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你怎么有空過來啦?”
沈心悅根本就沒心情理會沈父的噓寒問暖。
她一臉不悅地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示意沈父在旁邊坐下。
“爸,我們必須要動手了。”
“唐季風(fēng)不是已經(jīng)”
“問題就是出在唐季風(fēng)身上。他幾天前開始就已經(jīng)和沈初七那個賤女人走的很近了。”
沈父聽到又是沈初七,神情立馬也變得憤怒起來。
“你有什么想法?”
“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把沈初七他們姐弟倆給干了,只有這樣子,我才能成為沈氏集團(tuán)的唯一繼承人,這樣子我們才能重新住回到沈家。”
沈父贊同地點點頭。
“具體的做法得讓我再好好想想,等我想好了再來跟你說。”
說罷,沈心悅就起身離開。
“哎,悅悅,今天晚上就陪爸爸吃頓飯吧。”
沈心悅原本是想著今晚找機會去查沈初七的孩子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點了點頭。
沈父很是開心地挽起袖子。
“那你想吃些什么?我現(xiàn)在就去買。”
“嗯,你知道的,就是紅燒獅子頭和燒味拼盤。”
沈父笑著點點頭,讓沈心悅在房間里等等,他現(xiàn)在出去買食材。
沈心悅趁著沈父離開了,立馬打了個電話。
“喂,我要你幫我查查唐靳言和沈初七的關(guān)系。”
唐家的大廳里,唐靳言終于肯從房間里出來吃飯了。
“靳言啊,奶奶知道你們兄弟倆之間的那些事情,這么多年了,奶奶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你們不作出傷害對方的事情,我就安安靜靜地當(dāng)個旁觀者。”
唐靳言一聲不吭地吃著飯。
“但是現(xiàn)在是關(guān)系到我們唐家的血脈,關(guān)系到我們唐家的香火延續(xù)。你能不能告訴我謙謙到底是不是我們唐家的孩子?”
唐靳言準(zhǔn)備去夾肉的筷子在空中停留了一兩秒。
唐靳言夾了一塊紅燒肉到碗里,才默默地點點頭。
看到唐靳言點頭,唐老夫人很是開心地接著問:“那這孩子就是季風(fēng)的了?”
一聽到唐季風(fēng)的名字,唐靳言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他快速地嚼動嘴里的紅燒肉,再喝了一口湯,便拉開椅子,轉(zhuǎn)身走向了樓梯。
唐老夫人無奈地?fù)u了搖頭,拿起筷子,嘆了口氣,才夾了一塊萵苣片到碗里。
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里,沈父笑著給沈心悅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
“行了爸,你也多吃點吧,我自己會夾的。”
“嗯,這么長時間了,我就想著煮頓飯給你吃。上次你在拍戲的時候我就有打電話給你的,但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說你當(dāng)時在拍戲,然后我買的一大堆菜就只能自己吃了。”
對于沈父說的這些話,沈心悅面露不悅,她夾了塊叉燒放到了沈父碗里。
“爸,要是讓你對他們姐弟倆下手的話,你下的了手嗎?”
沈父被沈心悅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也只是愣了幾秒,隨即便一臉誠懇地說:“我一直都是只把你當(dāng)成我的孩子。”
對于沈父的這個回答,沈心悅好像并沒有表露出很滿意或者很受用的樣子。
她只是淡然地點點頭繼續(xù)吃著飯。
在沈父收碗筷的時候,沈心悅接了個電話。
“怎么了?”
沈父抬起頭看著沈心悅。
“爸,我還有事我得先走了。”
“好”
沈父還沒說完,沈心悅就已經(jīng)把房間門關(guān)上了。
沈心悅開著她的奧迪到了在電話里約好的咖啡廳。
她選擇了一個靠角落的位子。
過了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向了沈心悅的座位。
“沈小姐。”
沈心悅示意他坐下,同時也示意服務(wù)員給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杯咖啡。
“這是我查到的相關(guān)資料。”
說著,男人遞給了沈心悅一小疊用a4紙打印出來的資料。
沈心悅迫不及待地翻看著。
眼睛隨著納入的文字越多而睜得越大,嘴角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不知道沈小姐還滿意嗎?”
“沒想到你的辦事效率還挺高的。”
說著,沈心悅便從包里抽出了一張支票和一根筆。
坐在對面的男人看到沈心悅正準(zhǔn)備在支票的現(xiàn)金欄里寫上金額時,立馬就打斷了她——
“等一下,沈小姐。如果說我還額外查到了一些資料的話,你感興趣嗎?”
沈心悅有些不悅地看著那個油頭滿面的男人。
“說吧,要加多少?”
“誒,不急,等沈小姐看完了再談價錢也不遲。”
沈心悅雖然表情甚是不爽,但還是耐著性子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另一份資料。
沈心悅看了資料才知道原來唐季風(fēng)和唐靳言的關(guān)系是如此尷尬。
這倒是給了沈心悅更多的籌碼。
“說吧。”
沈心悅滿意地抬起頭直視著對面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比了個“五”的手勢。
沈心悅不假思索地打開筆蓋就開始在支票上寫上了五位數(shù)。
男人拿過沈心悅遞過去的支票,原本就猥瑣的笑容看到支票上的數(shù)字就笑的更加猥瑣了。
“謝謝沈小姐,下次有什么需要盡管聯(lián)系我。”
沈心悅淡然地點點頭。
男人拿著寫著60000的支票滿臉笑容地離開了。
沈心悅讓服務(wù)員幫她的咖啡續(xù)了杯,繼續(xù)翻閱著手上的資料。
次日,s市下起了大雨。
這場雨不僅大而且密。
雨滴不留縫隙地從天上砸到地上。
沈心悅坐在奧迪駕駛座上,看著雨刮器快速地左右擺動,還是比不過那來勢迅猛的大雨。
眼前的擋風(fēng)玻璃瞬間又是一片朦朧的雨水傾瀉下來。
早上沈心悅給唐老夫人打了個電話,和唐老夫人噓寒問暖了一陣,趁著唐老夫人說出了唐靳言和沈初七的事情之后,便主動請纓說要去安慰一下唐靳言。
于是唐老夫人便把唐靳言的手機告訴了沈心悅。
原本還在床上悶頭大睡的唐靳言,被一個沒有備注的電話吵醒了。
“喂,是我,沈心悅。”
唐靳言原本還是睡眼惺忪的,聽到“沈心悅”三個字立馬就清醒了。
“你怎么會有我的號碼?”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中午12:00到唐家的意式餐廳,我會準(zhǔn)時在那里等你。”