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里咕嚕。”這里危險,你一個人,危險。
蘇沙卻是死死抱住了方向盤,擺明了不會離開。
野人眉頭皺的更深了,然后又看了蘇沙一眼,朝外面喊。
“嘰里咕嚕。”
然后,蘇沙驚恐地條件反射的捂住了男人薄而性感的嘴唇,氣急道:“不許吼。”
男人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靜默地看著她,又看著她白皙滑嫩的小手,眼眸里是一瞬間的呆愣,又很快恢復,里面是幽深一片。
被男人這么定定地看著她,蘇沙一下子紅了臉,反應過來自己在干什么,好似燙手洋芋一般彈開。
蘇沙:……
男人黑曜石的眼眸幽深的看著蘇沙,伸手。
這是第二次伸手了。
蘇沙被嚇的醒神過來,人生就是一場賭博在此刻說是最好的印證了。
聽不懂,就只能跟著感覺走。
蘇沙糊里糊涂的還是伸手,將自己白皙嬌嫩的小手放在這個粗糙又古銅色皮膚的大手上。
眼前的野男人突然一笑,黑曜石的眼眸更加吸引人,露出白鹽般的牙齒。
然后,她身子一空,盡然被那野男人給抱住了,然后,就出了車子。
此時應該是夏天吧,清晨不冷,剛好合適的溫度。
只是,她很一臉的懵,這是要干啥呢。
男人將她放下后,自己鉆進了車里,不知道在里面翻什么,一會兒之后鉆了出來。
走到蘇沙面前,“嘰里咕嚕。”
蘇沙聽不懂,一臉的迷茫看著他說話。
男人似乎也知道說啥都沒有用,他們有語言代溝,然后,直接伸手牽著蘇沙在前面開路,走到樹林,這邊終于要開闊許多,也被深深的震撼。
高聳入云的枝葉,密密麻麻地交織在一起,抬頭望去,竟不能看到那種大片的藍天。
大樹枝虬交錯,樹干有四五個人合抱那么粗,根系發達,很多都從地下拱了出來,隨便一根都有南潯的腰身那么粗大。
還有很多的草,有蘇沙的肩膀那么高,她現在這身體一米七,在男人身邊她是一個矮子了,如果她再矮一點,一眼望去,那可真是啥都看不見了。
想到男人,不由的看了一下
被這雙粗糲又干燥溫暖的大掌握著,心里很安心還有一絲欣喜。
男人在前面開路,走了快一個時辰,在她快走不動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
男人轉身對她說話,然后指了指前面,蘇沙看過去,是一個大大的山洞,而要去那里需要爬上去。
目測一下,好在不是很陡峭,還是能爬的,就在蘇沙決定自己爬的時候,突然,男人松開她的手,在她前面蹲下,拍了拍背脊。
她有些怔住了,又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感性的紅了眼眶,卻是伸手拉起男人的身體。
男人睜著好看的黑曜石眼眸疑惑的看著她,于是,她指了指他的背脊,雖然已經被她用繃帶纏上了,可他卻是真真實實的受傷了,是一個病人。
而她則是實際行動來告訴她,她可以的。
似乎明白了蘇沙的意思,然后低笑了一聲,這笑聲讓蘇沙紅了耳朵,爬的更賣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