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話又不避諱,啊睌她們也都聽到了,也說了要加奕教她們的伴侶做籃子。
加奕干脆說了,明天晚上開始過來,他教大家怎么編制籃子。
這邊開開心心的,初雪籠罩在陰涼的樹下,直勾勾地盯著加奕好看的臉,還有那線條流暢的肌肉。
看到蘇沙巧笑嫣然的樣子,面露猙獰,眼里被恨意給遮滿。
加奕割荊條,這里的荊條很細,還有纖維。
纖維能做成布,可蘇沙目前不考慮,衣服她還有,在車里,獸皮也能做衣服。
現在是內憂外患,主要要考慮內憂,一直被人虎視眈眈不敢放輕松十分的可怕。
加奕割了一捆的荊條,用草藤子拴緊,蘇沙這邊也好了,先跟大家告辭,她先和加奕回去了。
加奕回去就開始去掉荊條上的葉子,一棵一棵的打理出來。
蘇沙將蘑菇的根上泥土去掉,留下加羅他們的分和她們自己晚上煮的分。
其他的都用針線穿起來,針是骨針,線獸皮一條一條切出來的細線。
蘑菇串成一串,曬在外面,做成干蘑菇。
然后是洗白菜,洗青菜,還有豬內臟。
昨晚那兩頭野豬是加奕獵殺到的,所以,都歸他們處置。
蘇沙自然留下了內臟,新鮮肉還有剩的,她要塞肉腸,以前的肉腸都吃光了。
加奕編籃子,這些就由她慢慢來弄著。
加奕見自己的伴侶有精力忙進忙出的,他在思考一個問題。
昨晚,他的伴侶一直喊累了,要死了,他憐惜她,現在想來,估計都是騙人的,這個小騙子。
蘇沙一無所知,只覺得的干勁十足,要好好的儲存食物。
傍晚,加羅他們回來了,加羅一個人獵了一頭野豬,也把他自個高興壞了。
而,族人帶回來的不僅有獵物,還有一個人。
一個矮小肥胖邋遢的男人,蘇沙一見那個男人就皺緊了眉頭。
不僅是她,季、百鳥、初雪,加奕,大家都皺了眉頭。
季、百鳥甚至都躲了起來。
“塔塔爾族人。”加奕貼緊蘇沙,在她耳邊小聲說著。
蘇沙抿嘴點頭,她怎么會忘呢,塔塔爾族的人將她敲暈帶走。
“先別輕舉妄動,我們看看他要干嘛。”蘇沙說。
加奕眼神很冷,點頭。
那人在洛的帶領下站在空地大石鍋旁邊,蘇沙靠著加奕,觀察了那人一會兒。
迎著夕陽,那人到處打量的眼神讓蘇沙很討厭。
看到食物眼睛里是貪婪,看到女人的時候,眼睛里是猥瑣。
族長來到空地,洛跟族長說了幾句話,好似介紹那個男人。
族長點點頭,神態高傲的向大家介紹:“這位族人是塔塔爾族的朋友,他迷失了方向,今晚在我們的族群歇一晚,明天他就離開,回到族人他會很感謝我們族的。”
族長這么說,族人都歡迎這個塔塔爾族的人到來。
那人笑的十分不懷好意,蘇沙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他在有意無意的打量周圍的環境,然后又停頓幾秒,分明是在想著什么。
這個人不安分,留下他會是一個麻煩。
今晚是加羅的伴侶儀式,所以,加奕他們也管不了這邊的事情,只能警惕一些。
然后跟著去看儀式,昨晚蘇沙作為新娘般存在,流程啥的都是米糊糊就過完了。
今晚不一樣,她作為旁觀者在一旁看著,覺得這里的風俗啥的想不通為什么要這樣。
在加羅的山洞吃過晚飯,伴侶后面要做的事情,其他自然很識趣的就離開了。
回到山洞里,加奕就迫不及待的抱著蘇沙到獸皮上。
蘇沙掐了一把加奕的腰,“今晚是加羅他們伴侶儀式,又不是我們。”
“可我天天都想和蘇沙伴侶儀式。”加奕笑的很爽朗。
“等等,我還有正事要做呢,你別來惹我。”蘇沙推和加奕閃開一點。
加奕可不上當,將蘇沙的手指和自己的手指相交叉,壓到頭頂上,就開始熱情的吻著蘇沙的唇。
今晚他可可要這個小騙子老實點了。
~
第二天早上,蘇沙是被吵鬧聲給弄醒的,睜開迷糊的眼,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呢。
加奕著急的走了進來,“蘇沙,你快看看地圖,昨晚那人跑了。”
蘇沙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然后起身,獸皮從香肩滑落,露出了里面的風景。
加奕迅速的將獸皮裹在蘇沙身上,不讓蘇沙露一點肉出來。
蘇沙將手機拿出來搜附近的地圖,不看還心大,一看差點心臟都跳了出來了。
加奕發現了不對勁,低頭看去,頓時全身的氣息都變得冷起來。
“穿好衣服,我先出去召集還留在族群里面的人做好準備。”加奕來不及多說一句話,就快速跑出去。
蘇沙也沒有睡意了,趕緊穿衣服起身,走之前將那瓶藥帶上,然后去找安蘭英。
族里面的勇士們都跟著去打獵了,留下來的男人,身強體壯的就只有加奕,加羅兩個男人。
很不可思議吧?
加奕很早就有提到過族里應該留下勇士守護家園的。
可,族長根本就不聽加奕的話,甚至還說加奕,說他不想要大家吃到很多的食物。
加奕被族里傷了心,從此不在管,卻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蘇沙從手機上看到,往這邊來的其喊他族的人,有二十多個男人。
族里現在剩下的都是女人,孩子,老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走到安蘭英和加羅的山洞,蘇沙喊人。
安蘭英急忙出阿貍,走路有些踉蹌。
“剛才,大哥都說了,蘇沙,我不會眼熱你的金手指,可你能現在告訴我,具體情況是怎么回事嗎?”
蘇沙猶豫,見安蘭英眼底清澈和認真,蘇沙點頭說:“往我們族里來了二十多個外族人,一百米,就一百米,很快到了。”
安蘭英讓自己鎮靜下來,點頭表示明白。
“我采的藥很少,大多都是治外傷的藥,沒有其他的毒藥,蘇沙,你是不是有這種弄人的藥?”
“有,上一次我用一種藥報復了初雪,現在還剩半瓶,我要將藥灑在空地上,至于后面會發生什么,我不敢保證。”蘇沙立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