來。
負責他們的西河還挺有耐心的等待,又等了一會兒,還有一丁點的人沒有來。
西河的臉色這才黑了起來,對身邊的人說:“去,將人綁過來,再將烙印鐵拿過來。”
那人一聽,有些興高采烈的跑開了。
除了加奕他們族這邊的人不知情況,其他石族的人或者早些并入石族的那些人。
都是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離開的那人很快就將人綁了過來,一共有十個人。
那十個人都是洛身邊的人,洛早到了,主要是想看看石族人要搞什么名堂。
而現(xiàn)在,他信任的人被帶來,哪有不慌的。
“你們綁了他們來要做什么?”洛朝西河問道。
西河笑的有些陰森森的,“做什么?昨天可是說好的,進入石族就要聽從部落的命令來行事,這幾人不聽話,自然是牙要罰。”
“來,將奴隸印記給他們印上,然后帶到礦石那邊去采礦。”
加奕他們族群的人都有些懵圈,這是怎么了?
然后,就在打架驚愕中看到,那十個人被用一種不知道的東西,紅紅的。
在肩膀上一放,滋啦…滋啦的響,一股燒焦的味道。
還有那十人的慘叫聲,都讓人從驚愕轉變驚懼。
西河冷笑看著臉色慘白的洛問,“不知道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這些都是不聽話的下場,他們以后都會在礦場那邊生活了。”
洛害怕的顫抖著身體,他是恐懼的,怎么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他還和他們商量著逃跑的,可現(xiàn)在,連那一絲想走的勇氣都沒有了。
加羅緊緊握著拳頭,小聲對加奕說:“哥哥,他們這樣做,以后打印上那個烙印,就永遠都是奴隸了嗎?”
加奕深深看了一眼那些烙印打印的東西,對加羅點頭。
“以后好好的在這邊生活就沒事了。”
加羅連忙點頭,他可不敢搞事情了。
有了開頭震懾,這些人終于安分住了。
西河開始分人,將人分別分到狩獵隊,巡邏隊,冶煉隊,搬礦隊。
搬礦隊大多是奴隸,但也有部落的人去。
只是部落的人搬到下午三四點就可以離開了,而奴隸人卻要到天黑才可以休息。
各個隊完成一天的任務,就能獲得一天的食物。
加奕和加羅兩人分開了,加奕去了狩獵隊,加羅去了巡邏隊。
反正每四天休息一天,然后輪換到下一個隊,也就是每個人都在不同的地方呆上一段時間,然后就這么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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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沙洗完獸皮裙,可卻拿不回去了,太重了,好在人多,尤其啊棗,力量特別大。
直接幫著拿回到草棚子,蘇沙嘴巴是張大了又長大。
最后,她十分的感謝道:“啊棗,等我家情況好一點,請你和你的伴侶到我家來吃飯。”
啊棗不在意的搖搖頭,“獵物也很難打的,現(xiàn)在要存獵物,雨季的時候是不出去的。”
蘇沙自然知道,有些無奈的點頭,“反正,遲早要請的,你等著就是。”
啊棗自然高興,兩人又說了幾句,啊棗就回去了。
蘇沙將獸皮裙都掛到那些灌木上面,弄完這個,蘇沙一頭鉆進草棚子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